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僵硬的轉過腦袋。 眼鏡男試圖望向自己后方,看有什么人與自己在房間里面。 可空蕩蕩的...... 他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眼鏡男下意識的將呼吸給屏住。 然而在他屏住呼吸后,那沉重的呼吸聲還在不斷發出,鉆進他的耳朵里。 “有人......” “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得知這個消息,眼鏡男摸著腳步往后方挪去,他的小腿在發顫,因為能夠與他同在這封閉房間里,還一言不發的家伙,一定是鬼! 他逃離著,想要離那發出呼吸聲的地方遠一些...... 但挪動過程中。 后背, 貼上了一個有些軟和的玩意兒...... 很是濕潤,像是一個人被塞進裝滿水的罐子里泡過,然后再提出來的模樣。 眼鏡男的身形頓住了。 別說是沒有光的密閉房間里,他沒有辦法看見后背靠上的到底是什么家伙...... 就算是有光。 就算是這里明亮無比。 他也不敢回頭看...... 嘀嗒! 似是粘液從頭頂滴落,不偏不倚正好滴在眼鏡男的臉龐上,很冰,觸感像是放壞的果凍。 他想逃...... 身體卻是僵在原地,連動上一根手指頭都沒辦法做到。 后方的東西貌似是伸出了雙手。 將他給緩緩抱住...... 那個東西在慢慢加大力道。 眼鏡男只得就這樣感受著腰部傳來的劇烈疼痛,然后意識逐漸消逝,腦子里變為一片混亂。 下一刻。 “碰”的一聲! 他被硬生生勒炸成了血霧! 臨死之際,他仿佛看到了一個雙手插兜,嘴中叼著棒棒糖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做著“再見”的手勢。 ...... ... “這兒......究竟是什么地方?” 胡玉錦氣喘吁吁站在樓道里。 雙手撐著膝蓋勉強算是給身體休息。 此時她的身旁,一側是通往上層的樓梯,一側是通往下層的樓梯。 面前是一道略顯老舊的木門,門鎖或許因為時間的摧殘,上面已經布滿了斑斑銹跡,老化得不成樣子。 而門的正中央,還貼著一張落滿灰塵的,大大的紅色“福”字。 “福”字偏下方有一個撕壞的洞。 那里剛好是貓眼位置...... 就在前十分鐘里。 她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處在這個樓道里面。 除開身前的木門外,她已經嘗試過往上或者往下不斷爬樓梯,打算離開這里。 可這樓梯很是詭異。 無論她怎么上下爬動,走過一層樓梯后,眼前的永遠都是這扇貼上紅色“福”字的木門...… 胡玉錦與眼鏡男和德利不同。 她在以往的恐怖世界里,運氣可以說簡直好得過分,即便有要碰見怪誕的時候,都能因為某種原因而導致剛好錯過。 這種讓人難以置信的運氣,也使她對怪誕規則的了解,僅僅限于道聽途說的程度。 如今碰上了木門...... 胡玉錦也是在上下樓梯之后,才漸漸察覺到自己可能是陷入到了怪誕的規則之中。 她有些慌張,但這種慌張也僅僅是暫時的。 沒有親身接觸過詭異的她,其實光是靠想象,是沒辦法得出其中的恐怖究竟是什么模樣。 待到身體上的勞累差不多消散而去。 胡玉錦也是努力平復了下不安的內心,深吸一口氣打算看看這木門之后到底是個什么場景。 她沒辦法了...... 上樓下樓都試過。 唯一有可能逃離開這個樓道的,對她來講也只剩下這扇木門而已。 如果德利或者眼鏡男在這個地方。 那么他們無論如何是不會想著去推開木門...... 規則中最簡單的底線,往往都是在這種看似沒有辦法的唯一選擇中。 不過可惜的是。 胡玉錦畢竟不是他們。 她帶著為數不多的經驗,已經開始撬動木門上老舊無比的門鎖...... 一下,兩下。 門鎖的破舊不堪,已經到達了稍微用力搖一搖就能弄壞的程度。 只是手肘砸了兩下,門鎖就應聲而斷掉落在地...... 而與此同時。 胡玉錦面前的木門也緩緩打開。 門內和昏暗的樓梯道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是打開的一瞬,暖黃色的燈光便從門縫中灑了出來,照在胡玉錦有些沾滿泥濘的鞋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