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便是柏鳴鴻之言尤在耳邊回蕩,那戒堂弟子仍是不可置信,訝然言道:“汝此話當真?” “自是當真,師兄且公布結果吧。” 那道人再看眼樊晚秋,見其低頭不語,便就只得朗聲道:“火字擂臺,樊晚秋勝。” 場中立時一片嘩然,唐雨粟此刻正與一七脈修士纏斗,聞言便是使手中長劍橫掃一記,待屏退敵手后往四下一看,當即便是猜出一二緣由。 “這位道友,貧道卻是不能再留手了,得罪了。” 言罷,唐雨粟便就持劍往對面那道人殺將而去。 火字擂臺,樊晚秋輕咳聲道:“柏道友,本你之事我不該多問,但你確覺此事值得嗎?” “樊道友可有一二至交好友?” 言罷,柏鳴鴻徑自躍下擂臺,急步往黃沐清那處奔去。 樊晚秋望向柏鳴鴻背影,喃喃道:“大道無情,又何必牽絆過深呢。” 不過數息,柏鳴鴻便已是來至黃沐清身側,將佳人扶起后,其先是喂下顆丹藥,而后便關切言道:“沐清,現下感覺如何?” 聞言,黃沐清心頭微暖,搖首道:“咳咳,無妨,不過是法力耗損過多,有些力竭罷了。” 看著面色蒼白的黃沐清,柏鳴鴻心頭慍怒更甚,扶其到一蒲團上坐定后又是取出一瓶丹藥,輕聲道:“此事究竟為何?那人不過六脈修為,斷不可能將你耗至這般田地。” “我也不知是誰人暗手,自大比開始,我已是連戰六位六脈修士,而臺上此人更是手握一威能莫測的法寶。” 聞言,柏鳴鴻目光閃爍,心中已是隱有猜測,便就柔聲道:“此事我已是知曉,你且在此處好生修養,待我去為你討個公道。” “嗯,你當心些,莫要傷著自家。” “放心便是。” 行至擂臺之下,柏鳴鴻足下重重一踏,身形閃動間已是立于擂臺之上。 見此,臺上那黑面修士卻是一派淡然神色,言道:“貧道劉玉麟,見過閣下。” “你背后之人是誰?樊氏?還是林氏?” “道友此言何意,貧道不過一介散修。” 柏鳴鴻面上不耐之色浮現,寒聲道:“既是不愿吐露正主,那便莫怪貧道不給你機會了。” 劉玉鱗面色漲紅,沉聲道:“閣下神通道法的確不凡,但未免太過目中無人了,我卻不信,你方才那一戰后當真還能與我爭鋒。” 相談至此,二人已是劍拔弩張,當下便是各喚出法器戰做一團。 片刻后,二人各是退至場邊,劉玉鱗已是氣息紊亂,衣衫襤褸,而柏鳴鴻則仍是一派氣定神閑之色。 “無有時間與你玩鬧,再允你一次機會說出你那背后之人。” 聞言,劉玉鱗只覺蒙受奇恥大辱,自袖中取出一麻布口袋,怒聲言道:“休要在那猖狂!” 柏鳴鴻對此卻是不予理會,只是又啟了張太上升玄符,而后便就再度持劍閉上雙眸。 心知此技威能宏大,劉玉鱗忙是催動起自家法寶,不過數息,便見一股墨黑煙塵自麻布口袋中噴涌而出。 此煙看似尋常,但卻有污濁靈機垢污法器之效,任誰道術通玄,但若被此煙裹住,便就再無半分回旋余地。 片刻后,黑煙便就將柏鳴鴻罩入其中,劉玉鱗見此長吁口氣,面上得意之色顯露而出,啐一口言道:“蠢貨,為一女子落得這般下場,當真是死不足惜。” 卻在此時,一道澄青劍芒忽自黑霧中斬將出來,劍芒所過,擂臺之上一片狼藉,而那黑霧更是消散一空。 見此,劉玉鱗大驚失色,正欲閃躲,卻見那青色劍芒已至面前,當即馭起自家全數法力欲要將之擋下。 幾息后,光華散盡,那劉玉鱗當即便是癱軟在地,欲要站起,卻是再提不起半分氣力。 待柏鳴鴻來至劉玉鱗身側,其卻是恨言道:“不過爾爾,若非我不得妙法,又怎會敵你不過。” 柏鳴鴻伏下身子,低聲道:“己若不爭,何來妙法,你這怨天尤人之輩,莫非以為這便就結束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