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于他們這些銅皮境,乃至是鐵骨境的武者而言,騎乘一次鸞鳳領(lǐng)略下方風(fēng)采,無疑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此刻皆是一臉心有余悸、心情激動的朝著下方看去。 感受著迅猛的勁風(fēng)拂動著衣袍,蘇御心頭不禁暗暗咋舌。 鸞鳳的速度隨時比不上鳳舞鐲,但所展露出來的速度,也足矣讓蘇御側(cè)目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蘇御注意到,那名一同登上鸞鳳的老者,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鸞鳳宗就是打著這個取巧的主意,護送一段路,確認(rèn)沒有任何異樣后,將讓魂宮境的武者的折返回去” 蘇御心頭不由暗樂。 現(xiàn)在就看林光鼎是否會選擇半路搭“車”了。 依照他的猜測,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若是林光鼎都未曾出現(xiàn),估計就不會出現(xiàn)了。 一個時辰,已經(jīng)足以讓鸞鳳飛出上千里之遙。 就算林光鼎手里擁有縮地成尺的天道玉,也不會跑這么遠(yuǎn)的路來劫道。 天道玉的使用,需要以壽元作為代價,如果長時間使用,林光鼎不可能不知道會損耗他的壽元。 既然如此,林光鼎使用天道玉,自然也會盡可能的精打細(xì)算。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蘇御也沒有等到林光鼎的出現(xiàn)。 “看來林光鼎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一趟去往金蓮州的旅程上了。” 蘇御心頭不由輕嘆一聲。 不過這種結(jié)果,他早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 而他的計劃是,接下來的每一趟鸞鳳出行,他都購買車票上去守株待兔。 僅僅是第一趟出行,林光鼎忌憚三司對付他,自然會非常小心謹(jǐn)慎。 蘇御和兩具分身同時起身,然后施展踏天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鸞鳳的后背,然后又催動天道玉傳送回潮水城,繼續(xù)去購買下一趟鸞鳳出行的門票。 第三天,蘇御搭乘鸞鳳去往碧海州,出發(fā)一個時辰后,林光鼎不曾現(xiàn)身,無奈折返。 第七天,蘇御搭乘鸞鳳去往浩渺州,出發(fā)一個時辰后,無奈折返。 第十二天,蘇御搭乘鸞鳳去往天池州。 就在一個時辰過去,蘇御猜測林光鼎不會出現(xiàn),準(zhǔn)備抽身折返時。 馴獸師整個人突然像是撞中了一座大山似的,整個人突然‘噗呲’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身形倒飛而出,重重的砸落在鸞鳳寬廣的脊背上。 “嘩!”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得搭乘此次鸞鳳的客人,響起一片嘩然,面色變得驚駭莫名。 這騎乘鸞鳳飛行在天上,若是馴獸師出了任何意外,那誰也不知道鸞鳳會把他們帶到何處去。 這時候,眾人才注意到,鸞鳳的脊背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林光鼎,我總算是把你蹲到了,這一次我在暗處,你不會想到吧?” 看到來人,蘇御眼睛不由一亮,心頭喃喃道。 看著這突然出現(xiàn)在鸞鳳上的男子,馴獸師面露恐懼之色,嗓音嘶啞的說道:“你是誰?”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身為一個潛龍境武者,竟然連對方到來都不曾發(fā)現(xiàn)。 對方的速度之快,堪稱恐怖! 就算是魂宮境的武者,他自認(rèn)都沒有眼前這名男子所展現(xiàn)出來的速度可怕。 不過他剛剛問出對方是誰這句話后,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失聲道:“你是林光鼎?!” “嘩!” 聽到林光鼎這三個字,搭乘這一趟‘列車’的乘客們,再次響起一片嘩然。 這一個時辰里,鸞鳳至少跑出了上千里路途。 對方是如何追上來的? 眾人一臉恐懼的看著林光鼎,此刻大家伙的身家性命,無疑是都被他拽在了手里。 聽到馴獸師這句話,林光鼎眉頭一挑,輕笑道:“沒想到你認(rèn)識我。” “既然你知道我的事跡,想來也明白我想做什么。” 馴獸師擦去嘴角鮮血,沉聲道:“你想做什么?” “很簡單。” 林光鼎輕笑道:“我要你給你鸞鳳發(fā)出指令,飛去蠻魏和大齊交匯的莽國!” 聽到林光鼎這句話,馴獸師立即明白了他的打算,然后沉聲道:“你休想!” 聽到馴獸師這句話,林光鼎輕笑道:“鮑云虎,你難道就不在乎家中的三妻四妾們了?” 聽到林光鼎交出自己的名字,鮑云虎面色不由一變,失聲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dāng)然!” 林光鼎輕笑道:“既然選擇要坐這一趟鸞鳳離開,哪能不特意打探這頭鸞鳳的馴獸師是誰?” “鮑云虎,我留你一條命,可不是讓你違背我的意愿!” “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是讓鸞鳳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往莽國,要么是我殺了你,然后再回去殺你全家,然后把你家的全部妻妾女兒賣入青樓” “我給你五息的時間考慮,到底是拒絕我的提議,還是繼續(xù)選擇為鸞鳳宗效死!” “五!” “四!” “.” 鮑云虎聞言,面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如果真聽了林光鼎的提議,讓鸞鳳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往莽國,等三司知曉了此事,他幫助林光鼎逃走,依然是難逃一死的下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