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不吉利的東西,在朕這個真龍?zhí)熳用媲埃矔绎w煙滅。”康熙說完,頓了頓,接著道:“朕通讀醫(yī)書,不是未開化之人,知曉這是正常的。若是女子沒有月事,又怎么能有子嗣。” 阮酒酒露出笑容:“皇上就是皇上。” “不用強忍著疼痛說話了,放心在朕懷里睡會兒。”康熙道。 靠近康熙的胸膛,頭枕在康熙的胳膊上,阮酒酒充分的感受到強勁肌肉帶來的安全感。 可是,她真的沒有強忍疼痛啊。 知道解釋了康熙也不會心,阮酒酒如康熙所愿,當個嬌弱的病美人,閉著眼在他懷里瞇一會兒。 “皇上,您請到外屋坐一會兒,奴婢們要給主子換身衣服。” 芝蘭的聲音,喊醒了阮酒酒。 明明只是想著閉會兒眼睛,假裝睡覺,誰料竟然真的睡著了。 “醒了?你才睡著沒一會兒。等你換好衣服,朕再抱著你睡會兒。朕知道,有朕在你身邊,你睡的才安穩(wěn)。”康熙無比自信道。 阮酒酒甩甩手里的帕子,趕著康熙:“好。還請皇上您先出去避一避。” 一番折騰,好一會兒,阮酒酒清清爽爽的躺在了床上,肚子上被蓋了條薄被。 原本鋪在床上的涼席,換成了春秋鋪的床單。 “芝蘭,冰盆里的冰塊怎么少了?”阮酒酒感到房間里的冷氣不足。 芝蘭道:“主子,你喝點兒熱水。您今兒吃了那么多涼的,早上在船上時,冰鑒和冰盆都在您旁邊,現(xiàn)在可不能再貪涼了。” “這不是貪涼,是真的熱啊。”阮酒酒據(jù)理力爭。 “別的奴婢都聽您的,唯獨關(guān)乎您的身體健康,奴婢不能聽。奴婢已經(jīng)讓人去叫了太醫(yī),若是太醫(yī)來了后準許,奴婢再給您往冰盆里添冰塊。”芝蘭固執(zhí)道。 阮酒酒道:“還叫了太醫(yī)?這就不必了吧。” “女兒家的月事多重要。主子您不可不在意。”芝蘭道。 “瑪琭,可收拾好了?好了,朕就進屋了。”康熙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頭穿過來。 “芝蘭,你總不想讓皇上被熱走吧。就添一塊,一塊冰好不好?”阮酒酒討價還價道。 “添什么東西?缺了東西,朕讓梁九功去跑腿。”康熙走進里屋后,徑直走向床邊。 芝蘭大膽的道:“皇上,您勸勸主子莫要任性。雖然天氣確實熱,可是這幾日主子不能貪涼。” “你是想添冰塊?胡鬧。讓宮女在邊上扇子扇的勤些,屋子自然就涼快了。”康熙豎起眉頭,責(zé)怪阮酒酒的不懂事。 “哼。小氣。”阮酒酒道。 康熙哭笑不得:“行,朕是小氣。朕就當一回小氣的人,克扣你的冰盆數(shù)量。等你這幾日過了,雙倍還你。” “芝蘭,讓人拿扇子進來給我扇扇吧。等到了晚上,應(yīng)該就更涼快了。”阮酒酒自我安慰著。 芝蘭笑著道:“還是皇上您能管的住主子。奴婢勸了主子多少句話,都不抵皇上您一句的。” 康熙心情很是舒坦:“朕知道瑪琭最是懂事,不會讓朕擔(dān)心。” 阮酒酒扯扯嘴角,不說話。她有脾氣,而且脾氣很大。 “朕給你念故事吧。當作補償。”康熙聲音放緩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