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發(fā)生過一些特殊的詭異事件......” 聽到佩蘭回答。 千野心里有些詫異。 原本他問這話的意思,是想問在這人死后被佩蘭拖進來,有沒有什么警方的人來找她麻煩? 畢竟對方是個商店老板。 再怎么說也應該有些認識的,熟悉的人。 這么大一個人消失了,總歸是會出點后續(xù)事情的...... 不過。 聽佩蘭說的話,這具尸體還搞出了什么動靜? “我把他拖進來后,就不斷做噩夢,每天都有,且那些噩夢很真實,甚至有時候我醒了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在夢里。” “噩夢?” 千野又判斷錯誤了。 他認為既然出現了詭異事件。 那應當是什么水龍頭的水關不了,半夜樓上傳來小孩玩弄的彈珠聲,或是晚上窗外有個臉色蒼白的家伙貼在玻璃上看自己。 這些都是尋常鬼故事的橋段...... 做噩夢? 又算怎么回事? “好吧,那當時你為什么沒報警。” “因為那時候附近周圍都沒有人,這商店老板平日里看上去精神又很好,就不像是個變態(tài),他就這么死在我家門口,我害怕報警后,警方會把我當作殺人兇手給抓起來。” 說完。 佩蘭的神色又變得更加緊張。 “伯納德警官,他真不是我殺的,請你相信我。” “嗯,如果我真是警官的話,那你這番說辭絕對會被我以第一嫌疑人給抓起來。” “哈?如果?” 佩蘭沒明白個所以然。 千野講完后淡定的把頂在其后腦勺上的雪茄給收起, 前者疑惑的轉過身子,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千野眉毛微挑。 “你不是警官?”佩蘭似乎才明白過來,用一種難以置信且被欺騙后的眼神望向千野。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 那千野現在已經可以安靜的躺尸了...... “嗯,不是。”千野淡然說道。 “你為什么要騙我?” 佩蘭咬牙切齒,仿佛此刻想把千野給大卸八塊。 “還好吧,只是想知道點東西,你可以理解為善良的謊言。” “善良你......”國粹精華的“媽”字還未說出。 佩蘭就看見千野指了指他自己右下角有些隆起的口袋。 剛才千野收回雪茄的動作她沒看見。 現在也還不知道一路上頂著自己腦袋的,其實是根用來裝逼的破雪茄。 望見千野動作。 佩蘭下意識覺得這是威脅...... 這家伙仗著他有槍,來威脅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你們對角色扮演都那么投入,咱們就不能稍微正常一些嗎?” “就沖你剛才說的那個噩夢來看,你大概是被臟東西纏上了,我認為你應該需要些幫助。” 角色扮演? 佩蘭不明白這個家伙為什么可以直接說出這種話來。 她得到的信封任務中。 其中一項就是要求要沉浸角色,忘記過去的自己,全心全意為現在的自己服務。 關于什么受害者言論,和鬼怪之類的東西。 只要一說出來,那她立馬就會死在這里...... 這家伙沒有這種限制嗎? 隨心所欲,暢所欲言? 佩蘭察覺到千野與自己不太一樣。 即便千野已經將“角色扮演”這種話說出,對方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點兒事也沒有。 “會不會,他得到的角色很特殊,所以才沒有那么多限制?” 佩蘭在心里想著。 已經將千野對她投入角色扮演的吐槽拋之腦后...... “好了,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你今天下午在亞丁酒館廁所內燒掉的那張紙,是什么?還有你為什么要燒掉它?” “最你......”媽字仍然沒能說出,原本想懟千野幾句,甚至不建議破口大罵的佩蘭。 在察覺千野有將手伸出右下角口袋的動作后。 又收回了自己的臟話。 不得不強行將脾氣給壓下去。 用一種極為氣憤,可又拿千野毫無辦法的模樣回答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什么紙我也不清楚,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家,沒有去過你說的什么亞丁酒館。” 佩蘭的回答雖然有憤怒情緒在其中。 但聽語氣來看不像是說假話。 “真的?”千野眨了下眼睛追問道。 “我沒有騙你的理由。” “不對,你有騙我的理由。”千野反駁道。 當然,在聽聞佩蘭的回復后。 他心里也是默認相信了對方所說的話。 只是心里很是奇怪。 謝艾衫分明追尋味道氣息指向的是這棟別墅,而這別墅內又只有佩蘭一個女人。 那如果不是佩蘭的話,那個燒紙女人還能遁地不成? “千,千野......燒掉紙的女人味道,在剛才那個墳墓下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