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全清芬靠在欄桿上,看著封箏一行人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嘖嘖,沒想這滅天魔尊倒是將她的爐鼎看得挺重的,看來真的比較滿意。 情愛一事,最誤修行。 全清芬嘴角勾起,雙眸閃過一瞬狡黠。 不過這樣也好,等這滅天魔尊沉迷淫/膩生活的時候,她就能有更多的法子弄死這滅天魔尊,到時再用九幽門祖?zhèn)餍白V《噬神邪功》將她吸干,把她的魔丹和魔氣化為己用…… 這時的全清芬還不知,九幽門的祖?zhèn)餍白V將在幾百年后的一天被自家門徒偷了,然后門徒誤入一個秘境,最后撞在封箏身上,死在封箏劍下。 那祖?zhèn)餍白V被封箏翻了個遍,看完且記住了。 - 在右護法和引路門徒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行至九幽門新建的最大院子。 剛踏進院門,沿道排開,足足站了一百位化神期的魔徒。 “門主好!”一百位魔侍齊齊彎腰,聲音震耳欲聾。 邢瑾初看見眼前這一百位化神期的魔修,不動聲色地捏緊了自己的衣衫。 在繁川中世界的時候,宗主和師父常在她修煉松懈時跟她道:“金丹修為或許在我們繁川中世界已經(jīng)很好了,元嬰化神更是得不了,可任一宗之主。但是當(dāng)你走出我們中世界,走進大世界,你會發(fā)現(xiàn)元嬰遍地走,化神不如狗,金丹更是猶如螻蟻。瑾初,眼界要放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區(qū)區(qū)中世界,太小了……” 原來,化神期的修士,都要這么彎腰屈膝給封箏當(dāng)魔侍了? 邢瑾初不懂,這一百個名額還是這些化神期修士爭取來的,她們可是在給新門主當(dāng)魔侍啊!是在給渡劫期大能當(dāng)魔侍啊!以后要是入了封箏的眼,不管是被拉去雙修還是被指點一兩句,可都比自己在外悶頭修煉來的強。 右護法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到封箏身后笑道:“門主,目前給您安排了一百位魔侍,若是少了,屬下再去多安排些可巧聽話的魔侍過來伺候。” 右護法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封箏身邊的邢瑾初,低聲笑道:“仙修也是可以的。” 話音落地,邢瑾初轉(zhuǎn)頭看向了大乘中期的右護法,右護法睨了邢瑾初一眼,收回視線。 區(qū)區(qū)元嬰期的仙修…… “不必,夠了。”封箏淡淡道,“你回去吧,本尊想歇息了。” “是。”右護法應(yīng)道,隨后帶著引路門徒走了。 封箏走了兩步,余光都不見邢瑾初跟上,眉頭微蹙,后退一步拽著停在原地的邢瑾初,走進主院,進了主房。 眼見有四位長相精致漂亮身材絕佳的女魔修穿著輕盈可視的薄紗要跟著入內(nèi)伺候,封箏一揮衣袖,房門緊急關(guān)閉,將那四位一看就心思不純的女魔修攔在門外。 “房內(nèi)無需修士伺候,都散了吧。”封箏的聲音從房內(nèi)傳出。 門外的四名女魔修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不情不愿地屈膝行禮道:“是,屬下們就在小院外,有事喚我們即可。” 房內(nèi)只剩下封箏和邢瑾初兩人,封箏看著房門,無聲嘆了口氣。 雖說這種情況在前世也很常有,但在她強大之后,這些尋/歡做/愛的魔修一般都不敢找上封箏,敢找的也是合歡門門主那種渡劫期前期級別的。 不過就算是合歡門門主,在被封箏吼了一句“滾”之后,也沒再敢來找封箏談雙修一事。 所以封箏前世今生,也只有跟邢瑾初雙修過,也就那一次。 感覺掌下的手臂在掙扎,封箏扭頭一看,邢瑾初在掙脫她的手。 封箏頓時不爽,用力拉了邢瑾初一把,將邢瑾初拽進懷里,摟緊她的腰,不讓她逃跑。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人就是我的,你想跑哪里去?”封箏低聲道。 邢瑾初被封箏摟著,皺眉道:“你抓疼我了。” 封箏聞言,摟腰的手沒松,倒是將拽住的小手臂松開,果然看見那白皙的小手臂上,是清晰可見的指痕。 看見邢瑾初的皺眉,封箏改為一手摟著邢瑾初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與她挨近,雙方溫?zé)岬臍庀姙⒃趯Ψ侥樕稀? “看見門外的那些化神期的修士嗎?她們都只是本尊的魔侍,而你區(qū)區(qū)元嬰期,能與本尊并肩且同房居住,是你的榮幸。”封箏低聲道。 邢瑾初轉(zhuǎn)頭,神情淡漠道:“這榮幸,不是我想要的。” 封箏:“……你想要也好,不想要也罷,你的職責(zé),就是將本尊伺候好,伺候高興,不然本尊不高興了,就想去殺人,比如你師父,比如飛仙宗上下。” 封箏的話毫不意外激怒了邢瑾初:“他們待你不薄,師父更是救了你,還將你收做親傳弟子,你何必總是拿他們來威脅我!” 封箏掐緊了邢瑾初的腰,怒目而視:“是你,都是你,若你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我,逃避我,我用得著拿你的師父,拿那破宗來威脅你嗎!” 封箏手的力道很大,掐得邢瑾初疼地皺起了眉頭,但聲音依舊不卑不亢:“你是魔道之人,我是正道之人,你我本就不該——” “不該?什么不該?該死的不該!” 封箏強行抱起封箏往柔軟奢華貴氣的大床走去,冷笑道:“不該?哪有什么不該,明明你上次跟我雙修也很愉快,就沒有不該!” 邢瑾初在封箏懷里掙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封箏聞言,腳步一頓,眉頭蹙起,原本的盛怒降了不少,抿了抿唇,正打算黑著臉將邢瑾初放下,一把利劍突然刺穿封箏手臂。 封箏準備放下的手頓時攥緊了邢瑾初的腿,冷眼看著懷里的邢瑾初:“你要殺我?” 邢瑾初似乎也沒想到自己幻化出來的本命劍竟然刺穿了封箏的手臂,看著銀劍沾滿鮮血,且還有源源不斷的鮮血順著被刺穿的傷口瘋狂外流,邢瑾初愣住了。 她松開手中的劍柄,看著封箏的冷臉強撐著冷靜道:“我說了,讓你放開我。” 封箏聞言,不但不放,反而摟得更緊了。 她看著邢瑾初,望著她那雙冷靜的雙眸,一字一句道:“想要我放開你?你記住,不可能。” 邢瑾初聞言,抿緊雙唇,與封箏四目相對,而后雙手握緊手柄,緩緩抽出刺穿封箏手臂的本命劍。 就在封箏以為她要給自己療傷的時候,邢瑾初拿著劍刃對準了她自己的脖頸,對她說:“我說了,不要逼我。” 封箏雙眸徹底陰沉下來,咬緊下槽牙,死死地盯著邢瑾初的雙眼。 邢瑾初在封箏的注視下,將劍刃湊近自己脖子。 眼見鋒利無比的劍刃就要割開那白皙的脖頸,封箏猛地一掌將邢瑾初的本命劍打飛,然后將懷里的邢瑾初摔在地上。 “錚——”本命劍扎進柱子,發(fā)出尾音。 “嘭”邢瑾初被封箏狠狠摔在地上。 “嘶……”大病初愈的邢瑾初感覺自己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兩人一上一下,冷眼相對。 一把圓扇被扔到邢瑾初身上,邢瑾初抬頭,就是冷臉的封箏:“既然不愿與我同睡,你就站著給我扇風(fēng),扇到我睡醒,一刻都不準停!” 封箏說罷,走到床邊,爬上大床,沒蓋被子,背對邢瑾初,側(cè)躺著睡。 邢瑾初坐在地上看著床上背對著她的封箏,眉頭皺起。 “還不過來給本尊扇風(fēng)!”封箏的聲音傳來。 邢瑾初從地上爬起,拿起身上的圓扇,走到床邊,給封箏扇著風(fēng)。 只是還未止血的手臂傷口,依舊在往外冒血,染紅了封箏身上的青衣,以及明黃的被褥。 眼看鮮血沒有止血的趨勢,邢瑾初抿緊雙唇,神識在這個主房蔓延,卻沒能找到任何的止血藥,邢瑾初沉默一瞬,最后停止扇風(fēng),輕步轉(zhuǎn)身,往房門走去。 在邢瑾初走向房門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沉睡的封箏翻身,一雙沒有絲毫惺忪的雙眼盯著邢瑾初的背影,一團魔氣在她手中飄著。 只要邢瑾初敢走出這個房門,她就…… “叩叩”邢瑾初屈指敲響了房門,“外面有人嗎?” 封箏手一握,手心的魔氣消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