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著上一次在期刊上毫無保留的記錄了句芒春水和神農(nóng)之手這兩道法術(shù)之后,鹽城就有了名滿天下的趨勢,起碼煉氣士以及開明貴族都開始關(guān)注鹽城了。有關(guān)鹽城的信息,他們?nèi)家? 以至于如今的東寧島上多出了很多來自各個大勢力的探子,這些探子直接表明自家道人的身份,然后就居住在東寧島上,整日里也不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就等到每次官報以及黃級期刊發(fā)布的時候花錢購買官報,購買黃級期刊,接著再想辦法弄回去。 除了這些探子之外,那些來自國外但是如今卻居住在鹽城的道人和貴族們,也很喜歡看官報看期刊,這已經(jīng)成了他們最重要的消遣之一了。 今天是新一期官報發(fā)布的日子,早早的就有一大群道人等在這里。 濤宇就是這么一個道人,濤宇本身來自于東海上的某個無名小島,這種類似的小島很多,島民們的風格特點也各不相同。但大多數(shù)的島民道人,對于水行都很精通,這也算是出生于大海所帶來的先天加持了。 今天,濤宇點了一大盤花生米,點了兩壺米酒,還點了兩個鹵制好的豬耳朵,二斤鹵制好的豬頭肉,都細細的切成薄片擺放在盤子里。 濤宇慢悠悠的吃著花生米,喝著度數(shù)不高卻有些甜的米酒,聽著眾人的議論,同時還因為靠窗的雅座吹著風兒,愜意極了。 看著底下的眾人,濤宇其實蠻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的。 像濤宇這樣的人,如果非要定義的話,大概就是散修。 濤宇本人并沒有加入什么門派道統(tǒng),他小時候倒是加入過門派,但那個門派最高的傳承也就是道士,而且還沒有傳授給濤宇。 最重要的是,那個門派已經(jīng)滅門了。后來濤宇能成為道士,靠的也是機緣巧合,所以,濤宇并沒有學習過很多高深莫測的道書,他這個道士的真實水平也就是普普通通一道士。 過去的時候,濤宇也就是個流浪道士,東海諸國慢慢的流蕩唄。 相比于過去那種一個地方居住幾年的窮游生涯,濤宇更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 過去窮的時候,實在是太窮了。 有的地方,貴族們窮兇極惡,底層窮的要死,物質(zhì)本身就少還貴。再看看鹽城,都已經(jīng)開始研究怎么吃才能更好吃了。 不一會兒,二斤豬頭肉就只剩下了一斤,兩個鹵制好的豬耳朵也只剩下了一個,兩壺米酒也只剩下了一壺,濤宇就悠閑的喝了口米酒,直接往后面一靠,人就躺在了搖椅之上。 窗外的太陽直接曬在身體上,微風吹拂,挺舒服的。濤宇砸了咂嘴,就豎起了耳朵,聽著底下眾人的討論。 “咱們贏了!” “前所未有的大勝啊!” 聽到這里,濤宇微微點頭,可不是嘛,這確實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勝,出乎自己的預(yù)料。 “戰(zhàn)前的時候,我還以為鹽城會陷入僵持呢,可怎么都沒想到,鹽城一下子冒出來四位羽士,最重要的是,主君他那么年輕卻那么天才。” “十七歲的羽士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 “其實也有,很多貴族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卿相了,他們以卿相的實力反過來學習道法進度就很快。而且,他們自身血脈也有利于他們學習某些道法。有的貴族本身就是火屬性的血脈,學習火行道法、道書的時候就特別快。” “這樣的話,有的貴族十六歲成為卿相,學習一年之后,十七歲成為羽士,聽起來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了?” “可以理解個屁!” “對啊,你說的十六歲卿相,那都是大國封君家族或者干脆就是大國諸侯的公族,他們底蘊多深厚?再看看咱們鹽城,哪兒能和他們比啊?” “這一戰(zhàn)之后,鹽城可以立國了吧?” “立國?鹽城如今的實力確實還行,明面上的羽士多已經(jīng)有四個之多,這還沒加上那位心懷天下,如今一心一意挑選良種的老前輩,如果再加上隱藏起來的,說不定十個羽士都有了。” “不止是羽士,還有道兵,如今鹽城的道兵也有七八支了吧?這些道兵是可以傳承下去的。如今的鹽城加上東寧島也就才六郡之地,一郡一支道兵不在話下。” “這么一說,鹽城還真能立國?” 聽著眾人的討論,濤宇就微微搖頭,鹽城的實力確實還行,可是距離立國卻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