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清顏看著脖子上架著的冰冷的刀,一時間沒有動。 手上卻忽然傳來溫?zé)岬娜彳洠滩蛔〉皖^,卻是南宮烈伸手牽住了她的手,朝著她微微一笑。 “齊妃娘娘,別怕——”南宮烈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她。 清顏低頭對著他微微一笑,僧人看了南宮烈一眼,把刀收了起來,可下一刻,后背上換了類似匕首的東西頂著她。 “烈兒,好久不見。”清顏忍不住捏了捏他柔軟的小手,回應(yīng)道。 “齊妃娘娘,我沒派人刺殺皇叔……”南宮烈辯解道:“額娘說,讓給我忘記仇恨,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清顏心中有些酸澀,連連點頭:“我知道。” 南宮烈疑惑問:“那外面的那些刺客?” 清顏喉頭一緊,又怎么忍心告訴年幼的他,是南宮燁為了設(shè)計讓主持交出他,有意放縱亦或是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許是別人派來的。”清顏想要上前抱他,一旁的高大的僧人卻并不想讓她靠近。 奇怪的是,南宮烈很親清顏,張開手要清顏抱。見狀,僧人長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清顏抱著他,跟隨著僧人往密道里走。 這個密道在假山下,說是密道,應(yīng)該是類似地窖雜物房一般的存在,空間并不大,上頭的聲音隱約能傳來。 如果南宮燁想要找到這里,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南宮烈把頭貼在了她頸側(cè),仍舊想以往進(jìn)宮見到她一樣,親昵地蹭了蹭。 清顏心里便忍不住有些難過,也不由得有些酸澀。 盡管她再次告誡自己,權(quán)利之爭就是如此的殘酷,就是一場賭博,贏則生,輸則死。 可看著熟悉的人一個個死去,又怎么會不難過,不在意。 估計這陣子一直是提心吊膽,南宮烈的呼吸漸漸平緩,竟然是睡著了,還輕微地打起了鼾。 僧人低聲警告清顏:“不想死的話,就老實點!” 清顏這才抬眼打量了他一眼,盡管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嗓音依舊尖細(xì),如若沒猜錯,應(yīng)該是個宦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