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聽完,有點震驚,畢竟他們在鳳國,就算是調(diào)查那也是一知半解的,而原牧野就不一樣了,他身為守邊將軍,這些情況了解得比東方植調(diào)查到的要多:“這么慘啊。” 但是鳳梧沒有感到害怕,反倒是眼睛賊亮亮的,一看就知道憋著壞呢,至少東方植是看出來了。 原牧野以為自己嚇到鳳梧了,語氣放緩了點:“此次和親一看就知道北國是安的什么心,偏偏皇上是個膽小的。”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鳳梧趕忙擺擺手,怕原牧野尷尬:“這么說沒錯,我只有一個爹,那老頭跟我沒關系。” 東方植在旁邊冷哼一聲:“聽到?jīng)]有,只有我一個爹,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比的。” 原牧野也跟著冷哼一聲:“倒是沒有想到你的膽子如此之大,連公主都敢抱養(yǎng)在身邊。” 若要使以前的他一定會將此人捉到御前,控訴他的種種罪行,但是現(xiàn)在,算滿了吧,這皇上還不知道算吧,到時候要給自己定個罪來個一鍋端,再說了,現(xiàn)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己還欠著人情呢。 聽到這個,鳳梧的心還是偏向自己爹的:“我可不算是公主,我就是一宮女所生的,要不是我爹,我早就餓死在冷宮了。” 原牧野這事也不好說什么,本身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只是最后向鳳梧說道:“公主若是去了北國,遇到麻煩的時候,可以憑借次令牌去找我曾經(jīng)救過的一個北國人,他雖然已經(jīng)退出來北國朝堂,但是人脈還是有的,只要公主按照令牌上的提示就可以找到此人。” 說完,從懷里掏出來一個令牌遞給了鳳梧。 鳳梧也沒有推脫,東方植雖然可以幫到自己,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那就多謝原將軍了。” 原牧野看著這令牌神情也是無比的復雜:“這令牌或許都督東方植知道,我就不說了,反正公主知道后該是知道怎么用的,這人情原本以為一輩子都還不上了,現(xiàn)在看來,當初收這令牌還是收對了。” 東方植看到令牌眼眸閃了閃,這令牌有些眼熟啊。 晚上,鳳梧回到了西宮,躺在床上借著窗外透進來微弱的燈光看著手里的令牌,想到了東方植跟自己說的話:“這人倒是有意思,拿一塊死人的令牌給你。” 當時東方植沒有提出來,后來跟鳳梧說才知道這令牌是北國前攝政王秦蕭的,不過這人已經(jīng)死二十幾年了,當時還是秦凱的競爭對手,朝中的呼聲比秦凱還高,要不是突然死了,這北國的皇位說不定還輪不到這秦凱坐呢。 鳳梧當時還驚了一下,看著手里的令牌,原牧野也不可能哪這東西來忽悠她啊。 東方植縱橫朝野大半輩子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見過,安撫的卡看著她:“別想那么多了,既然給了你,就好好拿著吧,原牧野既然能把這令牌拿出來,那還是說明誠意是到了的,只是這事情還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不然這塊令牌一現(xiàn)世,那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的,至少北國的人絕對會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