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明白了~” 嘖,又要干那種活了嗎,明明是難得的日常放松。 調(diào)集周圍的爬蟲聚集在了處理地點,“垃圾”裝在防水袋里被運了過來,這次他們玩得可真夠花,搞成這樣了難怪要專門叫我來處理??刂浦老x開始把“垃圾”分解,搞成方便處理的樣子,最后送進焚燒爐,再把血水和其他流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沖進了下水道。 真惡心….. 停止控制爬蟲,但處理時的滑膩感覺卻順著跟了過去,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兩個人剛剛結束了一波冷嘲熱諷,我去開牌,抓著牌卻仿佛又在摸剛才那堆垃圾。 嘖,果然這樣子處理比自己動手惡心多了。 打開轉牌,是一張j,話多的那個明顯興奮起來了,豪氣的雙手一堆,帶著挑釁的笑容看著另一個。 “全押” 另一個依舊保持著冷漠的態(tài)度,但也是毫不猶豫的雙手一推 “全押” 頂著類似幫派臉面的職責,他兩可真是毫不含糊,破釜沉舟般的,他們兩同時攤牌。 三條q帶對j,三條q帶對2,看起來勝負已定。 我伸手去摸牌堆,最后一張河牌還沒有揭開,兩人死死盯著我的手,仿佛這是一場把槍抵在對方頭上的生死局。 牌面揭開,是一張4。 滑稽的鬧劇結局,這張牌既沒有起死回生也沒有增加反轉。那一堆籌碼都被寡言的那個收下了,而話多的那個則呆呆坐在那一言不發(fā)。 “喂,按規(guī)定,你該下桌了”寡言的把籌碼扒拉到自己身前,“或者說,你可以求我借你一個籌碼,我們再來一局?!? 拋出的黑色籌碼落在了對方面前的桌面上,打著轉發(fā)出充滿磁性的回響,一圈一圈刮著人的心,一巴掌下去,伴隨著巨響,話多的人滿眼血絲的盯著寡言的人。 “來玩吧,老式“紅杰克”” 艸,有必要嗎,不就輸了筆錢嗎? 手掌抓碎桌面,硬生生把那枚籌碼連著木屑一起握在了手心,手指一彈,轉悠著落在對方山一樣的籌碼面前。 又把貼心的侍者拿來的機關頭套戴在了頭上。 老式“紅杰克”是賭命的,輸者被刀子或者頭套割開的動脈會瞬間染紅對手,而渾身淋滿紅色鮮血的人,就是勝利的紅杰克。 但最要命的是,老式的要求是至少必須有三人參賭,除開博命者外的第三個人不用賭命,付出的代價仍和正常賭博一樣,但他卻必須見證雙方的賭博,假若他勝利了,則會變成沐浴兩種血液的“紅杰克” 完全不想惹上這種麻煩,洗衣服啊,要負責善后啊,當見證者完全是個大麻煩,我雙腿一踢離開了桌子,正準備就此溜走時,寡言者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必須見證” 這死瘦子動作真快啊…… 兩人都帶上了頭套,難得的,雙方的話都少了起來,牌很快就分發(fā)到了手上。 7,a。依舊是沒什么端倪的開局,我已經(jīng)懶得切視野了,我贏了就要處理兩具尸體了,還是讓他們兩種的一個贏吧。 兩人看向自己的牌,表情上沒有任何變化,隨手就把牌亮了出來。 老式“紅杰克”里的快速亮牌,沒有任何回頭路的方式,在這禁止戰(zhàn)斗的空間里他們兩還是塑造出了戰(zhàn)場的緊張感,被臨時叫來的發(fā)牌員顫顫巍巍的開始亮公共牌。 7,7,6,8,a 三條7,一對a,鬧劇一樣的,我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雙方都只有高牌,甚至高牌都是一樣的,命運還是如此惡趣味,在勇敢的赴死之心面前依舊開了這樣一個拙劣色玩笑,我不禁可憐起他們兩,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最后一道工序變成紅杰克。 不知道家里那瓶去血跡的沐浴露還在不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