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穿云破霧, 封箏從高空墜落。 練劍場上的劍修們頓時瞪大眼睛,驚呼道: “我的天啊!封師姐怎么從飛劍上摔下來了!” “啊啊啊——邢師姐怎么還愣在飛劍上啊!快去救封師姐啊!” “封師姐——” 練劍場上的劍修們紛紛停止自己的修煉,各個仰頭看著從高空上墜落的封箏以及在飛劍上發愣的邢瑾初。 封箏往下墜,離飛劍越來越遠, 而飛劍之上的邢瑾初倏然回過神, 低頭震驚地望著下墜的封箏, 與她隔空對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纏。 在封箏的目光里,站在飛劍之上的邢瑾初毫不猶豫地從飛劍躍身而下,加速朝她飛來。 封箏的飛劍消失不見,在邢瑾初朝封箏飛來之時,一把清冷寒霜的劍在空中飛竄,最后朝邢瑾初飛去,平穩地撐起邢瑾初, 加速帶著邢瑾初朝墜落的封箏沖去。 “唰——” 劃破天際的速度,腳踩寒霜飛劍的邢瑾初飛到封箏的下方, 伸出雙臂,輕柔而又猛烈地接到了極速下墜的封箏。 封箏的沖擊力很大, 好在邢瑾初在她的雙臂和封箏之間放了一層靈力作沖緩,讓封箏能安然無恙地落入她的懷里。 封箏耳邊傳來下方練劍場的劍修們的驚呼聲, 看著邢瑾初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突然心里升起一絲悸動,她將頭埋在邢瑾初懷里, 感受著邢瑾初身上清涼的體溫。 果然是邢瑾初,就連身體都沒有溫暖。 邢瑾初抱著封箏平穩落在練劍場上, 邢瑾初松開封箏,封箏也適時離開邢瑾初,站在邢瑾初身旁。 練劍場的眾多劍修一擁而上, 關心著封箏和邢瑾初的安危,確保兩人相安無事。 封箏揚起假笑應付著這些聒噪的劍修,待這一群劍修走后,還是邢瑾初發現了封箏的姿勢異樣,低頭在邢瑾初耳邊問道:“腳不舒服?” 封箏點頭,解釋道:“可能是剛剛御劍飛行久了,體內的元氣支撐不了這么久,人有些虛,一沒站穩,腳崴從高空墜落。” 封箏故意眼神拉絲地看著邢瑾初,看著邢瑾初的雙眸熠熠生輝:“還得多謝師姐的救命之恩,不然我就要命喪此地了。” 封箏身體不過筑基前期,從如此高空墜地,人不死也是重傷。 當然,封箏敢自己往下跳,自然不會讓自己傷到。況且她感知到練劍場里有一位金丹后期的外門長老,邢瑾初不救,想來那位外門長老也會救。 到時不但不會死,還能讓邢瑾初在眾多劍修弟子面前落下冷血無情的形象,到時一傳十十傳百,在這所謂的正道門派里,邢瑾初日子不會好過的。 殺不了她,讓她的日子難過些,封箏也高興得很。 邢瑾初仿佛是封箏的克星一般,不但她的魔氣傷不了她,就連她手持利劍刺向邢瑾初時,都能感覺到一層無形的強大推力,讓她的劍在邢瑾初身前止步不前。 那一刻,封箏對邢瑾初的恨意達到最大,為什么她會克她?為什么偏偏是她! 這就是邢瑾初口中的天命嗎? 若這是,她定要將這天命揪出,將其粉碎,一定。 封箏的笑容更顯真誠,她靠在邢瑾初身上,抬眸望著邢瑾初,聲音虛弱道:“師姐,我累了,您能送我回去嗎?” 邢瑾初顯然很不習慣有人靠在她懷里,不自覺往后縮了縮,聞言眉頭蹙起:“傷到了?” 封箏發現邢瑾初的躲避,雙眸閃過一絲暗光:“御劍飛行時,元氣使用過度,人不太舒服。” 邢瑾初拉住封箏的手腕:“既然如此,我帶你去修復閣,一泡就好。” 對于外傷和簡單的內傷,只要在修復閣的修復池里一泡,能治愈地跟沒受過傷似的。 封箏看邢瑾初就這么要帶她走,都沒能損失邢瑾初半點名聲,有些不滿意。 怎么辦怎么辦…… 突然,昨晚的公主抱給了她靈感。 在飛仙宗這段時日,聽說邢瑾初不近美色,從未跟那個師兄弟姐妹有過半分親密。 封箏垂眸抿嘴,強拉著邢瑾初的手臂,發現不遠處的劍修弟子們都在遙望著她們,頓時軟了身子,靠在她身上,聲音虛弱道:“師姐,您能抱著我嗎?我腳崴了,站久了疼。” 怕邢瑾初不近人情的再一次推開自己,封箏在說罷便“虛弱”地靠著邢瑾初閉上了雙眼。 “師妹?!”邢瑾初雙眸微睜。 封箏不理會邢瑾初的低聲叫喊,繼續閉眼裝睡。 哼,就不信這都拿不下你! 練劍場上,在眾多劍修弟子的眼前,她們那位鮮少跟人有肌膚接觸的邢師姐竟然將安然無恙的封師姐打橫抱起,抱著上了飛劍,飛離了練劍場。 練劍場上的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隨后互相對視著,嘴角不自然地勾起,露出了幾分吃瓜的笑容。 “哇哦,這封師姐剛來這飛仙宗沒多久,倒是跟邢師姐的關系處得不錯嘛……” “誰說不是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