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室靜謐。 兩人都只能聽見近在咫尺的屬于對方的輕淺呼吸聲。 終于又被他擁在懷里,江殊瀾幾近忍不住眼眶中的熱意,酸酸澀澀的難受就滯在她心頭。 太久了。 臨清筠懷抱的溫?zé)岷土Χ龋呀?jīng)離開了太久,也懷念了太久。 重活一世以來,江殊瀾應(yīng)對范明真的虛偽,擔(dān)心臨清筠的傷勢,處理江柔的胡攪蠻纏。 終于在此時,在他的懷里,她覺得自己可以完全放松下來。 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靜靜地與離她最近的這個人相依相擁。 兩人都沒有主動結(jié)束這個擁抱。 直到門外響起夏問的聲音:“將軍,宮里來了人,說是帶了皇上的口諭。” 夏問也不敢輕易打擾將軍和公主獨處,但宮里來的人已經(jīng)在正廳等了有一會兒了,他只能硬著頭皮過來。 江殊瀾無奈地輕嘆了聲,先松開了輕搭在他背后的手。 但稍退開些后,江殊瀾忽然想起了什么,問臨清筠:“我記得林謹(jǐn)說你腿上也有傷?” “我一并幫你把藥上了嗎? 臨清筠已經(jīng)平緩自然的氣息隨之又亂了幾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他神色有些不自然,連忙拒絕。 腿上的傷在右側(cè)大腿稍靠上的位置,上藥時得…… 臨清筠甚至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見他難得有些慌亂,江殊瀾才體會到她前世不曾有過的樂趣。 前世成婚后都是臨清筠占據(jù)主導(dǎo),常逗得江殊瀾又羞又怯了再來柔聲哄她。 相比之下,此時的臨清筠要比她純情得多,稍顯游刃有余的那個人反而成了她。 只是大著膽子做了什么或者說了什么之后,她自己也覺得臉熱。 知道臨清筠有正事要處理,江殊瀾不再逗他。她先離開臥房,讓他可以更衣出去見宮里來的人。 前世臨清筠去竹林時已經(jīng)不再掌兵權(quán)。推算著時間,皇帝應(yīng)就是在臨清筠領(lǐng)兵回京后不久,便開始設(shè)法架空他。 臨清筠從未和她提起過這些事,是以江殊瀾并不清楚其中細(xì)節(jié)。 江殊瀾和臨清筠一起去了正廳。 等著見臨清筠的是一個江殊瀾沒見過的內(nèi)侍,他們還沒到就聽見他正頤指氣使地問將軍府的侍衛(wèi): “你們將軍到底受傷沒有?怎的一會兒聽說臥床不起,一會兒又在酒樓里和云月公主鬧了誤會?” “你是來將軍府耍威風(fēng)的?” 江殊瀾一邊問著一邊走入正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