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驚蟄微笑道:“你知道我有個在英國讀書的女兒。” “我知道。”邵公子心中狂喜,故作鎮定。 “你真的不在乎?”周驚蟄問道,眼中笑意不知道是期待還是戲虐。 “不在乎!”邵公子堅定道,沒有絲毫猶豫,他是真不在乎,瞎子都看得出來魏冬蟲那不折不扣是一個美人胚子,他為什么要在乎呢?母女花?而且還是市花級別的母女同眠,那是多少雄姓畜牲的終極理想?紹偉當然不在乎。 “如果沒記錯,我比你大六七歲吧。”周驚蟄笑道,很坦然。她18歲嫁給魏端公,雖說魏冬蟲已經上英國私立中學,但年齡其實只有35歲不到,對于一個天生麗質和保養完美的少婦來說,她漫不經心一個眼神就能把年輕她1o歲2o歲的孩子給徹底比下去。 “女大三抱金磚,大6歲不就是等于抱兩倍金磚而已。”邵公子淡定道。 “我很感動。” 周驚蟄嘴上說感動,可卻沒有絲毫感激的神情,喝完茶杯最后一口普洱,“可惜我不喜歡穿耳洞的男人。” 邵公子臉色劇變,解釋道:“那是年輕時候鬧著玩的。” “我也不喜歡話多的男人,尤其是那種南京腔特濃的那種。”周驚蟄平淡道。 邵公子臉色難堪,一只手死死握著茶杯,另一只放在桌底下的手攥成拳頭,本來他以為這雙手今天就能觸碰上眼前大美女的肌膚,最遲半個月就能文火慢燉地把她忽悠上床肆意褻玩,這段時間趴在一個晚上要5千多一匹的“揚州瘦馬”粉嫩肚皮上,他腦海里全是周驚蟄的模樣,尤其渴望自己雙手在她身上游走的香艷,怎能預料現在的變故。 “還有,我不喜歡好人,好人命都不長,我不想做兩次寡婦。”周驚蟄冷笑道,對于他將愛心支教做情場資本那一套最為反感,何況他八成根本就沒去過貧困山區,這根本就是面目可憎的死罪,周驚蟄真佩服自己能忍到現在。 “驚蟄,你是不是有中意的男人了?”邵公子黯然道,一腔怒火,卻隱忍不,他還在垂死掙扎,周驚蟄實在太過誘人,即便放下一部分自尊,他也覺得值得。 “有。”周驚蟄點頭道,并沒有否認。 “是誰?”邵公子咬牙道,他現在只想知道輸給誰,感覺到被周驚蟄玩弄踐踏的怒意全部轉移到那個未知男人身上,他有不少圈子里混的大痞子,有的是給錢就出力的亡命之徒。 “你知道還是不知道有意義嗎?” 周驚蟄瞥了一眼臉色陰沉的男人,這么快就撕破斯文臉皮了嗎? “有!”邵公子瞇起眼睛道,死死盯著周驚蟄讓人垂涎欲滴的臉龐,他完全無法想像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場景。 “哦,他姓陳,當然不是一個好人。”周驚蟄笑道,“還有,他是一個有婦之夫。” 周驚蟄玩了一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不知為何,紹偉的追問讓她不由自主地就把陳浮生“招供”出來,而且說出口后格外心情舒暢,她告訴自己就當是那家伙在電梯里輕薄她的利息。 有婦之夫? 從無敗績所以驕傲如公孔雀的邵公子瘋了。 他開始面目猙獰。 周驚蟄饒有興致地欣賞自己的杰作,她喜歡把一個男人活生生逼瘋,這是她認識陳浮生“從良”以后許久不曾玩的游戲。 “你難道不介意?”邵公子覺得這個問題就等于把自己最后一點顏面交到眼前女人手上,等著她作踐。 沒良心的大美女果真沒有讓他“失望”,嫣然笑道:“為什么介意,給他做小蜜挺好玩的,驚心動魄啊。我這種女人,名分啊家產啊什么的,都無所謂了。” 周驚蟄這話倒是沒完全撒謊,她和陳浮生之間的“孽緣”確實牽扯出一連串咂舌事件。 “被包養也無所謂?”邵公子崩潰了,“賤貨”兩個字到了嘴角還是被他硬生生吞回去。 周驚蟄使勁點頭,托著漂亮如桃花的腮幫,故意做出一副想起那個男人就一臉甜蜜的表情,論演技,周大美人那是爐火純青到能跟陳浮生合伙搭臺的彪悍,所以這一臉純真的幸福容顏無異于在邵公子傷口上撒鹽,狠狠再捅一刀啊。 “你個婊子!”邵公子終于順理成章地吐出“婊子”兩個字。 周驚蟄緩慢倒了一杯茶,順勢潑了他一臉,不急不緩道:“老娘就是他的姘頭,你咬我?你要是敢現在殺到省委黨校跟那個叫陳浮生的家伙挑明,說要跟他搶女人,然后還能不缺胳膊少腿來到我跟前,我周驚蟄二話不說,立即跟你開房間上床,你敢不敢?!” 被潑茶水的邵公子想要扇周驚蟄耳光,最后卻偏偏沒敢出手,一直到周驚蟄優雅起身,甩出一疊人民幣砸在桌子上,揚長而去,這位記事起仿佛沒吃過虧的男人才回過神,一拳砸在桌子上,打電話給一個死黨,陰沉道:“幫我查一查在省委黨校里頭的陳浮生,別管什么事,我要這王八蛋吃不了兜著走!” 沒等邵公子掛掉電話,他現對面位置坐著一個面目俊秀神情古板的男人。 他叫周小雀,那是在道上能跟白馬探花陳慶之玩單挑的猛人,顯然今天誰吃不了兜著走再明顯不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