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果然,有什么事情讓白風來就是一個錯誤,莽夫一個。 劉武趕忙把人給扯到自己身后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不該讓他來:“師父號脈的時候,有你什么事,插什么話?” 隨后抱歉的對著大夫:“師父,我看著他。” 大夫的胡子抖動了一下,眼神嫌棄的瞟了他們幾人一眼,累贅。 鳳梧看著幾人的互動,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不動聲色的朝著看過來的幾人點了點頭。 大夫放心的收起自己帶過來的裝備,放心的嘆了一口氣:“放心吧,沒有什么事情了,雖然說發病提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穩定,之后就按照之前怎么做的就可以了?!? 然后看向鳳梧,客氣的拱了拱手,隨后便是慢慢的無奈:“世子妃,不知道老夫是否能有幸知道制作著藥丸的人是何人,簡直妙哉,世子如此霸道復雜的毒性都能夠抑制住,老夫活了這么些年頭,研究了這毒性這么些年,除了穩定住他之外,再無他法?!? 鳳梧一臉的難為情,搖了搖頭:“當初給我藥的那個太監我之后沒有在遇到過,這么些年恐怕想要找到就很困難了?!? 鳳梧說完這話已經在盤算著要不要在制作幾顆出來,這里面的材料及其珍貴,除了給東方植留了一瓶,在沒有多的了。 大夫一臉的失望,重重的嘆了口氣:“這也是講究機緣的,沒事,既然有藥可以抑制住,那老夫就不相信沒有辦法。” 秦屹川看著幾人,表情淡淡的:“無礙,不用著急,你們先回去吧,我這里已經沒有事了。” 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但是這么多年的默契,他們很明顯感覺到了主子散發出了不悅的氣場,紛紛有些心虛,把頭低得更下來了。 等到人走了,秦一出去煎藥,鳳梧就陪在秦屹川身邊,問了一個特別疑惑的問題:“你失去理智的時候是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秦屹川固執的握著鳳梧的手,緊緊的拉著,仿佛感受到她的氣息能夠放松下來,讓疼痛減輕,馨香的氣息無處不在,語氣有些委屈:“不知道只能看到眼前一片血紅,仿佛陷入了殺戮的世界,所以娘子,若是有下次,一定要離我遠遠的。” 鳳梧很是爽快的點了點頭:“好?!? “你說的夫妻一體的?!鼻匾俅粗P梧似乎對于她的反應這么的快有些不滿意。 鳳梧一頭的黑線,好笑的看著秦屹川:“你這人這么在耍賴皮呢?說離遠一點的是你,答應了又不高興。” 看著陷入糾結的人,鳳梧自己眼里都帶著沒有察覺到的柔意,這一下午就這么溫馨的過去了。 鳳梧陪著秦屹川待了一天,現在趁著他睡著了,終于找了個時間溜了出來,到了茯苓的房間里處理東方植的發過來的信函。 而原本陷入了睡眠中的秦屹川在鳳梧走了之后睜開了眼睛,幽深的眸子閃了閃,一室寂靜,隨后慢悠悠的撐著身體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