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無光的房車?yán)? 僅靠月光透過車窗照在窄小的床上。 當(dāng)祁箋闌露出隱忍的表情時,蕭灣有些驚訝。 她在她耳畔問道:“你會有感覺?” 祁箋闌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她道:“……我有……” 蕭灣:?這就是喪尸王和普通喪尸的區(qū)別嗎? 不過這正好適合她們,畢竟祁箋闌的任何一絲回應(yīng)能激起蕭灣無限擴(kuò)大的興奮。 日升又日落, 日落又日升, 她們都在這房車?yán)餂]有出去。 烈陽高照, 整個人間大地一片金黃, 房車之內(nèi),響起了陣陣聲響。 “咕嚕……咕嚕……”從蕭灣肚子里發(fā)出來的。 睡夢中的蕭灣弓著身子不愿醒來,但無奈肚子不停地在打鼓, 把睡夢中的她都震醒了。 蕭灣閉著眼睛摟緊懷里的祁箋闌對肚子暗罵道:……吃吃吃, 你吃個屁啊。 感覺有冰涼的手將她的雙臂輕輕拿開,蕭灣不用睜眼就知道是祁箋闌。 不但不松開,還將人往自己懷里帶,聲音慵懶隨意又霸道:“想去哪?” 輕飄飄的吻落在蕭灣額頭, 嘶啞的女聲在這房車內(nèi)響起。 “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餐。” 蕭灣睫毛顫了顫, 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祁箋闌那雙漆黑的眼睛, 嘴角勾起,打趣道:“現(xiàn)在就進(jìn)入到我小媳婦的狀態(tài)了?” 祁箋闌聞言愣了一下, 然后手臂勾住蕭灣的脖頸,面上的笑容經(jīng)日光的映襯, 顯得更加燦爛與溫柔。 “是的,你喜歡嗎?” 蕭灣抱著祁箋闌狠狠親了一口:“喜歡,喜歡死了!” 要死在她身上了。 祁箋闌雙臂抱緊蕭灣的脖頸,將頭埋在蕭灣頸窩,嘴角上揚。 她沒想過她們之間的進(jìn)展會這么快, 也沒想到她們真能發(fā)展成戀人。 要是這樣的日子能發(fā)生在和平時代,她們能在和平時代相識相知相愛就好了。 她們或許可以一起上下學(xué),中午一起吃飯,去對方的班上上課,在校園廣場肆意打鬧奔跑,陪對方過生日,看電影,參加社團(tuán),甚至…… 可她們終是在末世相逢,末世相愛。 不過幸好,她們有彼此。 祁箋闌在蕭灣頸窩落下一吻后從蕭灣身上爬起,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去好幾箱的食物筐中找了瓶還在保質(zhì)期內(nèi)的牛奶和自熱瘦肉粥出來,撕開加熱。 蕭灣側(cè)身用手肘抵著床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祁箋闌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感嘆道:“祁箋闌,你末世前一定很討家里人喜歡吧。” 這么乖巧能干的女兒,父母都有樂瘋了吧。這不就是每個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的典型代表嗎? “我不知道。” 祁箋闌聲音淡淡的,沒有起伏,她沒有轉(zhuǎn)身看蕭灣,而是在處理著自熱粥。 “我是孤兒,從小被遺棄在孤兒院,我不知道她們……喜不喜歡我。” 祁箋闌不輕不重的回話讓蕭灣愣住了。 祁箋闌是個孤兒?她沒有家人?她一直是孤身一人? 祁箋闌將煮好的粥放在餐桌上,走到床邊朝蕭灣淺笑著伸出手:“別躺了,該起了。” 蕭灣望著祁箋闌面上的笑容,心里一酸,原來還真有人一直走在荊棘叢生中,也能笑待生活。 生活待你如此,何必朝它微笑? 蕭灣將手搭在祁箋闌手上,借力起來。 祁箋闌剛想松手,就被蕭灣反手牽住。 蕭灣認(rèn)真對祁箋闌道:“你別難過,以后我就是你家人,我可以勝任任何關(guān)系,比如爸爸、媽媽、姐姐,你以后缺溫暖都可以找我。” 祁箋闌:“……” 房車隨著蕭灣的話落地,寂靜起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祁箋闌臉色的笑僵住,緩緩扯下嘴角的微笑,抬眼沉默地看著蕭灣,握著蕭灣的手暗中加力。 蕭灣一看情形不對,立馬就想將自己的手收回,結(jié)果被祁箋闌牢牢抓住往后翻壓在床上。 “你多大?” 蕭灣:“嘶……二十一。” 祁箋闌:“我二十二,你應(yīng)該當(dāng)我什么?” 爸爸?媽媽?姐姐?虧蕭灣說得出口! 蕭灣轉(zhuǎn)頭朝祁箋闌笑得一臉燦爛,就在祁箋闌以為蕭灣要說“妹妹”時,她聽見蕭灣道:“當(dāng)你老婆,當(dāng)你情人,當(dāng)你陪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