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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看病，都不喜歡被人瞅著，我大哥活著時(shí)候就這樣，咱別在杵著了，看她們幾個(gè)沒像吃過，弄點(diǎn)吃的去。”

    兩口子一走，鬼醫(yī)便摸出一把閃著寒芒的小刀，對著楚杰最里頭那顆聰明牙刮了兩刀，用一個(gè)小玉瓶裝了起來。

    反正也不疼，楚杰傻乎乎的，什么感覺也沒有。

    只含含糊糊道，“等會(huì)兒給我賣糖葫蘆嗎？”

    趙錦兒安慰道，“買，等會(huì)給你買三串糖葫蘆。”

    楚杰高興得不行，十分之配合。

    “外公，你順道給他看看腦子吧，他之前受了重傷，昏迷好幾天，醒來就這樣了。我只能治好他的外傷，腦子里的問題，我實(shí)在束手無策。”

    鬼醫(yī)淡淡道，“不用看，腦子里瘀血了。”

    “那有救嗎？”

    “多大的事兒，要么吃藥把血化掉，要么針灸引出來。不費(fèi)勁兒。”

    趙錦兒看鬼醫(yī)說得輕巧，卻絲毫沒有要治的意思，咽口口水，小心問道，“您不給他治嗎？”

    鬼醫(yī)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他是誰的人？”

    趙錦兒搜腸刮肚，“聽你們說的，好像是什么總管的人？”

    “聽說過東郭先生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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