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么大的一個活人,好大一個人,就這么莫名其妙在溫泉失蹤了? 桑伶有些摸不著頭腦,溫泉池周邊全是水,連著腳上的繡花軟鞋的鞋面都被打濕。 她干脆脫了鞋子連著羅襪也脫掉了,鞋子被放到了彼岸花叢外,長裙一放布料完全蓋住了腳面,從外面看倒像是穿了鞋的。 桑伶赤腳又繞回來那塊放著衣服的石頭,展開一看。 初看只覺這衣服剪裁適宜,花紋平常,再一細看,卻是花紋卷曲纖細,似乎是...... 桑伶看了看花,又去看地上的花卉,恍然大悟: “我就說怎么這么眼熟,竟是彼岸花? 常說,彼岸花是冥界的接引之花,能喚醒死者生前記憶,多為生者不舍死者,留戀寄托冥界往生這種虛無縹緲的說法,多為世人不齒。 謝寒舟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天道宗的天之驕子,怎么也喜歡這么陰間的玩意?” 衣裳被放在手里左看右看,又摸又聞的,桑伶將其研究了個透,也沒找到謝寒舟的儲物袋或者儲物戒這種儲藏東西的靈物。 她有點可惜: “藏的真好,洗澡都不脫儲物袋,還怕誰惦記你的儲物袋啊。這大晚上的,都不知道人跑去了哪里?總不能在水里憋幾個時辰吧?抓王八啊。” 桑伶還沒來得及將衣服丟開,就聽一聲“嘩啦”聲響起,有什么東西在溫泉里面破水而出了。 她像個瓜田里正在系鞋帶的猹,虎軀一震,循聲去看。 只見那一片霧氣裊繞的溫泉水里,身著單衣的謝寒舟負手站著。 穿衣服很好看的人,沒想到脫了衣服還更好看。 單衣是白色的,遇到了水,濕漉漉的黏在身上,近乎于無。那單衣下的肌膚白若透明,烏發紅唇雪膚,輕輕望來似水妖在水面上晃蕩,抓住眼球。 沒了厚重的外衣,并不薄弱的身材全部顯露,身材頎長覆著不夸張的肌肉,越發顯得線條清晰有力,連著那道勁道腰肢,形成了遒勁有力的一道線條。 細一打量,肩寬腰細,還有薄薄的腹肌。 “看夠了沒有?” 一道如玉石敲擊發出清凌的聲音響起,桑伶充耳不聞。 空氣里都是那濃郁的花香,視線里是一滴水珠,正順著那胸膛和腰腹間微凹的弧度向下流淌滾動,最終消失在那與水面相交的水線上。 瞧著那道水珠消失,桑伶如臨大敵般瞬間收回了視線,幾步后退,眼神驚恐: “你對我用了什么?魅惑術?為什么我剛才都動不了了?!” 桑伶正撫住心口,連著那捏在手里的寬大外袍也下意識攥進了胸膛,一下將纖瘦的身子都要完全蓋住。 一眼遠遠望去,竟像是被謝寒舟擁在了懷里。 謝寒舟的眼神在那件原本該整整齊齊的呆著石頭上的衣服上轉了一下,嗤笑了一聲。 “魅惑術?正道修士從不會用這種玩意,你自己看呆了眼,還要怪我?桑伶,你真的是好沒有道理。而且,剛才你拿著我的衣服是在做什么呢?” 桑伶瞧見了他的視線,終于想起自己方才對著謝寒舟的衣服又摸又聞的舉動真的好比癡漢,又是震驚,又難得羞恥,一把就將衣服丟開,頭硬強調道: “地上太濕了,我好心幫你拿著,沒有旁的心思!沒有!” 夜色漸深,周邊人家一片寂靜。 幾縷夜風刮起,謝寒舟卻毫無察覺的繼續站在水里,熱意蒸騰間,連著嘴唇都要紅艷滴血,恍若妖鬼: “桑伶,你過來看一看,我總覺得胸口痛,是不是生了病?” 桑伶總覺得面前謝寒舟怪怪的,當然現在主要問題是不能認下這癡漢的名聲! 作為一名女邪物,你說她不知廉恥勾引男人就算了,大不了她就當是對她魅力的認可,是變相的夸獎是贊揚。 但你要說她是癡漢,是癡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