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輪到茯苓無語了:“我原本還以為有什么別的理由,原來就是皮相啊。” 鳳梧理所當(dāng)然的點了點頭,反問道:“是啊,他難道不好看嗎?” “好看。”這點茯苓沒法反駁。 “那我們的計劃,,,” “該怎么樣就這么樣啊。”鳳梧暫時還沒考慮那么多,之前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就是怎么樣的。 茯苓一言難盡的看著鳳梧,好吧,是她想多了:“你還真是無情。” 鳳梧一臉不解的看著茯苓:“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只是對他見色起意了,又不是情根深種,再說了,就認(rèn)識幾天而已,什么都不了解對方,我們過的可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怎么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我可不是為了色把自己小命都舍得丟的人。” 茯苓突然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你能這么想是最好的,男人嘛,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是。” 鳳梧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之間充滿了鄙夷。 時間過得很快,而秦屹川雖然在之后的兩天有過短暫的失控,也是很快的就恢復(fù)了過來,鳳梧就這么守著他,直到恢復(fù)正常。 倒是有一個明顯的改變就是,鳳梧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秦屹川對于自己的依賴好像更高了,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跟著她,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像一只粘人的小貓一樣。 “氣死了。”小秋一回來,狠狠的把手中的木棍一甩,在空中發(fā)出一聲悶響。 把一旁洗藥罐的秦一給嚇一跳,說來也慚愧,院子里三個人,其她的兩個姐姐都會武功,就他一個男子漢不會:“這么了,小秋姐姐。” “這么了?”鳳梧聽到動靜也端著一本書走了出來,后面跟著大病初愈臉色還有些蒼白的秦屹川。 小秋看著鳳梧出來,一下子把手中的棍子給扔到了一旁:“公主。”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鳳梧,隨后垂下眼瞼,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小聲得說道:“就是氣不過他們胡說八道。” 鳳梧原本還不好奇的,但是看著小秋從來沒有生氣過的樣子,倒是有些好奇:“什么事?” 小秋原本想要張嘴的,但是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鳳梧身后的秦屹川,翕了一下嘴唇,沒張開。 鳳梧一看,就知道是和秦屹川有關(guān),當(dāng)即看著他:“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和你有關(guān)的,但是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嗎?” 秦屹川眼里帶著笑意,勾了勾嘴角,上前來握住鳳梧的手,柔聲的說道:“娘子要聽聽便是,我沒什么關(guān)系的。” “好吧,小秋,你說吧。” 小秋看著打了有了準(zhǔn)備的兩人,咽了咽口水,然后把剛才在外面的閑言碎語給說了出來:“就是秦王府的那些下人,再說世子犯病的事,說世子犯病起來就如同十方地獄的惡魔,還親眼看見他吸了小廝的血,還說公主過得很慘,天天跟一個魔鬼待在一起,被他吸血,還說公主命不久矣,明明沒有親眼看見,一個個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看就是故意散播的,要不是公主下令了,那些人早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