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與其在離開前給媚姬造成巨大的危險,蘇御想的是解決掉危險后再離開。 一路回到自己家,蘇御剛剛走進大門,便看到會客廳里,除了媚姬外,還有一位不速之客。 施施。 “她怎么來了?” 蘇御不由摸了摸鼻子,然后迎了上去, 不得不說,媚姬和施施給他的體驗,都是不盡相同的。 媚姬是魅惑天成,施施是又純又欲。 “蘇郎.” 看到蘇御回來,媚姬和施施同時站起了身。 只是施施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本來是準備迎上來,但又訕訕的縮了回去,任由媚姬一人迎了上去。 “蘇郎,你回來啦。”媚姬迎上前來,順手挽住了蘇御的胳膊。 媚姬意味深長的說道:“家里來客人了呢。” 迎著媚姬的這個目光,蘇御嘴角扯了扯。 就算媚姬在心底已經(jīng)接受了二女共事一夫的想法,但現(xiàn)在看到施施真的找上門來,心中還是有些芥蒂的。 “奴家見過蘇大人。” 看到蘇御走近,施施欠身盈盈一禮,恭聲說道。 此刻她那雙桃花眸子略顯幽怨的看了蘇御一眼。 自從蘇御在上一次慶功宴之后,半個多月過去,他一直沒有再去過教坊司。 她不得已之下,才找了個由頭親自登門。 “施施,你怎么來了。”蘇御訕笑著說道。 他可是見識過施施的茶藝表演的,媚姬恐怕不會是她的對手。 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親自找上門來。 施施語氣幽怨的說道:“奴家若是再不來,恐怕某個人就已經(jīng)把奴家給忘了呢。” 蘇御嘴角一抽,但此刻媚姬又在身側(cè),他也不好好言相勸。 “施施,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段時間剛剛走馬上任,實在是太忙了,所以才一直沒有時間。” “今天晚上,我還得去一趟外地呢。” 聽到蘇御說今晚就要離開,媚姬和施施俏臉皆是一怔。 想到施施那晚的口技,蘇御心頭不禁一片火熱,不由提議道:“對了,施施,既然你都已經(jīng)來了,不如今天晚上就在這里吃頓便飯吧,若是你不嫌棄的話,今晚在府上睡也可以。” 施施聞言,桃花眸子不由一亮。 不過她馬上俏臉展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說道:“奴家今晚在蘇大人府上歇息,媚姬妹妹不會生氣吧?” 媚姬妹妹不會揍我吧? 媚姬妹妹好可怕,不像我,只會心疼giegie 蘇御心頭腹誹一聲。 綠茶這兩個字,對于男人來說,那就是善解人意,沁人心脾。 哪個男人不喜歡能始終為自己著想的女人? 很顯然,施施就這樣的女人。 哪怕是第一次和蘇御睡覺,都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確實是太忙了,一直找不到機會,蘇御哪會冷落這樣的佳人? 可對同為女人的人來說,綠茶那就是一生之敵! 不過媚姬顯然也不是好招惹的,她淡淡的說道:“我當然會生氣,若是施施姑娘不介意的話,蘇大人你也見著了,不妨現(xiàn)在就動身回去吧,免得施施姑娘這樣的可人兒太晚了回去路上危險。” “蘇郎,你說是吧?” 見此刻矛頭重新對準了自己,蘇御心頭不由苦笑一聲。 而此刻施施則像是受了大房委屈的小媳婦,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桃花眸子泛起水霧。 “媚姬妹妹,你是覺得是奴家搶了你的蘇郎嗎?” 施施幽怨的說道:“既然如此,那蘇大人,奴家還是早點回去吧。” 說完,施施便朝貼身丫鬟妙妙使了個眼色,兩人徑直就往外走。 “施施姑娘,你別急著走啊。” 蘇御一把拉住了施施,然后看向媚姬,笑著說道:“媚姬,我馬上就要離開幾天,你一個人在府上也無聊,有施施在這里陪著你解解乏,也不會顯得孤單乏味,今晚就讓施施在這里住下吧。” 見到蘇御這樣說,媚姬才松了口。 她剛剛那一番話,無非是想警告施施,我可以容你,但你那番茶藝表演不要在我面前賣弄,否則那大家就直接撕破臉,看看蘇御究竟會站在那一邊。 而現(xiàn)在蘇御既然已經(jīng)這樣說了。 若是再抗拒蘇御的意思,那就顯得她不懂事了。 媚姬看了施施一眼,然后一語雙關(guān)的笑道:“既然蘇郎都這么說了,那施施姑娘就留下來吃個晚飯吧。” 這句話的意思也很簡單。 你若是表現(xiàn)好,今晚可以留你在這兒留宿。 可你如果還敢表演你的茶藝,那今晚鐵定要把你趕回教坊司,你就看著辦吧。 施施聞言,看向媚姬的眼神,也不禁升起一股棋逢對手的緊迫感。 這在以往,怎么就沒有看出來呢? 施施正色道:“那奴家就多有叨擾了。” 蘇御看著兩人這場沒有硝煙的交鋒,心頭不由苦笑不已。 直到吃完晚飯,蘇御分別享受完媚姬和施施吹拉彈唱的服侍,在兩位花魁不堪征伐沉沉睡去后,蘇御一臉神清氣爽的出門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服用了這么多的補藥,他的床笫之術(shù),無疑是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哪怕是夜御二女,也能不費吹灰之力,來之即戰(zhàn),戰(zhàn)之能勝! “雖然女人之間的紛爭往往讓男人焦頭爛額,但不同女人展露出來的不同風(fēng)情,也讓男人流連忘返啊。” 蘇御心頭不由感嘆一聲。 “吱呀。” 就在他推開自己的房門時,一道破空聲陡然在耳邊響起。 “終于是忍不住了嗎?” 蘇御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他的神識一直停留在對方的身上。 這家伙的耐性,甚至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名自他離開鎮(zhèn)武司后,便一路尾隨而來的老者,終于是在此刻展露自己的獠牙。 幾乎是頃刻間,老者的身影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蘇御身后,然后伸手掐向蘇御的咽喉。 在他看來,蘇御不過煉體境修為,他可以隨意拿捏。 讓這家伙享受完兩個花魁的服侍,他就算到了地下,恐怕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只是就在他以為自己能輕易生擒此人,并將其帶出城交差時。 那道近在眼前的身影,宛若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原地,讓他探出的右手抓了一個空。 看著蘇御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三丈開外,柳超峰瞳孔猛地收縮。 “這” 柳超峰失聲道:“你不是煉體境武者!!” 對方突然展露出來的實力,哪怕是他這位魚躍境武者也感到驚懼不已。 剛剛自己出手的速度哪怕是并沒有認真對待,但也不是一個煉體境武者所能輕易避開的。 甚至可以說,對方哪怕是銅皮境武者,也沒辦法從自己手里逃脫! 同時他不由對蘇御修煉的身法武技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若是自己能學(xué)會這項身法武技,恐怕自己的實力將會迎來暴漲! 只是他這個念頭才剛剛升起,他便看到眼前這人的雙目陡然掀起一抹紅芒。 從和蘇御目光對視的那一刻,柳超峰便發(fā)現(xiàn)自己眼中的景象開始天旋地轉(zhuǎn)。 眼中的景象被一片血色世界取而代之,這片世界里尸體堆積成山,各種凄厲的咆哮聲震蕩著他的心神,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令得他怔怔失神。 不過這個場景只在他腦海里出現(xiàn)了那么一瞬,就仿若是一個錯覺般,眨眼間的功夫,這個慘絕人寰的血色世界就在他的腦海里冰消雪融。 只是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眼中的世界再次回歸現(xiàn)實時,他的背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他甚至沒有絲毫應(yīng)對的機會,就已經(jīng)被對方一拳印在了自己后背上。 這一拳印在他身上時,他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 對方這一擊,似乎沒有給他制造任何傷勢。 他借助這個機會,身形爆退。 蘇御的個人實力,還有那憑空出現(xiàn)的尸山血海,都讓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名叫蘇御的家伙,絕對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敵人,他必須將此事告知洛寒衣 只是他的身影剛剛掠上不遠處的房頂時,自己的丹田突然遭遇一股沛然大力。 在這個勁力的作用下,他的丹田轟然炸開,丹田內(nèi)部的元氣四處奔走,瞬間將他的臟腑重創(chuàng)。 “噗呲!” 柳超峰猛地一口鮮血噴出,然后站立不穩(wěn),直直的從房頂上砸落在蘇御的院子里。 他艱難的想要爬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渾身無力,感應(yīng)不到體內(nèi)的任何元氣。 丹田被打碎,他從此淪落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他抬頭望去,院子里除了蘇御外,已經(jīng)多了一道人影。 正是那道人影的出現(xiàn),打爆了他丹田。 蘇御自身的實力已經(jīng)如此強悍,竟然還有一個不弱于魚躍境的強者護佑嗎? 這一刻,柳超峰萬念俱灰。 本以為只是一個手到擒來的小事,可卻讓他直接淪為了廢人 看著蘇御朝他走來,柳超峰嗓音嘶啞的問道:“這是什么武技?” 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武技竟然如此奇異。 明明他沒有感受到任何傷勢。 但就在他以為相安無事時,對方印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拳,竟然會直接去尋找自身的薄弱點,然后一舉將其重創(chuàng)。 很明顯,對方剛剛那一拳,其實是有機會擊殺自己的,只要讓這股力道直奔自己的腦袋即可。 可對方?jīng)]有擊殺自己,顯然是還想從自己嘴里套取有用的消息。 見蘇御不開口,他便知道對方是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這時候他才算是明白,對方能晉升百戶,靠的并不是運氣。 甚至可以說,對方所展露出來的實力,已經(jīng)可以比肩鎮(zhèn)武司的四位千戶大人了。 可這家伙展露在外的修為,竟然只是一個煉體境武者。 他心頭不禁泛起陣陣膽寒,眼前這家伙隱藏的可真深啊。 現(xiàn)在想來,對方能擊殺年組織的驚蟄晉升百戶,恐怕也不是運氣使然了。 他再次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 蘇御嘴角微掀,輕笑道:“我不就是你要找的蘇御?” “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柳超峰緩緩閉上了眼睛,然后淡淡道:“沒有人派我來,你殺了我吧,此事與任何人都無關(guān)。” 現(xiàn)在丹田被打爆,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繼續(xù)在這個世上茍延殘喘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自己知道了蘇御的秘密,他非常清楚對方不可能還留著自己繼續(xù)活在這個世上。 “呵,嘴還挺硬。” 蘇御輕笑一聲,然后淡淡道:“你知道的,我不殺你,但不代表我是一個傻子。” 話音落下,蘇御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他的胸膛。 一股勁力涌入柳超峰體內(nèi),然后急轉(zhuǎn)直下,涌現(xiàn)柳超峰的右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