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潛入黃府后,蘇御讓黃騰書寫了一封密信。 信中表示自己麾下芒種意外得到了武家手中的地階武技赤焰訣,愿意希望對方能在五天后的凌晨,能在天元城的天元客棧甲字號包廂一聚。 之所以定在五天后,自然是因為擔心時間拖得過長,會讓對方有機會去確認情況。 五天的時間便剛剛好,就算日使身處在幾百上千里之外,也能順利趕過來。 如果時間再長一些,蘇御就得擔心對方有所警覺。 待密信書寫完畢,蘇御讓黃騰利用千里隼寄給他上面的日使大人。 接著蘇御又從黃騰嘴里拷問出芒種之外,麾下另外五位節(jié)氣目前所在的位置。 他自然不會再去主動找這五位節(jié)氣的麻煩,但若是日后有需要,便可以利用他們?nèi)マk一些事。 做完這一切,黃騰便再無任何利用的價值,留下一封家書需要外出一趟后,便被蘇御給了個痛快一掌拍死。 黃騰明面上的身份是黃家家主,若是突然失蹤,必然會引起黃家的恐慌,一旦在天元城宣揚出去,那對他五天后狩獵日使大人會有很大的麻煩。 可能日使大人在知道此事后,會放棄此次會面。 此行目的達成,蘇御抓起黃騰的尸體,便徑直朝著太安城的方向掠去。 在經(jīng)過一處妖獸森林時,蘇御將黃騰的尸體直接扔了下去,來了個毀尸滅跡。 大概飛行了一千余里,就在蘇御依靠分身飛行,本尊在汲取元氣進行恢復的時候,一道震耳欲聾的悶雷聲,突然自西面百里外的方向傳來。 緊接著便是迅猛的勁風拂面而來,接著便是愈發(fā)急促的悶響,令得蘇御面色不禁一變。 “有高手在戰(zhàn)斗?” 蘇御立即意識到,在自己西面的一百多里外,正有強者在戰(zhàn)斗。 而能造成如此威勢的戰(zhàn)斗,交戰(zhàn)雙方極有可能是魂宮境的武者。 “要不要去看看?” 蘇御目光遙遙望向西面,心頭不禁有些好奇的低聲喃喃道。 這種魂宮境武者的戰(zhàn)斗可不多見,他非常好奇,交戰(zhàn)的雙方究竟是什么人。 擁有避神鐲的他,再加上夜黑風高,如果只是遠遠看戲,倒是不會被交戰(zhàn)的魂宮境武者發(fā)現(xiàn)自己。 “我本尊不過去,在四十里外等候,由分身過去看看具體情況.” 做好計劃后,蘇御徑直朝著西面的方向掠去。 隨著他愈發(fā)接近戰(zhàn)斗地點,耳邊傳來的悶響聲也愈發(fā)急促,很顯然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蘇御本尊在幾十里外便停下了身形,落在一顆茂密的大樹樹冠上。 在他的操控下,一具分身繼續(xù)往戰(zhàn)斗地點方向掠去。 當他的分身來到戰(zhàn)斗場地時,眼前的一幕不禁讓他咋舌不已。 借著若隱若現(xiàn)的月色,下方的戰(zhàn)場,方圓數(shù)十里范圍早已經(jīng)一片狼藉。 而場中戰(zhàn)斗的二人,此刻也陷入了纏斗,蘇御只能看到兩道黑影快速的移動。 每一次碰觸,都會爆發(fā)出可怕的悶響聲,迅猛的勁風朝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周遭的天地元氣從四面八方掠來,然后被二人用以施展武技。 能動用天地元氣施展武技,場中二人的境界已經(jīng)不言而喻。 “這兩位魂宮境武者,究竟是什么人?” 在氣浪漣漪的席卷下,蘇御只能半瞇著眼睛觀看場中的局勢。 此地的位置大概是位于京州和元州的交界處,距離此地最遠的人煙聚集地,都至少是在兩百里開外。 可能除了蘇御外,再無其他人能有幸旁觀這場大戰(zhàn)。 蘇御不禁有些好奇,眼前這兩位魂宮境武者,他到底認不認識? “砰!” 場中激戰(zhàn)的兩道身影各自遞出一掌,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響和席卷的氣浪,兩人各自退了開去。 兩人于半空中站立,然后互相對峙。 “蕭星瀚,你真要冥頑不靈的纏著老夫不成?” 這時候,其中一道身影,聲音暗含著怒氣的說道。 雖然魂宮境武者能操控天地間的元氣為己用。 但長時間的戰(zhàn)斗,還是讓場中的二人都喘起了粗氣。 兩人的實力明顯屬于勢均力敵的那一檔,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蕭星瀚? 蘇御不由一怔,立即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玄武指揮使蕭星瀚?” 蘇御在腦海里回味了一陣,然后才立即想起,蕭星瀚不就是玄武指揮使嗎? “這位出聲之人,似乎也有些熟悉啊。” “根據(jù)魏漣漪之前所說,玄武和白虎兩位指揮使負責去追擊鬼帝孔振圖。” “難道說,這另外的一位,是孔振圖?” 蘇御皺著眉頭,心頭暗道。 就在蘇御在這里猜測的時候,蕭星瀚已經(jīng)給出了他答案。 “嘿嘿,孔振圖,今天晚上便是你的死期!” 蕭星瀚面色蒼白的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孔振圖,嘿嘿笑道:“只要老夫再拖住你一炷香的時間,等宋經(jīng)賦趕過來,你又如何是我們的對手?” 聽到蕭星瀚這句話,孔振圖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冷冷的說道:“蕭星瀚,你既然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話音剛落,孔振圖手中現(xiàn)出一塊齊人高的黑色石碑,被他雙手握持。 “是那件天兵?” 蘇御看到那塊黑色石碑,瞳孔猛地收縮,眉頭都不由跳了跳。 這一幕和當初在天耀城當晚何其相似啊。 蘇御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上一次孔振圖對陣武元磐的時候,是何等的意氣風發(fā)。 可是斷斷幾個月過去,他已經(jīng)成了被動挨打的那一位。 “看來擁有天兵也不是能穩(wěn)操勝券的那一位啊。” 蘇御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雖然孔振圖擁有一件天兵能讓他在對陣一位魂宮境武者的時候占據(jù)優(yōu)勢。 可一旦對手是兩位魂宮境武者,那他就不得不掂量使用天兵的代價了。 他或許可以利用天兵擊殺一位魂宮境武者,但造成的后果便是自己陷入絕對的虛弱期,給予另外一個魂宮境武者擊殺自己的可能。 在這種被牽制的情況下,孔振圖自然不敢全力動用天兵,繼而讓自己陷入不利境地。 想到這里,蘇御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真要說起來,孔振圖現(xiàn)在淪落這番下場,似乎還和他有直接關(guān)系。 是他在天璇城遇到了孔振圖,然后回太安城后將此事匯報給魏漣漪。 魏漣漪再將此事匯報給陛下,再由陛下敕令四位指揮使趕去天璇城調(diào)查,繼而爆發(fā)四位指揮使和孔振圖的大戰(zhàn). “嘿嘿,黃雀在后搶我手里的玄兵,現(xiàn)在落得這番下場,也是你活該。” 蘇御心頭有些幸災樂禍,躲在遠處靜觀局勢的發(fā)展。 看著孔振圖手里的天兵,蕭星瀚面色一變,然后冷笑道:“孔振圖,你也別拿這塊冥帝叩首碑出來唬老夫了。” “你還敢全力催動這塊冥帝叩首碑不成?” “你一個魂宮境的武者催動天兵,無非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在之前為了逃過我和其他三位指揮使的圍攻,已經(jīng)使用過一次冥帝叩首碑。” “只要你再使用一次冥帝叩首碑,你的境界恐怕直接會跌入潛龍境吧?” 接連數(shù)次的交鋒,讓蕭星瀚立即察覺到了對方的這個弱點。 在之前孔振圖陷入四人的圍攻時,孔振圖所能表現(xiàn)出來的修為還擁有魂宮境中期。 可現(xiàn)在孔振圖所展露出來的修為,卻已經(jīng)只有魂宮境初期。 也就是說,孔振圖使用冥帝叩首碑,所造成的后遺癥便是境界會出現(xiàn)一定程度的跌落。 這也是他在對方拿出冥帝叩首碑后依然有恃無恐的原因。 只要對方這一擊沒有殺死自己,那么孔振圖的修為在跌入潛龍境的情況下,將會任由自己宰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