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憤怒?恐懼?無力?看著許言的動作,一時間,余啟明都不知自己該保持怎樣的態度。 剛剛的那對情侶分明就是兩個活人,可在許言的舉動之下,如今卻是連尸體都無從保留。 此時,余啟明也是后知后覺了這進入列車的規則,只是說實話,這種獲取車票的方式,他一時還無法輕易接受。 那是兩個活人,剛剛還在和他們兩個說話的活人。 倒是許言這時無奈地聳了聳肩:“你現在是準備離我遠點呢,還是趁著車還沒開盡快上去?” 一時間,余啟明啞口無言。 對,沒錯,許言就是殺了那對情侶的兇手。 如果換做是余啟明做的這件事,或許他還會說,那對情侶本來就是詭屋設置給他們讓他們獲取車票的道具,他們本來就是必死的結局這類逃避責任的說辭。 可是,偏偏許言連一句辯解都沒有,甚至都仿佛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也事實上,余啟明并沒有資格責罵許言什么,他又哪來的這資格。 他也同樣是二人死亡的受益者,任誰都知道,那對情侶不死,死的就是他和許言。 許言所做的,不過是幫余啟明做出了一個他無法做出的決定罷了。 這或許應該稱之為懦弱,但畢竟也沒幾個人能在這種時候說,自己不要這車票,至少余啟明不能。 也當然,他同樣無法不要臉的、大義凜然地說出這一切都跟他無關的言論。 終究,余啟明還是從懷里掏出詭屋的信箋。 車廂號,15車21a。 許言則還是在笑,仿佛剛剛的舉動對他來說無足輕重:“看來你和我不在一個車廂啊,那我先走了,祝你好運。” 說罷,許言便施施然離開了現場。 余啟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的火車上的,只知道當他終于回過神時,列車已經緩緩開動。 或許這也救了他一命,畢竟如果他向車外看去的話,還能看到在站臺上那紅衣的小女孩不知何時已經又跟了過來,而這一次,她的身邊正站著那個將他和許言帶到火車站的鬼司機。 這一夜還很漫長,任務也才剛剛開始而已。 五分鐘的時間,足夠一輛列車駛離火車站,即便這趟列車不過是一列綠皮火車而已。 而這時,余啟明也終于漸漸意識到了自己該做什么。 他首先感覺到的便是疑惑,他拿出信箋,一次又一次地看著信箋上所寫的座位號,眉頭也漸漸跟著皺了起來。 這趟列車似乎并不尋常,至少還不止是他想象中的這般不尋常而已。 這其實是相當簡單的道理,一般的火車,若是動車或者高鐵,座位的編號則正如信箋上所寫為數字加英文的格式。 但徐啟明所搭乘的這趟卻是老式的綠皮火車。 這種火車一般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所有的座位都只是由數字編排,并不會出現和動車或者高鐵相同的情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