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布局,不說是封建迷信,但是這個陣法鳳梧是在古書上面看到過的,意于鎖住心愛之人的心。 兩人一邊說著走到了亭子:“坐吧,你這小嘴倒是個會說得,皇上那么多的妃子,皇子,公主,每一年都會進宮很多的美人,像我這種已經遲暮的人,能夠留住皇上一眼就算是好的了。” 鳳梧接過茶,輕輕的品了一口,一臉的愜意:“好茶。” 隨后放下杯子,繼續說道:“娘娘這可是說笑了,你看這園子里嬌艷欲滴的花朵,從花骨朵到開出艷麗的花朵這個過程可不所謂是精彩的,這個過程不就是跟我們的人生一樣,娘娘現在正是這開得最艷麗的時候,而皇上可是把最份最獨特的偏愛給了娘娘。” 兩人相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笑意,也都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意思,相視一笑,都紛紛拿起茶喝了起來。 “說起來,這人上了年紀,就喜歡念舊起來了,因為身體的原因倒是極少出宮了,也就只能在這園子里逛逛,以前屹川那孩子我還抱過呢,和邵毅一樣圓嘟嘟的,像個小福娃一樣,后來都長大了,性格也變了,尤其是屹川,當初怎么也不肯聽勸,執意從嫡子住的地方搬了出來。 當時我還讓人勸一勸他,一個繼弦有皇上坐鎮,還能翻了天不成,結果這孩子的性子倒是像極了他的母妃,就是一頭犟牛,直到現在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一心只讀圣賢書,也不去考功名。” 這語氣里面倒是極大的惋惜和遺憾。 鳳梧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關于以前的事情,夫君也并沒有跟我說得太多,就只說過宮里的皇上還有幾位娘娘對他倒是極好的。” 劉溪嘆了口氣:“這孩子,還真是個念舊的,你可知道他為何要執意的搬去你們現在住的院子里?” 倒是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一下子換了個話題。 鳳梧眼神疑惑的看著劉溪,搖了搖頭,隨后表現出一副極大的興趣:“不知道,莫非是娘娘知道這其中還有什么淵源嗎?” 劉溪笑了笑:“這孩子想來也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當年因為王娜的事情,屹川他母親也是一個烈性子,直接搬了出來,但是又因為娘家族的原因,不能搬出秦王府,就索性搬進了這個離他們最遠的院子,同時也是秦王府最偏僻的地方,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聽到這話,鳳梧眼里閃過一絲心疼,心里卻是在嘀咕:這胡編亂造的本事,假中帶真,真中又帶著假,這一點上面鳳梧甘拜下風,真不愧是千年的狐貍成了精啊。 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原來是這樣啊,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夫君的性子內向,想來每個幾年的時間還真是不可能跟我說這些。” 劉溪聽到鳳梧這話,精明的眼神閃了閃,這些話中自然是有真話的,不過嫁的也有,但是就算去找秦屹川求證,他也不會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