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搜不出來,就燒死吧。 施無岸身著黑色的女式官服,騎在高大的駿馬之上,絕美的容顏綻放著迷人的微笑,可若將其下半張臉遮擋,露出的雙眼卻像是毒蛇,散發(fā)著致命的危險。 “咔!這條過了!“ 導演的聲音響起,立馬有人打板。 聽見導演喊“咔”,廉媚快速翻身下馬,將馬繩遞給道具組的工作人員,然后走到休息區(qū)坐下,助理圓球立馬從保溫杯給廉媚倒了杯熱水。 “廉姐,今天降溫了,喝點熱水暖暖胃。” “謝謝,你自己也喝點。” 這z市的天氣真的是迷人,昨天還有個十多度,今天直接五六度,而且還不出太陽,整個天色灰蒙蒙的,看上去就去冷人得很。 不過導演很喜歡這個天色,正好適合拍第一幕。 廉媚坐在休息椅上等著導演的吩咐,要是前面那一段都沒出錯,她的就可以休息幾天了,之后的戲份都是主演們的。 后來導演又喊廉媚去補拍了幾個鏡頭,因為群演有幾個出錯了。 廉媚將那幾個鏡頭補拍后,確認沒有自己的戲份,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冷,她要回去給老婆打電話,問她那邊冷不冷。 拍這部《囚意籠》,廉媚更多的時間是待在酒店,她的戲份不多,但卻讓人驚訝的是,她的ng出人意料的少,就算ng的多,也大多是其他人的問題。 原本很多人都以為她拍的《那年盛夏》火,只是因為劇本好,她本人的演技一般,沒想到拍這個《囚意籠》,倒是讓很多人重新認識以及了解了廉媚。 廉媚拍戲時極其專注,仿佛她就是施無岸本人,從未想過什么搶鏡頭、賣弄演技。 此人,未來可期。 廉媚真的只想安安分分地拍著她戲份并不多的戲,可偏偏有人,就是垂涎她,想勾搭她。 劇本已經拍了大半,很快來到長公主云佩引誘施無岸替她夜探男主的秦王府拿密報的戲份。 最近朝堂爭斗不斷,天審司也被不少人虎視眈眈,施無岸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了。 深夜,施無岸縱馬在她的府邸前停下,一下馬就見管家對她小聲地說有貴人前來,施無岸的眼眸亮了亮,她拼命壓制住唇角的上揚,佯作淡然般往偏堂走去。 不出所料,是她所期盼的那人坐在椅子上等她。 只見那人身著一身紅黃相間的華服,頭上佩戴著貴重的金飾,眉眼之間盡顯皇室的貴氣。 “竟不知長公主來探望下屬,真是有失遠迎。”施無岸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了個禮。 長公主云佩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行至施無岸身前伸手將其扶起,柔軟無骨般的纖纖細手撫過施無岸的手。 “你我之間,何必說這些。” 施無岸垂眸不語。 長公主笑著牽起施無岸的手往其書房走去:“此處閑人多,不宜談話,去你書房可好?” 施無岸被長公主牽著走,視線落于她們兩手相疊之處,抿緊了唇,隨后垂下眼簾溫柔地說了個“好”字。 她會說“好”的,無論長公主說什么,她的回復永遠都只有那一個字。 她的命是長公主救的,本就已經不屬于她的了,只要長公主需要,她就是她手中的利刃,為她鏟除一切障礙,無論是誰。 兩人不知在書房談了什么,最后施無岸親自將長公主秘密送走。 她回府后行至庭院,退下所有仆人,獨自坐在冰涼的石亭里,在孤寂的銀月照射下,飲下數(shù)杯烈酒,最后將桌上的一切全部摔在地上,踉踉蹌蹌地走回了臥房。 “咔!這條過了!”苗導大喊道。 “辛苦了,辛苦了……”片場頓時響起很多客套話。 臥房里的廉媚聽見“咔”字立馬開門跑了出來,往外跑去。 “廉媚!你過來一下!“導演看見廉媚,朝她招了招手道。 廉媚:? 她走過去就見袁欣站在導演身旁,一雙媚眼笑看著她,編劇也站在他們倆身邊,只是臉色不太好看。 廉媚:“怎么了,是剛剛沒拍好嗎?” 導演搖頭:“沒有,你拍得很好,只不過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袁欣說她感覺劇里的長公主只是牽施無岸的手可能不足以讓她為她豁出性命去親王府偷密報,提出將那戲份改一下,改成委身于施無岸,你覺得怎么樣?” 廉媚聞言瞬間眉頭緊皺,沉默一瞬道:“導演,這是不是俗了點?而且,這有點辱了施無岸對長公主的深情吧,就算是長公主想委身,我覺得施無岸也是不會答應的。在長公主面前,她自認身份卑賤,是不會想玷/污了長公主尊貴的身軀。” 聽見廉媚這么說,一旁的編劇神色放松了些,看向廉媚的眼神帶著贊賞,導演則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唯有袁欣臉上的笑有些僵,但好在沒垮掉。 只不過現(xiàn)在廉媚一點都不想知道他們腦海里的想法,她對導演說:“苗導,還有事嗎?” 苗導眉頭微皺:“你有事?” 廉媚苦笑:“剛剛喝了那么多水,人有三急。” 苗導瞬間舒展眉頭,面上還帶著些笑意:“辛苦你了,你演得很好,快去吧。” 廉媚點點頭飛快離去,瞬間消失在幾人的視線里。 苗導看著廉媚離去的身影對身旁的編劇道:“她不錯吧?” 編劇笑著點頭:“嗯,她拍起戲來就是施無岸,不過戲下倒是挺有趣的,應該很招人喜歡。” 苗導余光喵了眼身邊的袁欣,對編劇笑道:“你就別想了,人家都結婚了,聽說挺恩愛的。” 編劇笑了:“我懂,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一旁的袁欣臉上的笑都快維持不下去了,她強笑著向導演和編劇請辭,回到自己的休息椅。 “袁姐,喝點熱水吧。”袁欣的助理立馬小心翼翼地倒了杯熱水給她。 袁欣一接過立馬松開手,被子就這么掉落在地上,濺濕了助理的鞋。 “這么燙,你是想燙死我好換一個人跟嗎?嗯?”袁欣陰沉著一張臉冷笑地看著她的助理。 “不是的不是的……”助理快要急哭了,慌忙解釋著。 遠處的圓球看見,嘆了口氣,然后慶幸起來,幸好廉媚人好,從不說一套做一套,對她就沒苛刻過。 明星助理啊,還是要跟對人才行,不然日子苦著呢。 拍完晚戲,廉媚已經累慘了,卸完妝換下沉重的古裝,回酒店洗了個澡,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怕謝陌落已經睡下,便沒再打電話,而是被子一蓋沉沉睡去。 至于微博熱搜,不好意思,累到不想看了。 而此時的謝陌落坐在s市的一家酒店的房間里,沉默地看著文娛榜上的話題袁欣廉媚氛圍感,不知是誰偷拍的照片,有兩張劇照還有兩張拍完戲后袁欣和廉媚面對面相站的照片,旁邊還有兩人,不過那兩人被模糊掉了,發(fā)布者很明顯只是想展現(xiàn)袁欣和廉媚。 戲里的廉媚眼里飽含對袁欣的深情,戲下則明顯是袁欣對廉媚的興趣大些,一雙媚眼目不轉視地望著廉媚。 大晚上的,這個話題下的廣場熱鬧起來,有嗑她倆cp的,也有廉媚謝陌落的cp粉站出來說廉媚都已經結婚了,嗑什么嗑。兩批cp粉吵了起來,廣場一度不可目視。 謝陌落沉默的關了微博,點開通訊錄找到廉媚,剛要撥打過去,突然頓住,下床把床底的行李箱拖出來,打開。 廉媚說過希望她探班,她滿足她吧。況且,年輕妻妻,分別那么久,有些渴望也是正常。 第二天早晨,謝陌落便買了最近的一趟飛機,帶著助理雪花,從s市飛往z市。 廉媚,我來找你了。 - 第二天起床,廉媚才被助理圓球告知昨晚她上熱搜了,只不過今早已經下去了。 “什么熱搜?“廉媚邊吃早餐邊問道。 圓球小心意義地打量著廉媚,慢吞吞道:“您和袁欣的氛圍感。” 廉媚歪頭,滿臉疑惑:“什么?” 圓球拿出自己的手機搜索昨晚的話題,然后把它遞給廉媚:“您看看。” 廉媚點開一看,大為震驚。 現(xiàn)在的營銷號看圖說話的能力真是越來越強了,拉去做看圖說話的高考卷,這不倒扣個60分都說不過去。 你們是瞎了嗎?沒看見我那緊皺的眉頭嗎? 廉媚:“……就離譜!” 圓球配合的點點頭,而后默默拿回廉媚手中的手機。 下次不能那么沖動了,這是她的手機,萬一廉媚氣不過摔手機,她都沒地方哭去。 廉媚將口中的小籠包咽下,掏出手機就撥通了謝陌落的電話,結果顯示關機。 廉媚:!!! 不會吧,謝陌落不會真信了網上那些營銷號說的話吧,那完全就是假的!造謠!嚴重造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