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心口的那股熱意被這極近的距離全部澆熄,一片暖意融融,舒服極了。 桑伶適應良好,手指搭著的那塊肌肉卻是緊繃如石,寫滿了抗拒。 謝寒舟心中惱火,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無法撼動了身體,硬邦邦的只能繼續抱著桑伶。 沒想到,不過就是一個連接符咒還能填上這么多的花樣和手段,可偏偏,偏偏他只能這般貼得極近,緊緊擁住那滿口謊話底細不明的桑伶,才能緩解掉心口那拼命跳動的心臟。 可他不想這么便宜了這個傀儡! 桑伶都來不及解釋,就讓人伸手捂住了嘴。 沒了光源,那張寒玉雕琢的臉在暗光里更顯得不近人情,特別是此時蓋著桑伶大半張臉,只讓她露出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 目光所及只能見到一截下頜,桑伶根本分辨不出謝寒舟此時的臉色心情,更遑論連著嘴巴都被人拿手堵著,此時更是無力給自己辯解脫身了。 謝寒舟似乎接連趕了很久的山路,口鼻間有很明顯的塵土味道,連著體內靈氣都在不停翻騰,并不平和,桑伶更是害怕。 第一次自己逃跑,謝寒舟也是昏迷之后強行跳船,在鬧市中追到了自己。 第二次,她都已經跑了這么久,近乎跨越了數十個大小城池,謝寒舟還能在昏迷之后,在荒原山林中又一次準確的抓到了自己。 這是什么樣的執念啊。 這真是什么樣的孽緣啊嗷嗷! 桑伶才不信自己一個旁門左道的傀儡妖邪,也值得修仙界新秀第一人謝寒舟如此執著,除了這個詭異的連接所致,別無他想。 那句,連接宛如“絲蘿纏喬木,同傷共死,互相依存。”的話,她反復琢磨過: 當前情況看來,同傷是單方面同傷,她受傷,謝寒舟就要跟著倒霉。 謝寒舟受傷,她沒事。 至于‘共死’是不是也是單方面的,就先不提了,畢竟她也不敢試。 不過,以謝寒舟眼前這個狀態,這玩意好像也不僅僅是她一開始猜想的——只能給她養傷,增長微薄靈氣,能讓謝寒舟定位找她這些簡單的功效。 似乎還有什么她不知曉,但對謝寒舟有更多的控制和威脅存在,一如眼下。 屋子里氣氛凝滯,壓抑的蓋在每個人的心上。 又嬌又軟的細嫩皮膚讓一雙大手死死制著。 桑伶此時叫不出來就連算掙扎的多動一下也難,面前男人似乎是生了氣,但又因為某種原因對自己束手無策。 可他這種帶著冷酷、強勢的禁錮動作,讓桑伶幾乎是怕得后背都冒出白毛汗。 “嗚嗚嗚!” 你聽我解釋啊! “想狡辯?” 謝寒舟冷聲問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對對,我就要狡辯啊! 嗯? 不! 我是要解釋!解釋啊! 桑伶說不出話,眼睛濕漉漉地望著謝寒舟,連連點頭,極為真誠。 謝寒舟微瞇了下眼睛,冷哼一聲。 “第三次了,你已經騙了我三次,這次又想騙我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