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陛下哪里的話,是老奴老了,人老了不中用了,經(jīng)不住事兒,眼窩子還淺……” 陳桔笑容帶淚,南宮燁拿著帕子要給他擦眼淚,忙被他搶了過來:“使不得使不得……老奴自己來,陛下您趕緊回從床上躺著,別牽著傷口……” 他快速擦干了眼淚,忙攙著南宮燁躺下。 南宮燁胸前纏著紗布,他笑著對陳桔道:“這個傷看起來兇險,其實傷口并不深……” 陳桔擔憂的心直哆嗦,正巧姜太醫(yī)過來給南宮燁換藥,陳桔跟著忙前忙后,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姜太醫(yī)疑惑地看了他幾眼。 還以為陛下得了什么絕癥。 等手切了脈,仍舊一臉困惑。 雖說是看上去,近日里想必有些縱欲,腎有些虛,別的倒是他陳年的老毛病了。 等他解開纏繞在南宮燁胸前的紗布,再次看了看,兩眼淚汪汪的陳桔。 他仗著熟悉了,說話少了許多顧忌:“這傷口的確是刺客所為,不過刀尖劃破了皮,傷口并不深,但凡老夫再來得晚一點,它自己都自愈了,您老有沒有必要這般難過?” 誒? 陳桔淚眼汪汪地看著傷口,人老眼有些花,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這才看到陛下的胸前,寸長的口子,看樣子…… 結(jié)痂了。 陳桔神情一滯,剛要說話,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咳嗽不斷。 角落里手上纏繞著繃帶的六福見狀,趕忙走過來給他老人家順背。 姜太醫(yī)看了看六福的手,“他的手,倒是傷得重些。” 果然,他話剛說完,便看到六福的手掌,隱有血跡。 陳桔仍咳著,自己拍了拍胸,反拉住了六福的手腕:“你小子,做得好啊,這么些年……干爹沒白疼你!” 六福謙虛:“哪里的話。孩兒愚鈍,都是干爹栽培得好。” 陳桔見南宮燁無事,心頭的石頭落了地,人有些打晃,南宮燁見狀,吩咐道:“去隔間休息休息吧,有事朕叫你。” 陳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剛要走,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又轉(zhuǎn)身磨磨蹭蹭地過來了。 南宮燁見他去而又回,面上躊躇的樣子,沒等他開口,忽然明了:“他們在后頭,朕不愿她們跟著以身犯險,所以分頭走的,再有幾日也就回京了。” 陳桔聽了,臉上笑成了大菊花:“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他笑成了彌勒佛下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