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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皇千秋，功業豐偉，富國安邦，四人歌頌……”

    肖教授一字一句，讀給所有人聽。

    可甄九兒最后，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因為，她掃了一眼之后，看到了最后那一行字眼：敬吾皇北帝非慕……

    慕牧！

    這里，是慕牧的墓碑！

    眼睛，一下子就紅透了。

    有些什么東西，在心頭不斷翻涌，涌得她呼吸困難，涌得她渾身冰冷，四肢無力，竟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秦飛站在她的身旁，發現九兒不對勁的時候，身邊的小丫頭已經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小九兒！”秦飛立即伸手，要將她扶住。

    卻不想，有人比他更快。

    在九兒倒下去那一刻，銀鎖鏈一甩，九兒立即落在他的壞中。

    “甄小姐……”

    “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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