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晦澀之示-《克拉夫特異態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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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的,貴校的底蘊深厚,即使就憑剩下這些也足夠完成實驗了。”克拉夫特裝作走向置物架,手上加快了翻閱速度。
記錄掠過十指,又在腦海中匯集,卡爾曼別具特色的花體簽字極大地加快了這個進程。
它的每一次出現都代表著幾件器材從倉儲消失,同時自然地混入學院大采購清單再補充,沒有人會對此提出什么異議。
因為這些損耗有著明確且合理的記錄:小部分玻璃儀器破損;大部分的金屬器材接觸傳染性疾病病人,不再入庫與其余器材混用,看起來就是莫里森的研究方向開始向傳染病傾斜。
包括梅毒造成的皮損毀容、一種被描述為“私處泡簇疣”的疾病、皮下膿腫、結核咯血、麻風導致形體畸形,很多被認為是信仰不虔、或生活不潔者會沾染上的病種。
相當一部分病人會選擇不前往就醫,很快就拖到了形成體表可及病損的程度;或因罹患此類疾病,被拒絕接診、在需要時得不到手術處理。
當然,除切開排膿還算有作用外,其它手段大多只是造成了更大的痛苦。
這就成了一塊很大的空白,少有人愿意涉足此類領域,再在后面加上一個外科處理的后綴,基本上不可能有人在做重合研究。
所以將其作為借口是相當合理的,不用擔心會頻繁地有人冒出來,表示想交流一下相關經驗。
而卡爾曼也看似認真、實則應付地反復使用“接觸某烈性傳染病病人”為理由,解釋器材未能如數歸還。頻次多到了沒法忽略的程度,只從形式和流程上無可指摘。
在寫下這些內容敷衍的記錄后,卡爾曼又很認真地在末尾簽上精心排布設計過的花體簽名。
難以確切描述的不協調感在文字中醞釀,需要通篇閱讀分析才能品嘗出的意味,似乎出自有意的設計,隔著時間壁壘發出隱晦含蓄的呢喃,試圖將某種指向性內容傳遞給留心翻閱者。
而只有具備不可思議默契的傾聽者,才能在特定場景、以特定方式解析出不比紙纖維斷裂更清晰的信息。
克拉夫特不確定自己是否算那個人,甚至不能肯定是否真的有一個名義上的死人,通過一本借取記錄在與遲來數月的人對話。
暗語、編碼,或什么隱喻?克拉夫特篩過所閱讀到的文字,尋找著排版、字母組合中可能存在的密文,沒有收獲任何信息,唯一能確認的是編寫者的邏輯思維很清晰,已經擺脫了突破認知范圍之初帶來的激越混亂,出于自身意志的主導寫下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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