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屈齊蹙眉,連名帶姓:“傅榮,就一支舞,跳完就沒事了。” 傅榮也收回了放至腹部的手,不說話的看著屈齊。 屈齊收回伸出的手,直起腰,表情冷淡地站在傅榮身旁,氣氛有些僵,最后還是傅父讓一名遠(yuǎn)親后輩跟她丈夫跳的第一支舞,才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宴會有條不紊地舉行完,時間到點(diǎn),嘉賓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最后屈家?guī)兹艘沧吡耍R主動留了下來。 “傅榮,我們倆談?wù)劇!鼻R抓住傅榮的手腕道,他現(xiàn)在全然沒了外人還在時維持的溫柔。 可傅榮卻雙手抬起,替屈齊整好西服外套,朝他莞爾一笑:“今晚我不舒服,有話,明天再聊吧。” “王叔。”傅榮聲音稍微大了些,一位身著西裝手戴白手套的男人走到傅榮身后,“小姐。” 傅榮偏頭對他道:“屈先生喝醉了,麻煩您親自將他送回家去。” 王叔:“是!” 屈齊眉頭微皺:“傅榮,我沒喝醉。” 傅榮淺笑:“不,你醉了。王叔,送他回去。” 王叔走到屈齊身前朝他伸手:“屈先生,我們走吧。” 屈齊緊皺眉頭,走前對傅榮道:“傅榮,你今天是怎么了?但無論如何,希望今天的事發(fā)生一回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發(fā)生了。” 說罷似乎覺得自己語氣有些嚴(yán)厲,又立馬柔下了聲音:“榮榮,你我快訂婚了,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榮榮——”傅父在遠(yuǎn)處喊她。 傅榮拂下屈齊的手,溫柔笑道:“你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屈齊沒辦法,只能跟著王叔離去。 看見屈齊離開宴會大廳,傅榮的笑容瞬間消失,她走到一張長形餐桌旁,從餐桌上抽了幾張濕紙巾,將屈齊碰過的地方,都一一擦拭干凈,扔進(jìn)垃圾桶,然后才走向傅父。 傅父在傅榮走過來時直接問道:“你今晚是什么意思?” 傅榮也不小了,除了在戀愛方面疑似是個戀愛腦外,其他方面也算是沒讓他擔(dān)心過。 傅榮上前挽住傅父,笑得真誠:“爸,取消訂婚吧。” 傅父:?!! 他轉(zhuǎn)頭,看著傅榮的笑臉,皺眉:“你說真的?為什么?” 傅榮點(diǎn)頭:“他不愛我,沒必要跳進(jìn)火坑。” 她隱下了屈齊疑似出軌的事,挑了另一樣說。 傅父有些驚訝:“你既然知道,那你前些年……” 他們早提醒過傅榮無數(shù)遍,奈何傅榮聽不見去,本想著不喜歡就算了,以后就把屈齊養(yǎng)在家里也不費(fèi)什么錢,只要傅榮開心。 傅榮挽著傅父的手往外走去,聲音輕柔:“現(xiàn)在斷了也不晚。” 傅父嘆了口氣:“你大了,這事你自己想清楚就行,爸爸支持你。” 傅榮:“謝謝爸。” 第二天,海市圈內(nèi)都聽說了一則消息,傅家拒絕了屈家,屈家瞬間成了圈內(nèi)的嘲諷對象。 也不想想他們什么身份,在海市這種地方,要不是一直捆綁著傅家,有誰會愿意跟他們扯在一起,這不掉身份嘛。 而此時的屈家,更是處于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死寂。 客廳沙發(fā)處,屈父屈麟、屈母柳依依,屈家老大屈庚,以及屈家老二屈齊,一家四人都坐在沙發(fā)上。 屈麟和屈庚各坐一邊,柳依依和屈齊坐在長沙發(fā)處,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屈麟表情冷冽:“你說傅榮剛剛給你發(fā)了分手的消息?” 屈齊咬緊了下嘴唇,沒說話。 剛剛一起床,他就看見了傅榮給他發(fā)的分手消息,他人都慌了,連忙給傅榮打電話,可是傅榮手機(jī)關(guān)機(jī),他聯(lián)系不上她。 “屈齊,現(xiàn)在外面都在看我們屈家的笑話。”屈庚瞇眼看著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你這是將我們屈家拉到戲臺子上給別人唱戲啊。” 屈齊一直不滿他這個大哥,此時聽見屈庚把責(zé)任都推到他身上,他直接站起道:“呵,我竟這般重要,談個戀愛,分手就可以直接將我們屈家毀了?難不成屈家就靠我撐著嗎?” 柳依依聞言,人都要嚇?biāo)溃凉M臉驚慌,抓住屈齊的手:“齊齊,你別說了!快坐下!” 可他的話還是徹底激怒了屈麟,屈麟冷著一張臉站起,走到屈齊身前一巴掌用力甩了過去。 “啪——”屈齊被扇倒在沙發(fā)上。 “逆子!犯了大錯還不知悔改!你必須把傅榮給我追回來,要是沒追到,你也不用回來了。” “現(xiàn)在就給我滾!” 屈齊趕到傅家莊園,在大門口就被保安攔下。 屈齊:“我要見你們家小姐。” 保安:“真不湊巧,小姐凌晨飛國外了。” 屈齊:?!! 屈齊:“她飛哪國?什么時候回來!” 保安:“屈先生,這我就不清楚了。” 屈齊皺眉:“你讓我進(jìn)去,我要見傅叔。” 保安:“抱歉,我們老爺說了,最近忙,沒空見客。” 屈齊攥緊了拳頭,傅家這是真的要扔下他了。 傅榮!你怎么敢! - 傅榮此時正坐在一家咖啡廳,聽著咖啡廳內(nèi)優(yōu)美的旋律,喝著咖啡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 遠(yuǎn)眺還可以看見遠(yuǎn)方的一處古塔。 她單手撐著下巴,慢慢攪著咖啡。 一時興起,她就跟傅父請求外出旅行放松心情,然后就從繁華的海市來到了這么個古樸典雅的安市。 或許,是在那數(shù)張出軌照片中,看見了這個古塔。 那個女孩和屈齊肩并肩站著,看上去笑的倒是挺甜的,一對梨渦很是迷人。 屈齊在這安市開畫廊待的三個月,生活過的還挺豐富的嘛。 也難為他時不時還要飛回海市,哄想他的原身。 傅榮嘴在笑,眼睛卻不含絲毫笑意。 屈齊?一個私生子罷了,有什么臉在她面前不耐?沒有她,他算個什么東西? 真是給他臉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