鳳梧撐著下巴,被秦屹的大掌取代,整張臉就像是藏在他寬大溫?zé)岬拇笳浦校骸斑@幾日秦邵毅到是安靜得很,沒有什么動作,是因?yàn)榍貛浀脑騿幔俊? 秦屹川金色的瞳孔看著清透,看著鳳梧手里的紙張卻是帶著寒意,不過為了不嚇到鳳梧,說話的聲音到是輕和:“千機(jī)傳來的消息,秦子樾已經(jīng)秘密接了密旨,想來秦邵毅不可能沒有接到消息,自然這段時(shí)間不敢太蹦跶,要是秦子樾給他安排一個勾結(jié)罪臣的罪,可不好甩開。” “所以他這段時(shí)間都很少去牡丹宮了,那個公孫李要替代金翼,那必須要在你出去之后才行啊,要不然后面的事情很容易暴露出他的意圖。”鳳梧干脆直接靠在秦屹川的身上,一副慵懶的姿態(tài)。 秦屹川任由鳳梧的小動作,眼底帶著笑意:“秦子樾等會推動這件事情的,在欽天監(jiān)算出日子之前他一定會重創(chuàng)秦邵毅的。” “最好快些吧。”鳳梧低低的說了一句,這幾日的心神都不寧,茯苓的第二封信還要一段時(shí)間才能到。 秦屹川以為鳳梧是擔(dān)心那個人,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晦暗,但是又不能夠說什么,只能自己憋屈暗處戳戳的吃醋:“娘子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那是當(dāng)然,我把七段針留給了巫巫師父,依照巫巫師父的實(shí)力,自然不會有事。”七段針顧名思義,七跟長短不一的銀針,若是性命垂危之際,直接把那七根銀針打入體內(nèi),會把最后的一絲氣留在體內(nèi),保持七天,若是這七日之內(nèi)有人救治,便會撿回一條命,若是沒有,便會死。 “欽天監(jiān)會什么時(shí)候算出日子。”鳳梧抬頭仰望看著秦屹川,知道那個國師算是半個自己人之后,鳳梧就不是那么擔(dān)心了,至少秦屹川在北國背后還是有人的,不是孤立無援。 一個千機(jī)雖然強(qiáng)大,但終歸跟國事還是差了點(diǎn)距離。 秦屹川金色的眸子就像是此刻就像是燃燒了起來一般,灼熱的低頭看著鳳梧,盯著那微動的嘴唇。 托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的向上,最終停留在她的唇上,輕輕地摩擦了一下,看卡按這鳳梧那雙變得疑惑隨即轉(zhuǎn)化為微怒的眼神。 勾了勾嘴角,俯身向下,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娘子太誘人了。” 鳳梧面上帶了惱色,轉(zhuǎn)過頭來:“我跟你說正經(jīng)事呢,大白天的,就算是在自己家里面你就不能注意一點(diǎn)嗎?” 秦屹川微瞇了瞇眼,眼底的瘋屹一閃而過:“那就到底好了,剛才都沒有嘗到。” 言語間帶著不滿足。 “誒,唔,”鳳梧看著面前突然放大的面容,唇上一熱。 雙頰被修長溫?zé)岬拇笳瓶圩『竽X勺,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趯Ψ降哪樕希p輕地在唇上咬一下,鳳梧皺著眉,吃痛一下。 順勢就竄了就去,勾著狡猾四處閃躲的,舌,尖,動作略微有些粗暴的攻略城池,不放過一處角落,勾得干干凈凈。 鳳梧剛開始腦袋還在想自己是那句話刺激到他了,后來完全沒法想,只能跟著他的節(jié)奏,有些暈乎乎的。 直到鳳梧唇角發(fā)麻,才嗚嗚兩聲,終是掙扎出一只手,使勁推開了他,微微有些喘,有些氣惱,臉頰緋紅:“你干嘛,是大晚上的不夠給你發(fā)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