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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白臉曹操-《陳二狗的妖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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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浮生回到密碼2樓,張雨荷剛收拾完畢穿好外套,陳浮生瞥了眼遠(yuǎn)處正跟一桌年輕紈绔拼酒鬧騰的三個富家千金,朝黃養(yǎng)神道:“去那邊把戚霞她們叫回來,如果想玩到晚一點就算了,反正自己的場子怎么鬧都出不了岔子,看她們怎么說吧,我跟弟媳婦拉點家常。”

    張雨荷俏臉微紅,弟媳婦這個說法實在夠**直接,她也不是那種喜歡對男人一見鐘情的幼稚女人,被英雄救美也不至于就要以身相許,之所以起初沒有拒絕黃養(yǎng)神,只不過是想多一位預(yù)備隊成員,像她這種女孩沒有幾只備胎是很可怕的事情,就跟不化妝出門一樣。

    后來黃養(yǎng)神逐漸從預(yù)備部升級為主力,張雨荷還是沒做出實質(zhì)姓承諾,以她的級數(shù)和閱歷,保險起見就是不生姓關(guān)系,玩曖昧,長期觀察,現(xiàn)在陳浮生橫空出世,打亂了她全部步驟,再看黃養(yǎng)神就不止是一個很英俊風(fēng)趣也不缺魄力的小開而已,所以占據(jù)天時地利人和氣勢恰巧達(dá)到頂點的陳浮生脫口而出一個弟媳婦,張雨荷也就樂滋滋默認(rèn)了,因為她看出陳大公子對她男朋友的青眼相加沒有半點水分折扣,以后借助家庭勢力黃養(yǎng)神就能借一借官商聯(lián)盟的東風(fēng),平步青云。

    “雨荷,實不相瞞,我還有養(yǎng)神都是窮苦出身,沒什么紅色血統(tǒng),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不過現(xiàn)在既然是半個一家人,我說話也就直一些,我很器重養(yǎng)神,以后他肯定也會掌管兩三個類似密碼酒吧的大場子,如果有一天他覺得人脈積累夠了,想要自己闖蕩,陳哥一樣會支持,他跟我身邊手下其他人不一樣,我是把他當(dāng)?shù)艿芸创!标惛∩凵裾嬲\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什么紅色不紅色血統(tǒng)的,陳哥,上3代或者4代誰不是農(nóng)民出身,開國元勛們有幾個是世家子弟?我不喜歡拿這個說事,我父母也不在乎這個。”張雨荷輕聲道,主動倒了一杯酒,遞給陳浮生一杯,她先一飲而盡,臉頰緋紅,嬌艷欲滴。

    “這樣就好,到時候你倆結(jié)婚,我請我家老爺子出山,給你們做證婚人。”陳浮生爽朗笑道,搖了搖那杯酒,繼而一臉苦悶,“弟媳婦,自家人就不跟你打腫臉充胖子了,這酒陳哥是真喝不下了,剛在外頭吐得稀里嘩啦,丟人。”

    張雨荷聽到錢老爺子眼睛明顯一亮,然后矜持地微笑著,一個南京市委尚且盤根交錯,何況省委,架子奇大的錢書記勞動大駕做證婚人,那就真要牽一動全身了,張雨荷出身官員家庭,對此耳濡目染,知道有一個手腕通天的證婚人意味著什么。

    戚霞和雙胞胎姐妹玩瘋了不肯走,張雨荷也不阻攔,黃養(yǎng)神出去開車送她回家。

    “你覺得這女孩怎么樣?”陳浮生靠著沙,放下那杯始終沒喝一口的紅酒,隨口問了在江蘇省差不多近似無敵的金牌打手周小雀。

    “不錯啊,看樣子不太市儈。”周小雀漫不經(jīng)心道,現(xiàn)在總算不對陳浮生刻板著一張臉,差不多有問必答,偶爾還會抽陳浮生拋給他的煙。

    “不勢利的好孩子?”

    陳浮生笑道,“這位雨荷妹子精明著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我一路貨色,我查過她的底細(xì),跟黃養(yǎng)神交往的時候還跟兩個年輕男人藕斷絲連,一個是紈绔,兩家父母差不多行政級別,一位在市檢察院做公務(wù)員,真說起來沒外力干擾的前提下這個年輕男人比紈绔和黃養(yǎng)神都要有前途,是支潛力股啊,不管怎么說,女孩子玩玩曖昧也罪不至死,畢竟這個弟媳婦還算有底線,沒隨便上床,總體來說情商智商都不耐,跟黃養(yǎng)神般配,以后能旺夫。哼,至于她家那一窩勢利鬼,南京出了名的愛貪便宜,我不拿出點真金白銀和實實在在的好處,想都別想他們會松口把女兒交給黃養(yǎng)神,我拉老爺子出來做證婚人還填滿不了他們的胃口,還得我再琢磨琢磨,頭疼。”

    周小雀無動于衷,他不擅長做這一類智力題,對他來說世界上只有兩種人,能打趴下的和尚未能打趴下的。

    “大美女走啦?”袁淳輕輕跳跳來到陳浮生對面位置,小臉蛋紅撲撲,她可是一位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夜場皇后,誰拉出去都能在朋友面前大肆炫耀一番。

    “誰?”陳浮生納悶道,以為袁淳在說張雨荷。其實他心底不太反感張雨荷,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要是個單純幼稚的女人才是詭譎的事情,而且黃養(yǎng)神也需要一個家庭來磨礪,江亞樓就是一個好例子。至于成功以后是離婚還是美滿,陳浮生相信以黃養(yǎng)神的智慧知道怎么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周驚蟄啊,我們南京的市花。”袁淳笑瞇瞇道,“不過是上一輩的。”

    “袁淳,嘴巴怎么毒起來了,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這可不是你的一貫風(fēng)格。”陳浮生驚奇道。

    “我從不吃醋,碰都不碰。”袁淳像一只疲倦的小貓窩在沙里,現(xiàn)在的酒吧著實喧鬧沸騰,連找個安靜的地方站一下都艱難,最后見周驚蟄和張雨荷都離開,她才“不畏艱險”地來到這個位置。她只是想休息一會兒,陳浮生一個大老爺們喝酒都扛不住,她酒量再好,也是腳步輕浮。

    “小寶和林鈞干得怎么樣?”陳浮生問道。

    “還行。”袁淳猶豫了一下道。

    “說實話。”陳浮生皺眉道。

    “余云豹太要面子,經(jīng)常拉他以前圈子里的人來酒吧,很亂不說,欠賬也都說劃在他頭上,而且酒吧里駐唱女孩都有點怕他。”袁淳頓了一下,不太敢暢所欲言,畢竟余云豹和林鈞都是大老板親自點將安插在密碼的心腹,一個明智的下屬都不會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小報告。

    “接著說。”陳浮生笑道。

    “余云豹經(jīng)常拿你說事,賈朋也沒辦法,久了就沒人敢說一個不字,怕惹你不高興,老板你也知道,你在密碼就跟閻王爺一樣。至于林鈞,辦事很有一套,可脾氣太臭,太執(zhí)拗,跟合得來的人稱兄道弟兩肋插刀,可合不來的,就算是酒吧顧客,他也一樣陰陽怪氣,總之他不像是給酒吧罩場子的員工,反而像給賭場或者地下錢莊做事的江湖人。”袁淳干脆一股腦全抖摟出來,與其融洽的密碼被攪渾,還不如她一個人遭罪。

    “知道了,你回避幾分鐘。”陳浮生點頭微笑道,然后他招手把一個領(lǐng)班喊過來,道:“把余云豹和林鈞喊過來。”

    袁淳忐忑地起身離開,但視線一直停留在陳浮生身上。

    剛調(diào)戲了一把某女招待員格外神采煥的余云豹昂挺胸走上樓,不過越接近陳浮生,就越謙恭起來,顯然他的角色轉(zhuǎn)換很嫻熟。林鈞則一如既往地平靜神情來到陳浮生跟前,總體來說他對這份工作很滿意,工資豐厚,而且有極大上升空間,認(rèn)識的人也多,與以前的卑微生活已經(jīng)是翻天覆地。

    等兩個人都站到眼前,陳浮生笑著起身,一腿踹在林鈞腹部,手已經(jīng)拎起一只酒瓶砸在余云豹頭上,偽善的笑容終于褪下得一干二凈,林鈞倒撞向欄桿,扶住身形,一頭霧水卻沒敢露出半點反抗,而余云豹則一頭鮮血,硬是沒去擦拭,更沒有叫嚷,陳浮生拎著酒瓶指著余云豹猙獰道:“有出息啊,這么快知道拿老子的名號騙吃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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