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康熙看完信,臉都有些紅。 “朕不曾知道,胤禛心里這樣與朕親近。想想去年,你給朕寄信的時候,胤禛還只會踩個腳印。偶爾寫一個字,就占了一張大紙。今年,他已經能把字寫的這樣端正了。吾家麒麟兒初長成,也不知長大以后,該多才華絕世。”康熙擦了擦眼角的一滴眼淚,感動道。 “胤禛長大以后是何模樣,我不知曉。我卻知道,皇上才華蓋世,不但精通儒家文化,還會外國語言、西洋音樂。”阮酒酒道。 康熙被小小吹捧一下,樂的胡子直翹。 “哪里哪里。朕不過是粗淺了解,略通略通。”康熙謙虛道。 阮酒酒悄悄的翻了個白眼,所謂的粗淺了解一下,就是拿高數題去為難漢人大臣。看著大臣答不出題,再自己寫上答案,得到大臣崇拜的眼神嗎? 表里不一的男人。 阮酒酒把康熙的話,當作耳旁風,根本不進腦子。 “皇上,您看,我就說胤祚最是親近您。您是他的好阿瑪啊,他怎么可能不給您寫信。”阮酒酒從康熙手里拿的信最后一張,看到了熟悉的透過紙背的圖案。 當康熙看完胤禛寫的兩頁信紙,第三張信紙,一團糊,甚至糊的比阮酒酒的那張,更加濃烈。 把紙直接泡在墨汁里,也不過如此。 “您看,這墨汁用的都比我那張多。可見,胤祚對您的愛,有多么的深。唉,枉我天天抱著他,給他說故事,哼著歌兒。到頭來,還是天生的父子血緣親近占了上風。”阮酒酒裝模作樣的故作憂傷道。 “別來糊弄朕,朕還不知道你。你就是看到朕也收到這么胡亂畫了一通的信紙,幸災樂禍呢。”康熙說歸說,但心里竟然覺得阮酒酒說的挺對。 要不然,為何胤祚給他的信,墨汁沾染的地方就多一點呢。一定是想要寫的字更多,所以畫的痕跡才多。 “等過幾個月,咱們回宮以后,朕親自給胤祚開蒙。至少,這一手字不能寫差了。”康熙道。 古代文人,文筆華不華麗另說,字是臉面,一定要寫的好看。 阮酒酒笑瞇瞇的替胤祚答應著:“好。有皇上親自開蒙,肯定比上書房師傅開蒙的更好。” 康熙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那叫一個舒坦。 “朕能否看一看,胤禛給你寫的信件內容?也好知道,你們母子倆兒是怎么相處的。”康熙還是對阮酒酒那滿滿的一桌信件,有些吃味,也有些羨慕和好奇。 阮酒酒不做猶豫的點頭道:“皇上您隨意。只是,胤禛在我這兒嬌氣些,孩兒對著額娘撒嬌,人之常情,皇上您別覺得胤禛太黏糊了。” “你啊,就護著胤禛吧。哪怕是不看信,朕也知道胤禛與你最親近。”康熙道。 縱然阮酒酒提前給康熙打了預防針,康熙看了兩封信后,也再看不下去。 如果說胤禛給康熙寫的信件內容,是親近想念汗阿瑪。那么,胤禛寫給阮酒酒的信,是熱情似火,每一個字都充斥著對額娘的愛。 康熙不想自我折磨:“畫師給胤禛和胤祚畫的畫像呢?朕也看一看。” 對于宮廷畫師的畫風,康熙比阮酒酒看的更習慣些。 阮酒酒不知道康熙怎么從這么意識流的畫上,看出胤禛長高了,胤祚長胖了。還有,大白的毛禿了點。 阮酒酒嚴重懷疑,康熙對大白的評價,夾雜了私人恩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