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帶他過來吧!”秦威道。 片刻之后,田嗣新和賀知節便跟著那名士卒來到了秦威面前。 “下官拜見殿下!”兩人施禮拜道。 秦威擺擺手,“無需多禮。” 他看著棋盤,似乎是在思索著眼前的棋局。 李儒瞥了田嗣新一眼,目光也落在了棋盤上,一句話也沒說。 旁邊的小順子和王安更是不會開口。 田嗣新和賀知節見此不禁有些面面相覷。 眾人不言,他們這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噠噠的棋子落下的聲音響著,田嗣新心里越來越沉悶。 良久,他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殿下!” “啊!” 秦威一臉愕然的抬起頭來。 “哦,田大人怎么還站著,小順子還不快給田大人搬把椅子過來,還有準備茶水。” “不用,不用,下官站著就行!”田嗣新連忙擺擺手說道。 秦威見他如此,心中不禁曬然。 這小老頭性格他也算是了解了,說好聽點叫謹小慎微,說難聽點就是庸碌無為。 如果不逼著他,他是不會做任何事的。 來到天州城半個多月,秦威幾次三番的暗中示意讓他幫鎮武司,結果這老頭一直都在裝傻,既不全力支持,也不躲著藏著。 仿佛一切都只是公事公辦,但是只要秦威不開口,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做事。 “田大人找本王有事?”秦威問道。 “下官有一事想要與殿下商量。”田嗣新低頭順眉的說道。 “什么事?” “就是按察司的事情。” “按察司的事情不應該找紀大人嗎?找本王有何用?”秦威眨眨眼,說道。 “這~”田嗣新一臉苦悶,“殿下,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按察司的事情了,而是整個天州的事情。” “按察司若是再不停手,天州麾下的府衙、縣衙怕是要全部停歇了。” “殿下,不能再查下去了。” 田嗣新有些懇求的說道。 秦威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棋子灑在棋盤上。 這一局棋雖然還沒有下完,但李儒已經勝了。 大勢已成,繼續掙扎也只是徒勞而已。 “田大人想要為那些貪官污吏求情?” 田嗣新道:“下官沒有!” 秦威道:“那田大人怕什么?” 田嗣新道:“怕天州無人為官,無人敢為官,更怕天州朝廷威信盡失。” “本王反而覺得殺幾個貪官污吏更有利于提升朝廷的威信。”秦威淡淡的說道。 “可是不能殺太多!”田嗣新道。 “不殺不足以震懾。”秦威道。 “殺幾人足以!”田嗣新低沉說道。 秦威抬頭,眼眸如一汪深潭,話音突然一轉,說道:“田大人與萬福寺的通明法師很熟!” 田嗣新神色一滯,額頭上冷汗瞬間滲出,滿眼驚懼的看著秦威。 “殿下,下官與通明法師只有私交,并無利益牽扯。”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 “朝廷命官與宗門勢力交往,哪怕只是私交,也會摻雜著許多看不見摸不著的利益。” “這些年你們田家在天州置辦了不少產業吧。” 秦威不徐不緩的說道。 什么叫一丘之貉? 田嗣新和賀知節就是一丘之貉。 賀知節的家族與驪山劍派有生意往來,而已田嗣新為代表的田家同樣在天州大發橫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