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就這么跟在安僅的身后。 等到兩人離開...... 警員們之間的沉默氣氛。 被一個與他們意見不符的人給打破了:“你想著和那家伙交好關系,然后人家就不會對你產生動手想法的心思真的很好笑。” 他在嘲諷著一開始和千野說話的那位同事。 “所以呢,你認為怎么做?殺掉他嗎?”同事反問道,被嘲諷的他心里自然氣憤。 “不可以嗎?不能殺嗎?”那人再次反問。 “如果人人都是你這種想法,那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我不希望看見一個我即使出門扔個垃圾,也要提心吊膽的景象。”同事用教育式的口吻回答道。 對此。 那人只是很輕蔑的笑了一下。 他不想過多爭論什么,也不想去爭論誰的價值觀才是對的...... 若不是因為任務限制。 他早就把這些所謂的白癡同事給扔下,以免他們會拖自己后退。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說完后,他徑直走進了書屋,只留給了其他人一個背影...... 那種讓人發笑的想法他不可能會贊同。 因為他知道。 這個世界一定會亂的。 現在的平靜不過只是大多數人都還沒有徹底適應過來,等到他們真正知道最后只能存活幾人的人數后,這里就會像那個天真家伙所說的一樣。 連扔上一個垃圾,都會提心吊膽...... 書屋內。 千野和安僅面對面的坐在沙發兩側。 昏黃的蠟燭光映在兩人臉上。 這種沒想到的意外式見面,也讓千野一時間不知道該給安僅說些什么。 而在房間角落的。 是一個老頭子坐在那兒細細品著咖啡,他仿佛對千野這個殺人魔的到來毫不在意,連半點視角余光都沒有給出去。 意見不合的警員們在另一邊的沙發坐成一排...... 安僅知道自己這群“手下”里,有人已經起了殺人的念頭。 所以在他們進來后。 他第一個下達的指令就是暫時不能對千野動手。 礙于必須服從長官指令的任務,那個想將千野干掉的人也只能先把心思給摁住...... “第六天了,情況怎么樣。” 安僅把煙滅在煙灰缸里,飄散的煙霧里顯現著他的臉龐。 “還好吧,沒遇上什么大事。” 千野如實回答。 “真的?” “真的。”千野還真沒遇上什么大事,那些有間還有羅伯特什么的問題,目前看來也都還沒有對他的生命安危產生影響。 “那你殺人的事呢?是因為什么?” 安僅把話題挪到了酒館事件中。 他希望千野殺人的原因,是因為任務而身不由已。 他不愿看到千野在這個世界里面,心境已經往不好的方向轉移......比如他“手下”中已經有殺心的家伙那種樣子。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本意也不想那樣做。” 由于扮演角色的限制。 他們沒法說出“信封任務”這類似的字詞,所以只能繞著彎子的來進行交流。 雖然好在兩人謎語都沒有打得很深,互相還能聽懂一些對方說的話。 但這樣的說話方式。 還是難免會有一些誤解...... 比如現在安僅就認為千野所說的“本意不想那樣做”,給直接理解成了千野殺人的原因就是因為信封任務。 “那就還好。” 安僅也沒話說,對于這事他雖然不愿發生,但當殺人任務出現后,那么就只會有兩種結果。 要么被殺的人死,要么沒有完成任務的人死。 再怎么不愿看見,這也是這場邀請會里無法避免的一環......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真的很麻煩。”安僅訕笑兩聲,他誤解千野得到的是殺人魔的身份。 “還好吧,遇到不是非必要的事情走流程就好了。” 誤解越來越深。 千野認為安僅說的是他們倆犯人與警方的對立身份,所以這般說道。 是的,雖然安僅所處于警官身份,在某些方面能對千野有好處,比如像抓捕時可以故意放水,還有讓手下不對自己動手之類...... 但始終目前兩人是對立的。 完全不排除,會有可能出現任務將兩人放在相對位置,只能有一方能夠活下去的那種情況...... 在兩人談話期間。 書屋角落的老頭站起身來,他就像才發現千野這個后來的人。 他笑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一開始安僅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安僅并不知道這老頭的身份,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書屋老板而已。 而目的中有為了找羅伯特叔叔的千野。 在看見老頭起身后。 他也下意識的將視線移了過去,與對方對視...... 老頭笑容里有些莫名的古怪:“你就是我侄子說的,那個被感染的人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