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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

    面對甄月朦的提問，陳楚皙一時間有些懵。

    “啊？我算是很受歡迎嗎？”陳楚皙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收到的詆毀，她真不覺得自己和“受歡迎”這兩個字有關。

    “嗯……怎么不算呢？”甄月朦被這么一反問也覺得蠻不好意思的道：“你每天都有信的哎……我都沒有。”

    “啊？”陳楚皙想起了楚辭給她發的亂七八糟的信息，一陣氣憤，可惡這也能算？

    這根本不算吧？

    “我不是，我沒有，我真沒有。”陳楚皙解釋道：“都是友情信，要不你看看之前我收到的？”

    “這是可以看的么？”

    “看吧看吧，也沒個啥。”陳楚皙現在就想安慰下這個深夜emo人，于是就把之前楚辭發給她的信息給了甄月朦看了看。

    ……甄月朦。

    “不懂就問，這個阿巴阿巴是什么？”甄月朦看著陳楚皙今天收到的信息，也確實覺得迷糊。

    “誰知道！”陳楚皙拍桌：“丟水里丟水里！把這家伙丟水里！！”

    “哈哈哈哈。”甄月朦也樂了，然后問道：“話說，你覺得楚辭他是個怎么樣的人啊？對他有感覺嗎？”

    “沒有！就普通朋友感覺，嗯，最多是大哥小弟的關系，嗯，對，就是這樣，沒錯。”

    “真的嗎？我不信。”甄月朦道：“雙重肯定表否定……你看看你這肯定了多少次了。”

    “甄老師！什么啊！我不是，我沒有，真不是，別瞎說！”

    “哈哈哈哈哈哈！”甄月朦道：“說真的，你是怎么看楚辭的，不是指你喜不喜歡他，而是對他的評價看法，我總感覺他怪怪的。”

    甄月朦摸了摸頭，不確定的道：“這個人感覺對很多事看著都挺……挺不在意的，不太像是平時我們會遇到的那種人。”

    “說實話，今天中午我也偷偷看了直播，看他在三樓吃飯，突然覺得好羨慕……楚辭是真的瀟灑，這難道就是不上班的快樂嗎？還有在我們回來之前，他竟然直接就去睡覺了……我可真的是太羨慕他了，是怎么能夠做到這么……”

    甄月朦想了半天，想不出個褒義詞來合理概括。

    “擺爛。”陳楚皙幫她接了上去：“他太擺了，我不羨慕，工作使我開心！”

    陳楚皙一直是個工作狂，也確實很投入到自己的事業里面。

    男人是什么東西？有繪圖設計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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