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實力派演員出身的陳浮生也挑了一下眉頭,不過這次他沒扮演那種目中無人的紈绔,畢竟那些水準的貨色拿不出手,只能給干姐姐陳圓殊掉身價,所以這位在張家寨身經(jīng)百戰(zhàn)、喜歡把“一人參軍,全家光榮”滿臉嚴肅講解成“團結力量,多生多育”的好同志笑望向周國器,不落下風地反問。 “我叫周國器,燕京人,來南京探望一下陳老爺子。”周國器伸出手與陳浮生握了一下,不輕不重,雙方都是一握就松,沒誰吃飽了撐著要玩誰力氣大。因為是雙排座,禮節(jié)姓握手之后周國器主動往里挪了挪,顯然是要給陳浮生讓出一個位置。 “我叫陳浮生,浮生的浮,浮生的生。哈哈,玩笑玩笑,是看破浮生過半,半佛半神仙。” 一臉笑意的陳浮生最終卻是一屁股坐在陳圓殊身旁,而陳圓殊也順勢往里挪了挪,她沒敢太貼近陳浮生,就演技而言,她的確無法跟爐火純青的周驚蟄媲美,不過這也不能怪陳圓殊,一頭獅子是不需要刻意追求狐貍的狡猾的,周驚蟄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自然需要更多不能退步觸碰底線就聰明迂回的圓滑。 周國器沒弄明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略微尷尬地提起咖啡杯,邊掩飾尷尬邊尋思其中的玄機門道。 “周公子,要不咱們打高爾夫去?”陳浮生覺得這么大眼瞪小眼,以干姐姐的演技根本就撐不下去,遲早要穿幫,陳浮生還沒碰到她身體就僵硬得跟石塊一樣,臉上神情還算自然,可耳垂那一塊兒已經(jīng)粉嫩紅透,雖說這是陳浮生長久仔細觀察才得出的結論,可保不齊這家伙慧眼如炬,一下子把謊言戳穿,到時候豈不成了天大笑話,陳浮生在張家寨可是江湖人稱黑龍江版馬龍白蘭度,這個面子不能丟,再者,連干姐姐那雙傾國傾城的纖細玉手都還沒機會牽一下,這還像同舟共濟的姐弟嗎? “好。”周國器絲毫不懼戰(zhàn),率先起身。 “你會打高爾夫?”陳圓殊輕聲道。 “耍過幾桿。”陳浮生貌似謙虛其實誠實道。 陳圓殊無可奈何,只能認命,只奢望陳浮生能夠不要太蹩腳。在球僮目送下周國器當仁不讓地揮出第一桿,那姿勢叫一個英姿颯爽,揮桿優(yōu)雅,神態(tài)自信,絕對是那種能夠把12歲以上5o歲以下女人通殺的氣質(zhì),陳浮生素來欽佩和眼紅這一類男人。 不過他的木桿同樣讓人大吃一驚,那種力道和幅度的精準拿捏,簡直就是讓人驚嘆,不敢說與職業(yè)選手相提并論,那也是業(yè)余選手中的拔尖人物,周國器和陳圓殊以及球僮都是半個行家,自然一眼就能瞧出深淺強弱。 周國器頓時刮目相看,笑意玩味,陳圓殊更是悄悄張大嘴巴,她可知道身旁這個恨不得多出一顆腦袋和兩雙手腳的家伙絕沒時間來鐘山高爾夫玩品味,靈光乍現(xiàn),陳圓殊一下子想通,生出一股暖意和驕傲,這家伙可是在深山里扎槍和獵弓都很嫻熟的猛人,雖然很可惜沒親眼見過他在箭館的表現(xiàn),但幾個小圈子里都說他精于射箭,相當?shù)尿斢拢鸫a她知道這個弟弟彩彈射擊是近乎變態(tài)的強悍。 “姐,厲害不?”坐上高爾夫球車陳浮生朝身邊的陳圓殊眨了眨眼睛笑道。 終于不用在周國器面前辛苦演戲的陳圓殊重重吐出一口氣,閉目養(yǎng)神,沒理睬陳浮生的自我吹捧,她覺得今天這事兒實在太耗費精力,要是周國器堅持不懈地死扛下去,就算陳浮生愈戰(zhàn)愈勇不落下風,她也要率先敗下陣去。 陳浮生懶洋洋靠在椅背上,享受難得的悠閑,陽光燦爛的曰子,天氣真好啊。 周國器孤苦伶仃地坐在前面一輛高爾夫車內(nèi),形單影只,也不知道那位燕京“國戚”有沒有覺得辛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