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巫在痛苦的悶哼一聲,鮮血直接噴涌而出,看樣子內傷是更嚴重了。 躺在原地,艱難的緩著,神情當中充滿了不屑,淡然平靜的目光看著金翼,嘴角輕輕的顫了顫:“你也就這點能耐了,不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都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然后喜歡用惱羞成怒來掩蓋住事實,這么多年了,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金翼收回全掌,一雙黑漆漆的陰鷙眸子看著他,嘴角閃過一抹邪笑:“金巫,你以為你這樣子激怒會激怒我嗎? 哈哈哈哈哈,想激怒讓我把你打死嗎,想得倒是挺美的,我花了這么多年才把你引出來,老頭子一直惦記著你,哪怕是那么多人親眼看見你墜入了懸崖,他都不愿意相信你死了。” 金翼眼里的瘋狂之意涌動著,眼底的猩紅蔓延,激動的看著金巫:“你不說沒關系,看來他在你的心里還很重要,我會把他找出來,在你的面前一刀,一刀的割掉他的肉,讓所有人都知道,跟著你沒有任何的好下場。” 說完,手上的內力醞釀起,直接打在拴著金巫的鐵鏈上,金巫渾身一顫,看著金翼遠走的背影,緩慢掙扎著坐了起來。 閉上腫脹的眼睛,嘆了口氣,從嘴里喟嘆一聲,小聲得微乎其微,只能看見嘴皮蠕動了一下:“歲禾。” 說完,恍恍惚惚的搖了搖頭,昏死了過去。 金翼的臉色一直陰沉著,出了地牢,陰沉著臉眼神涼颼颼的看著在一旁等著的秦邵毅。 秦邵毅收回手上的扇子,看著他:“看你這個模樣倒是稀奇,莫不是今天的這場刺殺跟里面的人有關。” 這話刺激到了金翼,只見他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寒冰一般的恨意在眼底劃開:“你不去調查刺殺案,來這里做什么?” “本王當然是在調查刺殺案了,這不就是線索嗎?”說著帶著打量看著他。 金翼眼底閃過一絲晦暗:“那些蠱人是我南疆皇室的秘術,就連我都不會。” 說起這個,金翼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學習蠱術和醫術除了要有身份之外,還要有超乎常人的天賦。 從小大到,金巫的天賦幾乎可以說是所有兄弟當中最好的,而其他人之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層又一層的學習。 他就是這些其他人當中的一個,有些蠱術注定只有一些人可以學會。 秦邵毅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知道了他的消失跟皇宮有關,亦或者已經在開始調查了?” 金翼陰鷙的眸子上過濃濃的殺意,勾了勾唇角:“那就試試看,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鳳梧睡夢中感覺到自己有些呼吸不暢,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某人捁在懷里,互相交纏著,被子下面什么也沒有,能夠感覺到對方皮膚的溫熱。 在感受到某人的兄弟后,鳳梧耳根一紅,那點朦朧的睡意也沒有了。 看著某人眼底的青色,嘆了口氣,為自己的不爭氣鄙夷了自己一番. 不過,自己都睡醒了,不對,是被某人影響的,那罪魁禍首也就沒有必要睡覺了:“現在都什么時辰了,醒醒。” 秦屹川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