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拿著球桿和一套杯具。”沈鈺軒解開西服袖口,說道。 走到門口他下意識看眼休息室,得盡快回來,那丫頭還在這兒。 冷言心里打鼓,這下自己老板要發(fā)飆了,不過拿杯具干嘛,還送禮? 乘坐電梯下到13樓,沈鈺軒拿著球桿走進劉總監(jiān)辦公室,冷言在門外等著,不一會兒就傳出陣陣哀嚎。 冷言頭皮發(fā)麻,打個寒顫,惹誰不好非得惹這個“冷面閻王”上一次發(fā)飆還是陸小姐被綁架的時候。 不一會就兒沒有聲響,門打開,冷言接過拋過來的球桿。 “丟進去!”沈鈺軒輕飄飄地說道。 自從他生病就很少再用暴力解決問題了,不過說實話,暴力永遠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解決方式。 回想剛才那人即將要宣之于口的話,沈鈺軒眼底劃過一絲黯然。 “沈總,這件事我也是受人指示,是沈老總……” 他沒再聽接下來的話,一桿把他削暈過去。 沒說他就可以裝傻,最起碼還能維持表面上的父慈子孝,說出來了,他和父親無疑是站到對立面,他不想,也不能看到這個畫面! 沈鈺軒落寞的閉眼,進辦公室前深吸一口氣,眼睛睜開又恢復(fù)往日清明。 他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沈國富看他進來一愣,隨即皺眉,說道:“怎么不敲門,什么事?” 沈鈺軒看父親的樣子,心里一陣?yán)湫?,回?“我給您帶一套進口杯具。” 沈國富淡淡看他一眼,下巴點一下辦公桌方向:“放那吧?!? “父親不親自拿嗎?”沈鈺軒眼含譏笑說道。 沈國富表情不耐,卻還是接過來。 就在他準(zhǔn)備接過來的一刻,沈鈺軒手一松,杯子重重落在地上,盒里杯子應(yīng)聲而碎。 “你干嘛!”沈國富怒氣沖沖說道。 看著父親面露慍色,沈鈺軒冷笑:“我的東西我想怎樣就怎樣,倒是父親你,做事留好后路,擦凈屁股?!? “你……” 沈鈺軒深深看了眼自己父親,信步往外走,拉開門,頭也沒回說道:“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沈國富?!? 這是我再縱容你最后一次,他特意多等了幾秒,一直也沒等來一句解釋。 為什么不辯解,父親只要說一句他就信,哪怕是一句“不是我”他都信,可為什么他一絲一毫的希望都不留給他。 沈鈺軒開門走出去,身后沈國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板,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冷言問道。 沈鈺軒神情淡漠,說道:“取消今年的拍賣會。” “???” 料子是誰拿的已經(jīng)很清晰明了了,問在哪拿回來不是一樣?為什么要取消?冷言看不懂了,不過他可不想問。 沈鈺軒此時很想見到那個丫頭,也不知醒沒醒。 等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冷月在收拾辦公桌,陸伊然倚在門口,雙手環(huán)胸,上衣松松垮垮,隱約露出幾塊紅色吻痕。 陸伊然睡眼惺忪地揉眼,打個哈欠說道:“一出來就看到個女人,你干嘛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