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剁碎了喂狗! 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終究是慫了。 陸錚衣襟還敞著懷,手卻微微一抬,又一個(gè)黑衣人將帕子恭敬地放在他手上,陸錚仔仔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手指頭,淡淡道:“才洗了澡,晦氣。” 張如海再次在心底罵了句你麻皮。 臉上則是耷拉著腦袋,茶水順著他的頭,他的發(fā)梢,不斷往地上滴落著。 “讓你滾的時(shí)候你不滾,將人給灑家丟出去吧。” “陸錚,你可別欺人太甚!”張如海氣得大叫道:“灑家好歹也是鐘粹宮的大總管,小心有一天你落在灑家手上……” 陸錚卻扯了個(gè)笑:“大曦現(xiàn)在還是姓南宮。” “落在你手上,那就等頭上的天變了再說,現(xiàn)在就憑你?” 陸錚瀟灑地一揮手,慢慢地又坐在凳上,飲了一口茶。 黑衣人架著張如海的胳膊,隨手一掄…… 接著便聽到門外一聲慘叫,張如海摔閃了腰! 一群太監(jiān)七手八腳地架著張如海,落荒而逃。 方才屋內(nèi)的黑衣人,見到陸錚放下了茶杯,忙再次退了出去。 室內(nèi)再次安安靜靜。 院外也沒了喧囂的人聲。 除了地上一地狼藉之外,好似從來沒人來過。 唯有桌案前一人仍在端坐著,慢條斯理地飲了口茶,好似心情不錯(cuò):“今夜月色極好,娘娘出來看看?” 床底下慢慢爬出滿頭灰的嘉妃。 她手腳并用地從床底鉆出來,一時(shí)沒起來,可陸錚卻屁股長釘子般坐在凳子上。 也不說過來搭把手。 嘉妃胸膛起伏著,早知道他這么猛,自己為啥要往床底下鉆?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 陸錚此時(shí)悠然站起,慢慢踱步到她面前。 嘉妃怒瞪了他一眼,卻是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他娘的,跑了一晚上,餓死她了。 陸錚面無表情,眼里卻閃過一絲的笑意。 “這是灑家飲過的。”陸錚看著狼狽的嘉妃,到底是低聲笑了出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