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赫舍里格格嫉妒的把手中的帕子, 都快擰成了個麻花。 站在她身后伺候的松煙,適時的遞上一盞茶。 茶杯底輕輕碰觸到桌面的聲音,打斷了赫舍里格格緊盯著阮酒酒和太子的視線, 赫舍里格格低下頭,捧著茶盞,嘴唇稍稍碰了碰茶杯沿,也不知道喝沒喝。 坐在赫舍里格格兩邊的嬪妃, 要么目不斜視的端坐著, 要么扭頭和另一邊的嬪妃說說笑笑。 倒顯得赫舍里格格好似被孤立了一般。 這也不怪嬪妃們, 她們只是普通的小貴人, 沒有顯赫的家世做依靠。 赫舍里格格看著是個高傲的, 她們之間年紀(jì)相差的也大,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索性不如少說話, 免得多做多錯。 太皇太后和太后來時,看到赫舍里格格坐在嬪妃中間,眼中露出一絲不解。 “皇額娘, 赫舍里格格怎么坐在郭貴人和布貴人中間。她仍在待年, 還算不得宮妃。內(nèi)務(wù)府應(yīng)當(dāng)不會做出這樣的安排,哪怕內(nèi)務(wù)府辦差的奴才一時疏忽, 還有德妃和鈕祜祿妃提醒。不應(yīng)該啊。”太后不理解道。 太皇太后看了蘇麻喇姑一眼,蘇麻喇姑小聲在太后耳邊解釋道:“原是安排在大格格的位子前面的, 不知赫舍里格格從哪兒得知了座次的安排, 跑來慈寧宮求太皇太后做主。說是, 既然領(lǐng)著貴人的待遇, 就是皇上的妃嬪。長幼有別,和格格們坐一起,顯得輩分不對。” 太后頭疼的不愿再往下看, 一群熟透了的果子里,夾雜著一顆青果子,怎么看怎么別扭。 “一等公怎么把這樣一個閨女塞進宮了。原以為,能和鈕祜祿妃一樣,都是肖似長姐的,進宮以后也能多幫襯幫襯。如今,倒成了皇家?guī)秃丈崂锛茵B(yǎng)女兒了。”太后道。 太后話糙理不糙,可不就是在養(yǎng)女兒么。 只有女兒才能在家中如此嬌氣。 太皇太后笑笑不說話,太后也沒了脾氣。 左右不是她掌管的后宮,她都當(dāng)太后了,還管宮妃們作什么。就是有些心疼太子和德妃,攤上這么個人,以后怕是要辛苦些了。 阮酒酒和太子不知他們在太后眼里,成了受無妄之災(zāi)的小可憐。 阮酒酒望著胤禛三言兩語,把太子忽悠走,臉上漾起寵溺的笑。 她笑起來,總是那樣的好看,一笑,康熙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康熙毫不掩飾的看著阮酒酒,嘴角噙著淺笑。 宴席還沒開始呢,醋味先濃了起來。 阮酒酒鎮(zhèn)定自若的坐著,看兩眼而已,美人自當(dāng)萬眾矚目。 一年年的除夕宴,哪怕如今身份已大有不同,皇家宴席的奢華和規(guī)矩,仍舊令阮酒酒赴宴一回,驚嘆一次。 “衛(wèi)庶妃連除夕宴都沒有來?”榮嬪的位子,依舊在阮酒酒邊上。 阮酒酒臉上掛著盈盈的笑,眼神一點兒沒往常在、答應(yīng)的座席方向撇去。 “衛(wèi)庶妃托惠嬪告了病,身體不適,未免皇嗣有損,靜臥在床,不能來赴宴。”阮酒酒道。 “這都多久沒見到她了,她也是真能靜的下心。皇上好似也不常去延禧宮,難得去的幾次,也是和大阿哥、惠嬪一起吃頓飯,都沒看過衛(wèi)庶妃幾回。難道是七阿哥的事兒,讓皇上對衛(wèi)庶妃這胎也沒了期待?”榮嬪小聲八卦道。 阮酒酒道:“今兒是什么日子,這樣的話你也敢說。萬事有太醫(yī)在,用不著你我擔(dān)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