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此,唐雨粟急步向前,將自家法力盡數(shù)往機樞中灌去,堪堪將那光幕穩(wěn)定下來。 柏鳴鴻此刻也是調(diào)息妥當,當即與唐雨粟一道維系起法舟運轉(zhuǎn)。 過有幾息,金光斂散,柏鳴鴻二人正欲緩上一口氣,卻又見兩道金色光柱擊破殘云又是來至舟上。 兩人不敢怠慢,將各自法力毫無保留地注入機樞之中,其等心知,這等道法,便是此刻唐雨粟以秘法將自家修為強提到煉腑境,怕也只能堪堪擋下一道金光。 故此,青色光幕絕不容失,若無法舟以為庇佑,二人怕是都難逃身消道隕。 “絕穹天殞?此三人果是蔡氏嫡脈,我道怎那般目中無人。” 柏鳴鴻輕咳一聲,道:“此技所費甚多,以其等煉腑修為,打出三次便已是極致,幸而雨粟你有秘法加持,否則此番我二人怕是難渡了。” 交談幾句,二人便就閉口一心維系起光幕運轉(zhuǎn),符文流轉(zhuǎn)間,光幕雖偶爾破碎,但卻始終未被那金光沖破。 再過有幾息,又有三道金光依次擊下,二人勉力抵御,終是有驚無險將之盡數(shù)擋下。 金舟之上,蔡氏二人面若金紙,魁梧道人切齒道:“咳咳咳,這二人怎可能擋下這般多道‘絕穹天殞’?” 另一道人沉聲道:“這二人非是易于之輩,那法舟絕非凡品。現(xiàn)下你我皆是法力告竭,卻是只能空手而歸了。” 二人搖首頓足一陣,只得無奈回返。 柏鳴鴻二人處,唐雨粟見那二人終是退去,心下一松,鮮血自口中噴涌而出,氣勢也是霎時萎靡下去。 柏鳴鴻忙是上前扶住,自袖囊中取出一袋清水,待唐雨粟洗凈口齒后,其又是取出一粒丹藥塞入唐雨粟口中。 丹藥入口,唐雨粟只覺胸腹充盈暖意,道:“無妨,先前我所用秘法頗有些遺害,下來我卻需修養(yǎng)一番了。” “你且入舟內(nèi)安心靜養(yǎng),法舟由我操控便是。” 數(shù)日后,唐雨粟自舟艙內(nèi)行出,觀其面色,當已是傷勢盡愈,其四下打量幾眼,見柏鳴鴻正自修持,便行至舟首,盤膝坐了下來。 柏鳴鴻心有所感,徐徐收功后睜開雙眸。 “我今已是痊愈,不知鳴鴻下來有何打算?” 聞言,柏鳴鴻面露喜色,言道:“下來我卻是無有什么成算的。” “既如此,你我二人不若攜手共游一番這南陽乾洲如何。” “共游南陽洲嗎?倒也好,只是下來我還欲去往那東曜州,以期拜入曜陽宗門下。說來。雨粟你可知曜陽宗下次招收弟子是在何時?” “鳴鴻你也欲拜入曜陽宗?” 柏鳴鴻訝聲道:“正是,莫非唐兄也?” “不錯,我原先所想,便是這趟游歷之后,便回東曜洲入宗修行。鳴鴻你也欲拜入曜陽宗,這倒是天定的緣法了。”唐雨粟擊掌笑言道。 “既是這般,那鳴鴻大可不必心急,這曜陽宗每隔十載便大開宗門,只要趕上此時且過得那入門試煉便可拜入宗內(nèi)。現(xiàn)下距這十載之期,尚還有半載,你我兄弟二人大可暢快游歷后再一同前去。” “原是如此,那確是不必著急。如此,那愚弟便就恭敬不如從命,隨唐兄好生游歷一番。” “這才是嘛,這里我還得先說上一句。前番說過,每隔五載,各大宗門便會遴選人種吸納入宗。也正因此,凡修士自行拜宗的,皆得與這些人種競爭一番,方可入宗。” “竟是這般,我已記下了,定會好生準備。” 唐雨粟朗聲一笑,言道:“鳴鴻莫慌,我觀你之資質(zhì),怕是不在我之下。區(qū)區(qū)一個入宗試煉,不必放在心上。” “雨粟謬贊,咱們這便啟程吧。”說罷,柏鳴鴻便是起得法力,駕起法舟往遠方行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