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御也不由一怔,然后朝著王新文看了過去。 他也不禁有些好奇,這家伙能給出什么樣的下聯(lián)。 飄絮和妃萱對視一眼,手心都不由的沁出汗水,俏臉也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兩人想的是,最好的結果就是蘇御成功對出下聯(lián)。 如此一來,她們就能順理成章的召蘇御成為入幕之賓。 給她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可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卻有一個不速之客,說自己已經(jīng)想到了下聯(lián)。 而那個人還不是她二人想到的蘇御. 如果對方真的對出下聯(lián),難道說她二人真的要共同服侍他嗎? 兩人的心臟怦怦直跳,在心底祈禱著對方千萬不要作出下聯(lián)。 雖然王新文在太安城也頗有名氣。 但這家伙在教坊司可謂是聲名狼藉。 據(jù)服侍過他的教坊司姐妹曾言,王新文經(jīng)常會拿鞭子抽打她們,甚至是在辦事的時候掐她們的脖子,反正是怎么變態(tài)怎么來. 如果真的被他對出下聯(lián),那她二人的下場,恐怕也會和前面服侍過他的姐妹們一樣。 迎著眾人的目光,王新文手搖折扇,緩緩頌念道:“深秋紅葉楓葉紅秋深。” “嘩!” 眾人皆是在心底默默的念了一遍,頓時響起一片嘩然。 飄絮所給出的上聯(lián),竟然還真就被王新文給對出了下聯(lián)。 這一刻,在場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復雜起來。 根據(jù)飄絮的說法,只要有人對出下聯(lián),就有機會得到飄絮和妃萱的共同服侍。 至于這共同服侍,在場的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眾人的目光有酸澀、羨慕、嫉妒交織。 能得兩位花魁共同服侍,估計今晚一過,他王新文的名頭,就足以和近段時間在太安城聲名遠揚的蘇御并肩了。 “真是沒想到,還真就有人給對出來了。” “這家伙可是王首輔的孫子,能對出來,似乎也說得過去。” “這家伙今晚有福了,能得妃萱和飄絮兩位花魁服侍.” “還早著呢,說不定還有其他人對出下聯(lián)呢?到時候怎么算?” “就是,你們看蘇大人不也在這里,他可是能同時捧出大魏第一花魁、大魏第二花魁的人,對對子還不是灑灑水那么簡單?” “現(xiàn)在就看蘇大人了。” “相比起王新文,我個人反而更希望蘇大人獲勝。” “就是,王新文這家伙可不是好東西,一肚子壞水,要是妃萱和飄絮姑娘落入他的手里,指不定會遭遇什么變態(tài)的折磨“ “現(xiàn)在就看蘇大人是否能力挽狂瀾了。” “蘇大人,你可千萬不能讓大家伙失望啊。” “.” 眾人皆是議論紛紛,同時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場中的蘇御,希望他能站出來殺殺王新文的囂張氣焰。 “竟然還真被他給對出來了?” 蘇御也在嘴里過了一遍,嘴角不由一扯。 本來他就對這家伙沒有半分好感,自然不希望這家伙出盡風頭。 再加上他今晚看了飄絮和妃萱的舞藝,他正想著今晚是否有機會,大展上輩子從各個老師那里學會的七十二般變化呢。 要是這家伙成了飄絮和妃萱的入幕之賓,那自己算什么? 突然,他腦海里有光芒一閃而過。 “我想到了。“ “明天到操場操.不行,emmmmm,這太粗鄙了。” 蘇御嘴角扯了扯。 雖然這確實也算是一句下聯(lián),但要真是被拿出來用了,估計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就在蘇御繼續(xù)愁思苦想的時候,王新文已經(jīng)恨不得抱著妃萱和飄絮下場了。 他朗笑著說道:“飄絮姑娘,不知我這下聯(lián)對的可還算工整?” 聽到王新文這句話,飄絮語氣不由一滯。 看到他此刻在那皺眉思忖,她不免有些焦急。 “看來,我飄絮終究是和他無緣” 飄絮心頭輕嘆一聲,然后朗聲說道:“若是無其他人給出下聯(lián),我和妃萱自是會遵守約定,今晚服侍王公子。” 聽到飄絮這句話,妃萱俏臉頓時有些慌亂,急聲道:“姐姐。” 接著她又不由自主的看了蘇御一眼。 她和飄絮心中想的一樣,就想著今晚名正言順的成為蘇御的女人呢。 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卻殺出一個王新文 想到自己今晚可能會服侍王新文,妃萱心都跌落到谷底。 飄絮看了她一眼,然后輕嘆道:“如果他給不出下聯(lián),那這就是你我二人的命,怨不得別人。” 聽到飄絮這具盡顯悲觀的話語,妃萱心頭不由輕嘆一聲。 現(xiàn)在就看蘇御是否能給出下聯(lián)了。 否則 后續(xù)會如何發(fā)展,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兩人的掌控。 等待了片刻,王新文輕笑道:“飄絮姑娘,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似乎在場也沒有人再對出下聯(lián)啊。” “既然如此,那飄絮姑娘和妃萱姑娘,是不是可以履行當初所作的承諾了。” “王公子急什么。” 飄絮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若是無人對出下聯(lián),那奴家和妃萱自然會履行先前的承諾。” 聽到飄絮這句話,王新文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眼神顯得無比陰翳。 “賤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等這場酒會結束,老子要把你折磨成一條母狗!” 王新文面色陰沉,心頭低聲喃喃道。 他自然知道飄絮是在拖延時間。 “蘇老弟,怎么樣,有沒有想出下聯(lián)?” 站在蘇御身旁的梁玉軒不由看了他一眼,有些著急的問道。 相比起看到妃萱和飄絮服侍王新文,他們自然是更希望蘇御能成為妃萱和妃萱的入幕之賓。 這樣日后和其他人喝酒的時候,自己至少也有吹噓的機會,說蘇御是自己的好兄弟。 自己的好兄弟睡了花魁,那可不就是等同于自己睡了花魁? 這就叫與有榮焉! 如果是王新文睡了飄絮和妃萱,那他們有什么吹噓的機會? 難道說當天晚上的酒會,自己也參加了,然后親眼看著王新文左擁右抱著飄絮和妃萱離開? 其他同行的幾人,此刻也不由齊刷刷的看向了蘇御。 迎著幾人的目光,蘇御嘴角不由掠過一絲苦笑。 剛準備說些什么時,他眼睛突然一亮,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句下聯(lián)。” 他的聲音雖然說的很輕,但在場的眾人還是清晰耳聞。 眾人的目光,在此刻齊刷刷的朝著他看去。 飄絮和妃萱眸子不由一亮,亦是直勾勾的望向蘇御,等待他給出下聯(lián)。 只有王新文,此刻臉色一怔,面色顯得有些難看。 如果不是那兩個賤人在這里拖時間,這時候本該是抱著她倆入洞房了。 他何嘗不知道,時間拖得越長,就越容易出現(xiàn)變故。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下聯(lián)如何。” 王新文心頭冷笑一聲。 這回文聯(lián)可沒那么容易搪塞過去,畢竟在場這么多人呢。 他們或許對不出下聯(lián),但你給出的下聯(lián)是否工整,大家伙念一遍就能看出問題。 迎著眾人的目光,蘇御輕笑道:“我這里也想了一句下聯(lián),還請在場的諸位品鑒。” “這句下聯(lián)是,洞房花燭夜燭花房洞。” “嘩!” 聽到蘇御這句下聯(lián),眾人頓時響起一片嘩然。 相比起王新文給出的下聯(lián),蘇御給出的下聯(lián),無疑是和飄絮的上聯(lián)更加相得益彰。 花好月圓,洞房花燭,這無疑是滿足了大家伙對美好事物的諄諄向往。 “好家伙,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花好月圓,洞房花燭,就這么簡單?” 梁玉軒呆呆的看著蘇御,表情一臉的酸澀。 就連孫西垂、賀波鴻,史俊卿三人,此刻也不免苦笑著搖頭。 如果不是蘇御給出這句下聯(lián),他們根本就不會往這方面去聯(lián)想。 飄絮和妃萱聞言,懸在心頭的那顆大石,瞬間就著了地。 現(xiàn)在蘇御給出了下聯(lián),那至少有人能和王新文打個平手。 現(xiàn)在的主動權,就相當于重新落入了她們手里。 她們完全可以說,現(xiàn)在有多人給出了下聯(lián),那這場賭約就可以宣告作廢。 到時候等她們回去,完全可以讓自己的丫鬟再去請?zhí)K御 兩人對視一眼,美眸里異彩漣漣,俏臉也再次煥發(fā)出光彩。 王新文此刻臉上的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 饒是他也不得不承認,蘇御給出的下聯(lián),無疑是更襯飄絮給出的上聯(lián)。 這簡直就是一副絕對,導致他給出的下聯(lián),在此刻仿佛成了一個笑話。 眾人看向他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這蘇御大婚之日,武家耗費大量財力物力,宴請?zhí)渤侵袛?shù)百萬百姓。 他們對于蘇御,無疑是更加有好感。 “飄絮姑娘,妃萱姑娘,現(xiàn)在有兩人作出了下聯(lián),那這場游戲該怎么算?” 人群里,有人大聲嚷嚷道。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飄絮和妃萱,等待她二人的回答。 迎著眾人目光,飄絮輕笑道:“這種情況也是奴家和妃萱未曾想到的。” “出現(xiàn)這場情況,奴家只能和王公子,蘇大人賠個不是。” “這場游戲,只能是宣告作廢。” “為了表達奴家和妃萱的歉意,奴家和妃萱愿為大家撫琴一” “慢!” 還不等飄絮說完,王新文便打斷了她后面要說的話。 飄絮俏臉一怔,然后看向了王新文,笑道:“不知王公子有什么話想說的。” “對于飄絮姑娘所說的游戲承諾作廢一事,王某不敢茍同。” 王新文淡淡的說道。 飄絮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然后訕笑道:“那王公子以為,該如何?” “很簡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