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 謝過了店主的克拉夫特抱著紙和裝筆的盒子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折扣真的很香。 他把東西塞進固定在馬身上的包裹里,牽著馬在廣場上享受下午的美好陽光。此時正是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候,冬日的寒冷被從大地上驅趕出去,他可以久違地散散步,就從圣西蒙廣場開始,再從南北方向的主干道一路向北走,路上隨便找點什么吃的,然后在傍晚時分到達文登港北區的文登港學院。 學院和教堂作為文登港最重要的兩個建筑,一個在城市北側外圍,一個在靠近港口的城市中心,一看就覺得低了一頭,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 教堂早在圣西蒙來文登港傳教的時候建起,那時候的文登港規模還沒有那么大。而學院的建立就要晚上二三十年,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教會的出的錢,直接就導致了神學院在整個學院里一家獨大的情況,其他的學院都得靠邊站。 包括學院那座標志性的鐘樓,更是資金充足的教堂全款建造,內飾外飾全請的教堂自己的建筑師,每天聽到鐘聲一抬頭就是一座建得跟教堂塔樓一樣的鐘樓,說是教會學校都沒啥問題。 冬天的圣西蒙廣場還算干凈,不管是鳥糞還是積雪都被清理一空。從前面居然還有人直接坐在地上來看,大家還是非常信任教會的清掃工作的。 再走近一看,啊,居然是之前見過的那兩個穿著棕色長袍的學者。一位正托著左臂坐在圣西蒙像下,背靠底座一臉痛苦。另一位在一邊站著,跟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說話,不時扭頭看向自己的同伴。 再走近一些,克拉夫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不,真的不用了,幫我們找個診所就行,不用這么打擾你們。” “真的嗎,我覺得他是傷到了骨頭,還是帶他回學院看看吧,我們的老師應該都在。”其中一位卷起黑色衣服的袖子,顯得非常熱情,完全沒注意到他同伴扭曲的表情和把他往一邊拽的手。 然而聽到這話,那位棕袍的學者拒絕得更堅定了:“雖然很感謝你們,但真的不需要了,他真的只是一點小傷。” 坐在地上那位學者已經痛得滿頭大汗,但為了配合同伴的話,還是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是的,我感覺已經好多了。浪費你們的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