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情況?” 千野望著面板里。 如上次在“媽媽的世界”中修改的情況變得一樣,被所謂的讀者捉蟲給改了回去…… 他不明白。 這次明明沒有動到的基本結構。 只是用作劃分區(qū)域而已,怎么也不可以。 “或者我在上面加個不字?” “可這樣的話。” “從這兩句話的根本詞句意思來理解,是相當于動了這個劇本世界的主要規(guī)則和世界觀,比區(qū)域劃分還要更結構一些……” 千野所使用掉的字數(shù)恢復了。 他現(xiàn)在可修改的剩余字數(shù)依舊還是四個字…… 面板里那兩句話簡潔的形容,除了讓他難以找到下筆的地方以外,還有最痛點的一個地方。 “不守規(guī)則的人。” “終究是要被清除的……” 這兩段話里完全沒有點名千野的身份, 只是用了一個“人”字去代替。 當沒有具體點名身份的時候。 這兩句話從宏觀來看。 就只是在單純在闡述著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完全沒有把丁點筆墨留在千野身上。 簡單來說。 作為“配角”的千野,在這兩句話的設定規(guī)則中,只是一個偶然發(fā)生的事件而已。 如果他對其進行最簡單的修改。 例如將首句的第一個“不”字去掉。 改成“守規(guī)則的人,終究是要被清除的。” 那這樣就完全是動了這個劇本的主世界觀…… 從“不守規(guī)則被清除”,到“守規(guī)則被清除”, 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字句意思恰恰相反。 如果這樣去改,還恰好改成功了。 那就完全將整個世界觀給顛倒…… 他倒是安全了。 但那些絕大部分“守規(guī)則”的人,就會被清除。 而另外一種情況。 將“不”字把“要”字替換,兩句話的意思改成“不守規(guī)則的人,終究是不被清除的”。 這也和前面一種相同。 屬于是動了這個劇本的主要世界觀。 甚至還算是直接把恐怖劇本的“恐怖”給直接去除,將這個世界變得普通正常。 連原本該存在的“主線”都被清掉。 這樣的改法。 相比于“人妖”動的劇情就要大得太多。 畢竟。 這兩句話并沒有指名任何一個明確對象,而是以一個“人”字代替了在這里存活的所有“玩家”和npc。 千野對其的改動。 影響到的不只是他一個人。 是整個世界觀…… “世界觀被影響到的話,結構方面一定會出大問題,對于一個作者來講,能造成明明才寫了開頭,但得馬上寫結局的情況不是很少見……” 主要以謀生的千野。 知道在一個已經(jīng)成型的故事里面,無論是動了結構,還是動了世界觀,都是致命的。 嚴重的話。 還會讓這部從開頭爛到結尾,牛不像牛,雞不像雞…… 這也就是為什么千野之前會想很久。 才想到用劃分區(qū)域的方式去改。 因為那種簡單修改動到主要世界觀的做法,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作為一個作者, 是不可能會允許這種修改的存在。 包括讀者也是。 對于他們來講, 就類似于一開始給他們拋出的世界觀點, 后面卻大刀闊斧的改變,世界觀明顯崩塌。 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立馬“捉蟲”…… “所以……在這兩句基本是概括世界觀,又同時對我下了死令的話,該怎么去改?” 千野此時已經(jīng)很明顯感受到周圍的環(huán)境在進行變化了。 這是恐怖來臨的前兆。 他就這么站在這不清楚到底是多少層的樓梯間內,精神緊繃的打量著身旁…… 身上詭蟲幾乎陷入沉睡。 斧頭給他所加持的能力又是在身體素質上。 修改劇情一時間找不到頭緒。 千野對于接下來要出現(xiàn)的玩意兒,其實心里很沒有底。 這個時候的他。 也確切的意識到。 修改劇情的能力其實并非無敵。 對他的限制。 實在太多了…… “難道要花掉兩個字數(shù)嗎?” 千野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想著。 此時。 在他面前望不見的樓梯轉角處,在這寂靜的氛圍下忽的傳出一道皮球在地上蹦彈的聲音…… 同時出現(xiàn)的。 還有一個小男孩的嬉笑。 “皮球……” 千野將視線放在那漆黑的轉角處。 手里緊緊握著斧頭。 連這種恐怖電影里的常駐怪誕都出來了,那說明他接下來剩余的時間也就不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