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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有的人不在江湖,但江湖卻總是有他的傳說-《戰(zhàn)錘:以涅槃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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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注意!注意!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們。”

    “請將你們的目光集中到場地的最中央:這可是難得的盛會!”

    “兩位劍斗者,西吉斯蒙德和丹提歐克,他們代表各自的軍團,如今要決出個勝負高低:而在這兩位斗士身后,則是包括他們各自的基因之父在內的足足三位原體,還有來自十幾個軍團的戰(zhàn)斗兄弟們,將會全程圍觀。”

    “……說真的,各位。”

    “我已經有點擔心他們兩個待會兒會不會鬧出人命來了。”

    “你覺得呢,拉納閣下?”

    內容沉重,但語調輕松的巴亞爾轉過頭來,他的視野先行掃過了擁擠著上千名阿斯塔特戰(zhàn)士的觀眾席,只見那寬闊的鐵籠早已被大塊大塊的色彩所瓜分了,上千種竊竊私語或大聲討論讓整座競技場理所當然的陷入喧鬧之中,且又維系在了一個并不刺耳的程度下。

    四周很是吵鬧,但并不影響戰(zhàn)斗兄弟們的交流。

    巴亞爾能夠看到象征著鋼鐵勇士的鐵灰色與代表著帝國之拳的黃黑色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部分,形成了曲徑分明的兩個區(qū)塊,互相在較著勁,而破曉者們慣用的銀白色則是以幾位摩根的愛將為核心,在兩個軍團的碰撞中分割出了一塊小小的獨立王國,其身邊還依附著些許其他軍團的色彩。

    “看起來,我們的想法一致。”

    而這里的喧鬧又很快吸引了更遠處的目光,于是,更多的賭注與午餐份額紛至沓來:幾分鐘后,當拉納稍微統(tǒng)計了一下賭池里的【資金】時,他差點沒樂出聲來。

    禁衛(wèi)總管胡思亂想了一會,但他很快就被耳邊的嘈雜聲與不耐煩的催促聲拉回了現(xiàn)實,這讓他意識到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丹提歐克已經進場幾分鐘了,為什么劍斗比賽還沒有開始?

    “因為原體們。”

    而搶先揮出了第一劍的,卻是西吉斯蒙德。

    良好的視野讓拉納能夠將那里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他的基因之母正在熱情地說著什么,而她的兩位血親兄弟卻反應平平,但某些事情明顯已經談妥了:因為摩根很快便站起身來,當她向著管理者揮了揮手的時候,象征著劍斗開始的鬧鈴聲隨之而來。

    “那可不對,巴亞爾前輩,如果丹提歐克閣下真的能夠和西吉斯蒙德相抗衡的話,我們又何必把他費勁巴力地武裝起來呢:我可是一直在這里看的呢,西吉斯蒙德的實力你我心里也都清楚,即使放眼全銀河也沒幾個能打過他的。”

    可無論是西吉斯蒙德還是丹提歐克顯然都并非常人,他們已經無視了外界的干擾,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面前的劍斗之中,鬧鈴聲并沒有讓劍斗立刻開始,只見兩位冠軍勇士都是壓低了重心、緩步移動、互相對峙、就像是在尋找對手身上可能的漏洞與缺點。

    要是西吉斯蒙德在劍斗中獲勝的話,那他和巴亞爾在未來一周的午餐就將被六十多名戰(zhàn)斗兄弟給瓜分掉了:可要是丹提歐克贏了,又或者是場上的兩個人最終打成了平局的話,那單單是拉納一個人,就要解決三十多份午餐了。

    丹提歐克動了起來,他如同神話中的巨人般向前撲去,儼然適應了終結者甲的厚重,掌中幽綠色的巨刃揮舞的虎虎生風,發(fā)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事實證明,在遠東邊疆數(shù)十年的訓練絕非是無意義的舉措,戰(zhàn)爭鐵匠確信自己現(xiàn)在的體魄比起幾十年前,要強悍三五倍不止,即使身披沉重的終結者甲,丹提歐克也有信心在接下來的很長時間里維持高強度的作戰(zhàn)。

    可他依舊相信,第二軍團中存在著一個類似于內環(huán)的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經常會得到基因之母的召集,進行集體會議: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會定期有大量的食物,消失在原體的王座廳中?

    難道他們基因之母一個人就能吃下五十人份的高熱量餐點?

    當她瞥到這一擊的時候,高臺上的阿瓦隆之主發(fā)自內心地感慨出聲,甚至枉顧了她身邊波云詭譎的古怪氛圍:不過當她后知后覺地左右看去時,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令人擔憂的情況。

    就比如說極限戰(zhàn)士的奧菲歐連長和他麾下的幾名戰(zhàn)士,他們盔甲上的靛藍色為這座沉悶的建筑物注入了些許的生機,還有阿里曼與他特意獨行的大紅色盔甲。以及其他的那些巴亞爾叫不來名字的戰(zhàn)士兄弟,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是在【曙光女神號】上進修靈能課程的,來自于各個軍團的智庫,專門跑到這里來湊湊熱鬧。

    巴亞爾指了指競技場上唯一的貴賓臺,它比普通的觀眾席要高上幾米,視野更好,三位基因原體正盤踞在那:原本,多恩以及佩圖拉博都是混跡在他們各自的子嗣之中的,但當阿瓦隆之主與她的兩位血親相繼交談之后,三位帝皇的子嗣便依次趕往了貴賓臺。

    巴亞爾微笑著點頭,但他和拉納的對話很快就吸引了身后的幾位戰(zhàn)斗兄弟,尤其是以赫克特和阿里曼為首的這幾人,明顯是抱有與拉納二人完全相反的想法。

    【漂亮。】

    面對泰山壓頂?shù)膶κ郑蹏q豫了一下,但最終也沒有選擇逃避,他向后一步,躲開了最初的進攻,隨后同樣揮舞著他的精工鏈鋸劍,撥開對手的巨刃,尋機發(fā)動攻勢:多恩的子嗣始終不是一個甘心于進行防守的人物,他在丹提歐克的壓迫下輾轉騰挪,不斷地尋覓著發(fā)動反擊的間隙。

    當?shù)ぬ釟W克驅使著笨重的終結者甲前進一步時,帝國之拳便動了起來,掌中的鏈鋸劍一揮而出,宛如仲夏夜的驚雷,只留下了一道殘影:這一擊實在是太快了,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甚至沒能看清它,只聽到了劍刃在終結者甲的腹部發(fā)出了鏗鏘的碰擊聲,分外刺耳。

    這種無形的對抗持續(xù)了差不多有五六秒的時間,直到丹提歐克震了震身上的終結者盔甲,舉起那柄吹毛斷發(fā)的幽綠色戰(zhàn)刃,隨后,他向前邁出了第一步。

    “按你的意思來說,赫克特:你是想來跟我賭一下嘍?”

    無論是站在摩根左側的佩圖拉博,還是右側的多恩,都只是面露嚴肅地盯著沙地上的對決:只不過鋼鐵之主的面色如常,就仿佛剛剛失利的不是他的戰(zhàn)爭鐵匠,反而是因維特人的面色有些不對勁,像是在擔憂西吉斯蒙德的命運。

    雖然不是每個軍團的留學生們都對這場競技感興趣,但是粗略估算的話,在場的所有阿斯塔特也是來自于十二三個不同的軍團,再加上三位基因原體,讓這場原本普通的劍斗變得盛況空前。

    一秒又一秒,一輪又一輪,時間在激戰(zhàn)中緩緩流逝,唯有雙方的鐵靴在沙地上劃出了一層層猙獰的年輪:丹提歐克在穩(wěn)步前進,雖然他時而被西吉斯蒙德?lián)敉藘刹剑⒖叹蜁斑M三步,一點點將帝國之拳逼到了競技場的邊緣,多恩的子嗣雖然在他強大的對手面前一籌莫展,卻也始終不愿意退讓。

    “別的我倒是不敢保證。”

    “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以我的經驗來說,丹提歐克贏下這場戰(zhàn)斗或者打平的概率很大,我倒是不看好西吉斯蒙德的表現(xiàn),雖然他在之前的確是贏下了很多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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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錯誤。”

    也是,那些云淡風輕的老家伙鮮少有興趣觀賞這種比賽。

    巴亞爾笑著詢問,并很快就得到了一個肯定的回答:在這兩位摩根之子各自拿出了自己未來一周的午餐份額作為賭注后,在場的其他人便也紛紛跟進了,絕大多數(shù)都是站在赫克特的一邊,只有拉納舉起手,姑且支持了一下巴亞爾。

    戰(zhàn)斗,開始了。

    丹提歐克甚至能在腦海中構思出西吉斯蒙德的計劃,他打算用腹部的重擊擾亂戰(zhàn)爭鐵匠的重心,然后趁著丹提歐克處于疼痛的本能而彎腰的時候,把鏈鋸劍卡在他頭盔與盔甲的銜接處:多么絕妙的一個想法啊,這家伙會在五秒鐘里讓整個第四軍團顏面掃地。

    倒不如說,恰恰相反……

    丹提歐克的聲音嘶啞,向著他的對手發(fā)出了嘲諷:戰(zhàn)爭鐵匠沒能躲過這一擊,只見他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才站穩(wěn)身姿,不過他的信心反而伴隨著【敗退】而增長了,就像西吉斯蒙德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些許的不甘和嚴肅。

    他要上哪找這么能吃的家伙來幫他解決這些戰(zhàn)利品啊?

    難道要靠那個傳說中除了會消耗大量食物外,什么功能都沒有被探查出來的破曉者內環(huán)么?拉納對此沒什么信心:畢竟,那可是一個連冠軍劍士巴亞爾都一問三不知的神秘組織,禁衛(wèi)總管雖然在隱約間摸索到了內環(huán)的存在,卻也始終沒有得到強有力的證據(jù)。

    赫克特的聲音很快引來了包括阿里曼在內的一眾應和,巴亞爾倒也沒有辯駁什么,他只是饒有興趣地瞥過了這些應和者:大多都是些服役了不到一百年的新人,是軍團離開泰拉后才征召的。

    戰(zhàn)爭鐵匠瞥了一眼西吉斯蒙德略微顫抖的胳臂,還有那崩斷一顆鏈鋸牙的鏈鋸劍:后者太低估終結者的防御力了,甚至不得不強行把自己的鏈鋸劍拽出來,雖然動作依舊快到外人看不清,可也只在終結者甲上留下了一道白痕而已。

    但很可惜……

    這一幕讓摩根嘴角勾起,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帝國之拳的一擊的確很漂亮,但也僅僅是【漂亮】而已,沒什么真正的用途。

    沒人比戰(zhàn)爭鐵匠更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帝國之拳的進攻是一次試探么?不!這個狂妄的家伙是打算一次性秒殺他的對手,腹部的重傷足以令絕大多數(shù)的劍斗比賽塵埃落定了,剛才至少有三個戰(zhàn)爭鐵匠就是這么輸?shù)摹?

    那么,該他了。

    禁衛(wèi)總管的目光在半空中接過了第二連掌的話茬,拉納的臉上也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他的視線掃過了遠方那些正在等待著開場的戰(zhàn)斗兄弟們,他們也許來自于帝皇之子、白色傷疤以及影月蒼狼。

    原本熙熙攘攘的喧鬧一下子便消失殆盡,包括身經百戰(zhàn)的摩根之子們在內,所有人屏氣凝神,千百雙目光聚集在了競技場中央的二人身上:倘若是普通的阿斯塔特戰(zhàn)士的話,僅僅是這種壓抑與關注就足以讓他冷汗直流了。

    巨劍再次掃過,于空氣中劃出刺耳的破空聲,而西吉斯蒙德只是略微閃身,險之又險的讓巨劍劃著他的頭盔擦過,隨后,便馬不停蹄地重心向前,拉近距離,鏈鋸劍在眨眼間砍在終結者甲的胸口:這已經他在是兩分鐘內第十七次命中戰(zhàn)爭鐵匠的胸口了,可留下的也無非是十七道劃痕。

    帝國之拳咬緊牙關,他頭一次在劍斗比賽中感覺到了無奈,可他的對手沒有給他更多時間:丹提歐克甚至沒有收回戰(zhàn)刃,而是手腕一翻、扭動腰關、原地轉向、從剛才的方向狠狠地砸了回來,反正無論是劈砍還是砸擊,都不是西吉斯蒙德能夠抗受得住的。

    多恩之子沒有托大,他向后退去,避開這一擊,卻正中戰(zhàn)爭鐵匠的下懷,只見丹提歐克有力地控制著掌中巨刃,在揮砍的后半段將其高高挑起,然后抓住了放松重心的間隙,干脆將身軀向前撲去,死死地咬住了后撤的西吉斯蒙德,高舉的利刃順勢撲下,握住了劍柄中央的那只手則也順勢滑落到了劍柄的末端,大幅度增加了攻擊距離,充分發(fā)揮了長柄武器的優(yōu)勢,落向了來不及逃離的西吉斯蒙德。

    這是一個類似處決的動作,又像是重錘手在砸下自己的重錘,在鋼鐵勇士精妙的計算下,直劈西吉斯蒙德的面門:圣堂武士近乎是在地上滾了一圈,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但他依舊未能完美地躲開,幽綠色的劍刃劃破西吉斯蒙德的左側肩甲,立馬就割下了一大塊兒,并將將那個漂亮的帝國之拳標志一分為二,只留下半個殘破的拳頭。

    西吉斯蒙德來不及驚嘆自己的戰(zhàn)甲在這柄幽綠色巨刃面前如同懷言者的膝蓋般脆弱,因為觀眾臺上的聒噪已經代替了他的口舌,他迅速調整好姿態(tài),繼續(xù)躲避,身后傳來了丹提歐克的武器砸在地上,土石崩裂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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