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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此，他甚至羞于使用公共浴室。因為每次他光溜溜地要下池子的時候，都會被澡堂子的員工攔住，讓他脫了毛衣、毛褲再下水?！?

    李艾莉：“……”

    “哈！這不趕巧了嗎，我就覺得您那瓶‘通暢藥劑’特別適合這位老爺?！?

    李艾莉短暫地震驚了一下，“等等！我那個藥劑是治療、是治療‘那個’的啊！”

    一位淑女是不能再飯桌上，過于直白地聊廁所的那點事兒的。

    巴金·牛蹄子靦腆地用叉子叉起一整塊牛排，然后‘嗷嗚’一口吞進嘴里，簡單粗暴地嚼吧了兩下就咽下了肚。

    他一臉正直道：“但是它脫毛的效果更好不是嗎？”

    李艾莉：“……”是她狹隘了。

    她沉默了下，然后非?？斓亟邮芰爽F實。

    “那你怎么跟客戶溝通產品的附帶問題，比如說，額，你賣的這瓶‘脫毛藥劑’，它的主治效果其實是通順腸胃。”

    對面的亞瑟·冷翡翠面色復雜地看了一眼一臉正色的李艾莉。

    巴金叫來身后的男仆，小聲道：“嘿，伙計，你這個牛排超棒，能再來一份嗎？”

    男仆立即下去拿牛排。

    回過頭的巴金繼續聊道：“誒嘿~我賣藥之前就問過他，能不能接受一些小小的附帶效果，比如拉稀?！?

    冷翡翠將叉子扔到一邊，用餐巾抹了抹手，提前結束了今天的晚餐。

    “那位老爺問我，跟7天一次的全身蜜蠟脫毛比，哪個更痛苦?！?

    “誒嘿，咱覺得跟那一比，躥稀就不是個事兒~您覺得是不是？”

    李艾莉：“…………”七天一次全身蜜蠟脫毛？？

    我更好奇這客人他到底是個什么物種?。?

    巴金·牛蹄子等待牛排的時候也不閑著，端起手邊的龐培羅海鮮雜燴面，大口大口炫了起來。

    ‘哧溜’、‘哧溜’，牛頭人豪放地嗦著面條，還不忘繼續講述他的傳奇銷售經歷。

    “哦！對，還有您的‘生發藥劑’，雖然我不知道為啥喝了它后男性會變成女性。嘿~咱也不敢試?！?

    “但脫毛的老爺反饋，您的藥是真好使，他光溜溜的渾身上下一根毛都沒了，我就想，您這藥也準差不了！”

    “嘿，這么好的藥，就缺個‘神奇的顧客’。”

    李艾莉細細品了一下‘神奇的顧客’這幾個字，然后沉默了。

    “又是我那位老鄉，我把情況一說，他立即推薦了一個客戶給我?！?

    “嘿，您絕對想不到，中心城最火的小酒館，它的常駐舞娘，其實是個男人?！?

    李艾莉：“……”

    “這位客人連做夢都想成為一個女人，聽說有無痛成為女人的藥劑，他直接把全部身家都給了我，當然，咱是個老實人，就拿了一半兒的錢?！?

    李艾莉默了默，還是沒忍住問道：“有多少？”

    “不多，真不多，也就三萬金幣吧?！?

    李艾莉：“……”

    巴金的第二塊牛排上來了，“后來，那個舞娘喝了藥劑，您的那個生發效果可真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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