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浮塵此刻就像是會變化成為一柄殺人的利器,隨時準(zhǔn)備出擊,雙眼之間的殺意迸現(xiàn)。 秦子樾一副沉思的表情,但是也沒有否認(rèn)榮威所說的話,垂下眼瞼掩蓋住眼里的情緒:“是嗎?” 語氣拉長了尾調(diào),似是問,卻又帶著濃濃的駭意。 公孫李站在一旁眼神閃著晦暗,看向榮威,笑了笑:“想必殿下心里已有決策。” 秦子樾展了展眉,看向他:“哦,公孫先生對我這么有信心。” “自然,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太子殿下了,這是我覺得的明智之舉。”公孫李拱著手,這樣一番話下來,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又表明了對秦子樾的衷心。 “哈哈哈,放心,絕對不會讓公孫先生失望的,秦邵毅要死,秦屹川也必須要死。”眸色一沉。 “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秦屹川過分的聰明了,這樣子的人留著只會讓人忌憚,不過嘛,我們可以先借著秦屹川先把秦邵毅除了,在借由秦邵毅的手順?biāo)浦郯亚匾俅ㄍ瞥鋈ィ患p雕。”秦子樾對于秦屹川說來會這么想,自然是心里覺得害怕了。要不然怎么會害怕一個病秧子。 說得不錯,只要是姓秦,就有機(jī)會爭這天下之主的位置:“秦屹川出去尋藥引是必定的事情,在外面會遇到什么事情那就不是可以控制的了,我們之間的聯(lián)盟孤也沒有背棄,哈哈哈。” “那殿下,還有一事。”榮威看向秦子樾,鐵青的臉色驟然沉寂,帶著嚴(yán)肅。 秦子樾知道榮威說的是什么,冷哼一聲:“這件事情,自然不應(yīng)該由我們來做決定,理應(yīng)該讓父皇知曉,該我們做的事情自然要做,不該我們做的事情能夠假借他人之手,達(dá)到我們的目的,何樂而不為。” 眸色一閃,眼里帶著算計的笑意:“此事先透漏給太師,再由太師向父皇稟明,屆時父皇交代我們?nèi)マk,一切便有理有據(jù)了。” “是,殿下英明。”兩人低頭拱手說道。 這幾日的北城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shí)則平靜下面卻是驚濤駭浪,一個不注意便會粉身碎骨。 這一點(diǎn)從那些官員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以前出去尋歡作樂的那些人都沒有在醉花樓看見了,而家里~那些紈绔子弟更是被勒令不去出去。 眾人皆知太子和二皇子這段時間的緊張氛圍,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殃及。 乾清宮。 一陣細(xì)細(xì)碎碎的貓兒一般的聲音傳來,痛苦的聲音當(dāng)中帶著片刻的歡愉:“輕,輕點(diǎn),求你了。” 呢喃的求饒聲傳來,卻是更讓那人越發(fā)的用力,蒼老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輕點(diǎn),這可是你說的。” 隨著窗幔輕輕的跟著搖晃了幾下,呢喃的聲音又再次傳來:“求您重點(diǎn)。” “哼,心口不一的貓兒。”秦凱瞇著眼一臉的享受,卸下來身上的力,長舒一口氣,隨后松開了汗津津的小貓兒,翻個身在一旁重重的歇著氣。 好一會才從寬大的龍床上面坐了起來,守在外面的宮女立刻上前幫他披好衣服。 而守在一旁的一德則是立刻上前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藥丸趕緊服侍著秦凱服了下去。 “這李仙師真不愧是仙師,朕這段時間感覺那是相當(dāng)?shù)暮茫绕涫牵闭f著看了一眼在床上看似奄奄一息的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