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不知道當(dāng)初定北侯的冤案,他參與了多少。 單看最終獲益的,連家軍獲益最多。 不過沒有證據(jù)的無端猜想,都是浪費(fèi)時間。 “眾將聽令!”商仲卿正了顏色:“將連家軍的糧草補(bǔ)給,務(wù)必給老娘扣了!” 商仲卿認(rèn)真起來,老娘都說了出來。 屬下顯然習(xí)以為常,齊齊領(lǐng)命:“是!” —— 斜暉如金,晚風(fēng)習(xí)習(xí)。 窗外,幾株老桃驕人地開著鮮亮紅艷的花,嫵媚妖嬈而不失傲骨錚錚地挺立著。 一般來說,桃樹都是在春季里盛開的艷。 夏季盛開,本就是反常,偏偏有人就是喜歡不按照常理出牌,不喜歡循規(guī)蹈矩。 一只手探出窗外,折了一枝樹枝,遞給了身邊的女子。 女子面容白皙,明珠一般波光流閃的雙眸,弱柳扶風(fēng)的身子,怎么看怎么惹人憐愛。 “長得好好的,何苦折下來。”杜若埋怨道。 王猷君卻不以為然:“有花堪折直須折,長在樹上那么妖嬈,不就是讓人折的么?怪勾人的……”他說著,抬手摸了杜若下巴一下。 杜若雙眸已經(jīng)稍微能看到一些光亮,雖然看不清王猷君全部的臉,但是大致的輪廓是可以看到的。 朦朦朧朧的世家貴公子,雖說向來荒唐,可對她倒是一直不錯。 是以,她并不生氣,反而臉上化開了盈盈笑意。 她長得本就在王猷君的心坎上。 如今笑起來,嫻靜若碧荷映水,靚麗如霓虹照空,晃得他眼暈,心熱。 飲酒之后,本就有些血?dú)馍嫌浚缃褚娝飘嬀碜叱鰜硪话愕那辶阈阋荩降资前茨筒蛔∽约骸? 上前一步打橫將她抱起,拋到了軟榻溫床上,杜若一聲疾呼,卻好似一彎泉水,澆注他心靈。更加讓他心癢難耐。 他能相處這么久,沒在第一時刻破了她的身子,已是大為不易了。 他耐心地給她治眼,悉心地呵護(hù)著她,滿心滿眼都是她,甚至是出來辦事…… 明知不該,還是將她帶在了身邊。 他嗓子發(fā)癢,本想道一句,本公子傾心于你,定然好好待你。 話在嘴邊,看著她清純明麗的臉,又覺得說得再多,仿佛是對她的褻瀆。 還是端看他往后如何做便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