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感受到吳北的異樣,陶如雪微微一笑:“吳北,你的氣質(zhì)變了好多呢。” “是嗎?”吳北收了維度之眼,“我坐過兩年牢,大約與此有關(guān)吧。” 陶如雪微微驚訝:“是嗎?那太不幸了。不過你是優(yōu)秀的男生,一定會走出陰影的。” 吳北:“不用安慰我了,你沒見他們一多半都不跟我打招呼嗎?” 這時,一名男生走了進來,看到吳北坐在這,他微微皺眉,道:“你去坐后面。”口氣很沖,頤指氣使。 吳北看了一眼,這男生是班上的,名叫張厚寶,長的又黑又矮,但自我感覺良好,據(jù)說父親是云京金河縣的縣輔,所以家境很不錯,為人狂傲。 吳北淡淡道:“滾一邊去,別惹我。” 張厚寶一愣,他自認(rèn)在班上算是比較有“權(quán)威”的人了,這小子居然敢跟自己頂嘴? 他冷笑一聲,說:“你一個坐過牢的人,還有臉來參加畢業(yè)晚宴?相比我們這些人的遠(yuǎn)大前程,你不應(yīng)該感到絕望嗎?更何況,你還坐在了陶校花的旁邊,你配嗎?” 吳北:“哦?你有遠(yuǎn)大的前程,我怎么沒看出來?” 張厚寶“嘿嘿”一笑:“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我爸已經(jīng)幫我安排好了,讓我到縣土地局上班。用不了三年,我就是那里的一把手。而你呢,一個坐過牢的人,學(xué)歷都沒有,恐怕連工作都找不到吧?” 吳北看著他,說:“我會看相,你的臉一看就是克父克母克家人的玩意。今天,你爸就會因為你而丟掉烏紗帽。” 張厚寶冷笑:“你說這種神經(jīng)病一樣的話,有意思嗎?”對于吳北的話,他并不相信,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是嗎?”吳北拿出手機,撥打徐叔謙的電話。 電話接通,他說:“徐四哥,我要舉報金河縣的縣輔。” 徐叔謙愣了一下:“金河縣嗎?怎么回事?” 吳北:“是這樣的,那個縣輔動用公權(quán)力,把自己的兒子弄進了土地局,并將在短時間內(nèi)提拔自己的兒子為一把手。還有,他的兒子開了一輛五十多萬的車,每年的開銷幾十萬。我覺得縣輔的收入沒這么高,他極有可能存在貪污受賄。” 徐叔謙為人廉潔,干了二十年,沒貪過一分錢,因為他的追求并非金錢。此時聽說治下的縣輔這么膽大妄為,他心中大怒:“老弟,多謝你提供線索給我,我馬上派人調(diào)查!” 掛斷電話,張厚寶已經(jīng)傻了,他看著吳北問:“你在給誰打電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