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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師傅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當年我同桌是男的。”

    王歌眨了眨眼，追問道：“那您當年有親他嗎？”

    司機師傅：？？？

    “師傅，他精神有問題，你不用理他。”顧盼煙扶著額頭，說道。

    “……他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司機師傅還真信了，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反正從剛認識他就這樣。”

    “這……”

    司機師傅又看了一眼王歌，又看了一眼顧盼煙，眼神說不出的復雜，既有疑惑，也有惋惜。

    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就想不開，找一精神病當男朋友呢？

    出于禮貌，他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但眼神明顯就是那意思。

    顧盼煙看了王歌一眼，嘴角輕微上翹：“我做慈善。”

    王歌：？？？

    司機師傅非常樸實，王歌和顧盼煙付完錢下車的時候，他還偷偷摸摸地給顧盼煙豎了個大拇指。

    可惜被回過頭來的王歌看得一清二楚。

    司機師傅“咳”了一聲，一臉尷尬地開車走了，連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真是個樸實的大叔啊，他年輕的時候肯定沒有被壞女人騙過。”

    王歌嘖嘖感嘆。

    顧盼煙斜了他一眼：“怎么，你被壞女人騙過？”

    “對啊。”王歌肯定地點點頭。

    顧盼煙來了點興趣，正想再深入地問兩句，就聽到王歌咬牙切齒道，“小時候我媽天天騙我，跟我要壓歲錢，說幫我保管，等我長大了就還給我。結果全被她拿去買衣服了！一分都沒給我留！她太壞了！”

    顧盼煙：“……”

    她白了他一眼：“行了，別廢話了，趕緊進去吧。”

    “哦。”

    進入出租屋，王歌問道：“煙寶，你想自己一個人一間房，還是跟我一間房？”

    “你覺得呢？”顧盼煙斜了他一眼。

    王歌一本正經：“我覺得你還是和我一間房睡比較好，這樣晚上如果有歹徒過來行兇的話，我還能保護你一下。”

    見顧盼煙不說話，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王歌就又補充了一句，“你保護我也行。”

    顧盼煙朝他翻了個白眼，“別扯了，你住哪個房間？”

    “那個。”

    王歌伸手指了指主臥，顧盼煙就推著行李箱，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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