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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莊月枳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沒錯！”

    據靈鴿傳信，莫蒼穹這幾日便會從邊關歸來，所以她不想和莫凡煙撕破臉皮。

    她看的出來，如今的莫凡煙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以前，她膽小懦弱，就算被欺負了也不敢去告狀，而現在若是真把她逼急了，去莫蒼穹那里狀告一翻也說不定。

    想到這，莊月枳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這么多年以來，他們費盡心思地將莫凡煙塑造成了一個廢物、蠢貨，為的就是某一天能讓她的女兒登上嫡女的位置。

    現在他們離目標不遠了，她不允許有任何差池出現！

    如果莫凡煙能聽到莊月枳內心的話，她絕對會譏笑一翻。

    告狀？

    那是弱者的手段！

    要是有人真把她惹怒了，一巴掌拍死不就得了，哪用得著告狀這么麻煩！

    “母親！”莫傲天又氣又怒，他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幫著莫凡煙說話，頓時驚道，“您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說她就是一個小賤人！有爹生，沒爹養的賤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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